“啊啊……干爹……你好厉害!”
“啊……老齐,宝刀未老啊……好爽……”
“嘿嘿,双飞你们母女花!”
我抬起眼皮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搞清楚,仍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的画面是刚才的梦境。
摸了摸后背,手掌被细密的汗水弄湿,粘腻得难受。
emmmm,这算是噩梦吗?
方依依打开台灯,房间被柔和的光线照亮,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向她,对上我的目光后,她身子缩了缩,弱不禁风的身子像个受惊的小兔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那时我是用怎样的眼神去看她的,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吧。
“没怎么,被热醒了。吵醒你了?”
我只不过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样的动静本应无法吵醒她才对。
她摇摇头:“没有,我睡得很浅,白天睡了大半天了,晚上不怎么睡得着。今晚才21度耶,很热吗?”
“嗯,你看,出了这么多汗。”
“那,要不要空调开低点?”
“不用,我去洗洗。”
然而我并没有去浴室,而是躲到阳台,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浓郁的烟雾在夜光下慢慢升腾,心中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
翌日,中午时间,我坐在休息室发呆。
“哟,老陈,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咋啦,被哪个美女榨干啦?”
财务的周敏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问道:“今天又不忙,怎么不去陪咱们庄大美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说笑了。”
“哎呀呀,看来你们真的闹矛盾了呀,她说你有了新欢就忘了人家。”
我嘴角一阵抽搐,懒得理她的阴阳怪气。
她所说的新欢,应该是指方慧敏吧,那晚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我家里来了个女的,然后我就急急忙忙的把庄茹给送走了。
那几天又下雨,事故车增多,我忙了好些天,也没空在中午跟庄茹约炮,没想到这欲求不满的女人竟然跟周敏嚼我的舌头。
周敏没话找话的叨叨絮絮着,我懒得应付她,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借口溜掉,不知为何脑子里徒然想起庄茹曾经跟我提过的一件事。
“周敏,我听说,嗯……怎么说呢。”
这个问题过于突兀,有些难以启齿。
周敏今天仿佛带着某种目的接近我似的,东拉西扯正愁找不着切入点,见我主动开口,兴致盎然的趴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道:“什么?你说你说。”
目光在她因身子前倾而露出来的乳沟上扫过,我干咳一声,笨嘴笨舌的问道:“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那个……小李,对,小李,听说你跟他有一腿?”
周敏一挑眉:“谁跟你说的?庄茹?”
“咳,你就说有没有吧。”
“那又怎样?”
我摆摆手:“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老公不知道吗?”
“老公?噢,知道呀。”
“他不管么?”
周敏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道:“这是我私事,为什么告诉你啊?”
看她的表情,她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种难以名状的笑意,歪着头,抱着胸,微微弯成月牙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点点头:“因为……嗯,算了,我确实唐突了,抱歉。”
我从椅子上站起就要离开,她叫住我:“唉唉,别一言不合就走人嘛,真是的。”
我对她这种仿佛亲密无间的说话语气有些腻歪,年纪比庄茹还大,说话比她还嗲。
嗯,不对,这周敏平时说话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耐着性子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茶,道:“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她咯咯的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离我很近很近的距离,踮起脚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个条件。”
……
“呀,上次匆匆一瞥没有细看,真的好长。庄茹那骚货净吃独食!”
稀里糊涂的,就跟周敏出来开了个钟点房。
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连澡都没洗就把我推到床上,活脱脱的一个女色狼。
她倒是不讲究什么情调,两三下就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身材倒是不差,虽然看起来没庄茹高挑,奶子也没庄茹的大,皮肤没庄茹那么白,但好歹比庄茹要苗条一些。
对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裸体,我的鸡巴还是稍稍硬了一些以示尊敬。
周敏见状一喜,在我身前蹲下,直接上手摸我的鸡巴,老二在她的把玩下不争气的越来越硬,她冲我咧嘴一笑,低下头含住我的龟头。
我倒是没想到周敏竟然这么会舔,虽然老是在心里点评她哪里哪里不如庄茹,可结果我一上来就被她舔得哼哼唧唧的。
“声音不错,给你打满分。”
被她一挤兑,闭上嘴巴不让想让她得逞,奈何身体的反应不允许我违抗,还是情不自禁的喘出声。
“爽吗?”她撸着我的肉棍,得意的笑道:“庄茹不会吃你鸡巴吧?”
“呃,没有啊,每次都会帮我吹。”
“吹?吹牛吧。我还能不知道她?高贵得很。”周敏一边吸着龟头一边冷嘲热讽道。
“不信拉倒。”
“那你说,我跟她,谁口活好?”
说完她卖力的开始吮吸,爽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我只感觉被一个柔软的东西仿佛打着旋给缠绕住,龟头仿佛伸进了个微型滚筒洗衣机里搅似的,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等等,那是她的舌头吗?
人的舌头有那么长那么灵活吗?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长舌妇?
她的舌苔刮着我敏感的地方,我脚趾不自然的勾住用力,腿肚子差点都抽筋了。
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她得意的把玩着被她弄得坚硬如铁的肉棍,笑道:“行啦,再吹我怕你要射了。”
说罢她爬上我的身子,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那屄毛无比旺盛的私处,我急道:“不带套吗?”
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这话通常不都是女人问,然后男人再连哄带骗才无套插进去才对吗?
周敏不管那许多,爬到我身上,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龟头扶进她的骚屄,然后坐了下去,坚硬的龟头穿过她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我才明白那怪异感因何而起。
我们来开房,不是我肏她,而是她把我肏了!
温润的骚屄将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尽数吞没,她扶着我的肩膀,颦着眉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呼:“好长!……啊……很少被插这么深……”
苗条的腰肢扭了扭,喘了几口气,仿佛适应了我的尺寸后,才道:“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宝贝,带什么套呀。你跟庄茹不也不带的吗?我又没病,你怕什么。”
在她挺拔的酥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冷哼一声:“听你这口气,经常被各种鸡巴插似的。”
她的奶子还算有料,一只手刚好能握住,摸起来挺有手感。
被我用力捏了一下,周敏吃痛娇呼一声,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那媚眼如丝的表情没有怪我的意思,看来她也是那种喜欢被粗鲁对待的类型。
她开始动,身子一起一伏,淫荡的骚屄开始套弄我的肉棍,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嗲道:“你说呢?”
“你老公都不管?”
“提他做什么。”
“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