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又给旅馆的温鑫诚打电话,最后一块石头落了下来,我的心情,无比沉重。
电话已关机!
次奥!
我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
昨晚听了贺强的话,我明明已经想到了,龚飞鹏所谓的演戏,一定跟温玉,跟温鑫诚有关,怎么就这么大意呢!
一心想着出不了什么事,老子见招拆招就行了。
谁想到却晚了一步,搞得现在这么被动。
昨晚真不该去见左兰,我收拾了贺强以后,应该回家跟温玉在一起的……
现在她在哪儿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不会已经被温鑫诚俘虏了吧?
正在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贺强又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李哥,龚飞鹏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带几个人,赶往东流湖那边……我现在正在去的路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随时联系。”然后跳上车,猛踩油门,朝东流湖方向赶。
事后,温玉对我说,那天晚上,她接到了龚飞鹏的电话。
她本来不想多说,可是龚飞鹏说有关于她爸爸的消息,很紧急,约她面谈。
她想给我打个电话,龚飞鹏却告诉她,事关她爸爸的安危,让她保密。
见了面后,龚飞鹏告诉她,他得到消息,龚小天带人将她爸爸抓走了,准备取走他的肾。
温玉慌了,责问龚飞鹏是怎么回事。
龚飞鹏却告诉她,龚小天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叔叔,可是因为游手好闲,已经被他爸爸龚百万逐出家门,两家没有什么联系。
但是龚飞鹏昨晚打电话给他,说如果想救他未来的岳父,就带十万块钱,不然他们取走温鑫诚的肾,让他永远也得不到温玉。
“你怎么那么傻,就没看出来,那是龚飞鹏故意跟你演戏吗?他本来就是跟龚小天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