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殷雪华带来的那瓶，上次我送给她品尝的红酒打开，高脚杯倒了两杯。

“姐，一看你就是懂红酒的人，这酒喝着怎么样？”我殷切的看着殷雪华。

她轻轻抿了一小口，略微沉吟一下，展颜笑道：“还不错。”

我放下心来，道：“这酒市面上零售的话，最低不低于三百八十块钱，我们批发价，三百就能拿货。”

“嗯。”殷雪华点了点头，然后揶揄的看着我，道：“莹莹缺钱花吗？”

“啊？”我楞了一下。

“没事。”殷雪华夹了块水豆腐，似乎随意的道：“莹莹如果缺钱，你让她尽可以来找我。”

“哦。”我有些懵逼。

心说这算什么事？

她这是挑明了，我卖酒给她，是为了让韩佳莹从中间挣好处费吗？

这……好尴尬啊！

见我脸色不好，殷雪华笑了一声，道：“你放心。这酒我尝了，就一定不会让你白忙活，多少都会采购一些的。”

“哦。”我满腔失落，先前所有的兴头，都像扬到半空的沙子一样，悉数坠落。

她这么说，已经决定我的个人公关，以失败告终了吧。

她并没有完全认同我的推销，不过是看在韩佳莹的面子上，多少采购一些吧。

“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殷雪华不动声色的问。

“你问吧。”我看着她，平静的道。

反正是一锤子买卖了，她现在对于我，已经只有女人的惊艳，而没有了客户的那种特殊光环。

我不必像结巴客户一样，去巴结她了。

殷雪华看着我，道：“你跟韩佳莹，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我看着殷雪华的眼睛反问。

殷雪华沉吟了一下，道：“你睡她了？”

我……

这女人眼光好毒啊！

而且这么直接……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虚晃一枪，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觉得……我能睡得了她？”

殷雪华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道：“你们原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是”，她摇了摇头，似乎是苦涩的道：“女人有时候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