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精力，难道要等到弄不动女人，喝不动酒的年纪，去虚度光阴吗？

若他也像金大侠那样颐养天年，那他就不是古龙了。

百年之后，若金古地下相逢，古龙会回忆起他一生中那么多美妙的女人，那么多兄弟，和那么多次的纵酒放歌，金大侠呢？

他可能会说，哦，我把金庸全集又修改了一下，把王语嫣改得更像王语嫣了。

……

“喂。”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温玉终于把后座的车玻璃，摇下一道缝隙，轻轻对我喊了一声。

“好了吗？”我心头一震，急忙掐灭烟，快步走了过去。

通过玻璃的缝隙，看见温玉端坐着，连姿势似乎都跟之前一样，没有变动过。

身上的衣服，也完好无恙。

我忍不住在她身上浏览了一下，道：“拍好了，发我微信上就行了。放心，我绝不会外泄，等收到你的钱以后，会当着你的面删除——”

温玉犹豫了一下，有些歉意的道：“还没拍……”

“啊？”我楞了一下，心中略过一抹失望，失落的道：“你考虑好了，还是不借了是吧？”

温玉咬了咬牙，道：“身份证忘带了……”

我一阵无语。

看着温玉像古玉沁色一样的一张美颜，道：“你要还想借钱，那就只拍不穿衣服的照片，不举身份证吧。如果不信任我，那就算了。”

“谢谢。”温玉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又极快地摇上了窗户。

我无奈苦笑。

心说，她在车里呆了半天，竟然什么都还没开始啊。

古龙说的不对，一个男人一生中，等女人脱衣服的时间，绝不止十年……

一个念头在我心头浮现，她是真的没带身份证，还是故意这么说，不想让身份证跟自己的艳照一起出现呢……

我摇了摇头，不管如何，我方才已经答应了她，现在也没法反悔了。

而且我有种预感，面对温玉这样的女人，我似乎真的无力拒绝。

哪怕她不拍艳照，只要低声求我一句，我也会脑子一热，把钱借给她吧。

又等了一会，温玉再次摇下了车玻璃。

我见她神色没有先前的忸怩，只有羞涩，知道大体是把照片拍完了。

“发你微信吗？”她羞涩的道。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