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作者:henray2009(1 / 3)

桂花蜜 小手 1532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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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大大的《桂花蜜》是我在阅读了时旭大大的《我的秘密女友》之前让我最着迷的一篇文章,一直期待着小手的更新,可惜,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此文或许已经太监了。

在下不才,为弥补心中遗憾,斗胆尝试续写《桂花蜜》下部,这也可算是本人的处女作,本想写完之后再从头再润色修改一遍,无奈这二万八千字的续写让我疲惫不堪,已经无力再从头润色,各位兄弟不嫌弃的就凑合着看吧!

最后,希望大家多提批评指导意见,给予多多鞭策,第一次创作,肯定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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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两人几乎同时舒畅的呼唤,左婉儿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大脑皮层。

而老彭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阳物,对着婉儿的小腹猛烈地喷射,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大量的精液从紫黑发亮的龟头前方不停地涌出,却一一滴落到婉儿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爱的性感的小肚脐眼附近堆积成了一个类似浆糊撒落不规则圆形。

两人仍在回味着短暂的高潮带来的余韵,左婉儿轻轻闭上了眼,娇羞地将头扭向了一侧,老彭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起来,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替左婉儿轻轻擦拭掉小腹上那一滩浓浓的精液,扔掉擦拭完精液的纸,老彭又重新抽出几张,准备替左婉儿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

这时左婉儿伸出左手将老彭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轻轻格挡住,右手伸过来接住了老彭手里的纸巾,羞红着脸将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左手轻轻将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轻轻擦拭自己高潮过后尤为酸麻的小穴和小穴上方沾染了许多体液的稀疏阴毛。

整个过程都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怕窥见一旁仍赤身裸体的老彭。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却的冷静却预期而至,在左婉儿撇开头,自顾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体的同时,老彭也迅速将自己高潮过后迅速垂软下来看上去皱巴巴的阳物擦拭干净,找寻自己撒落床脚的衣物穿上。

“昨天买的菜已用完了,我去菜场买菜,晚上想吃什么?”老彭自顾自的说着,也忘了最后叫一声“婉儿”,似乎这话是对着四周的空气说的。

左婉儿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动着,看样子还在擦拭,对老彭的话语不闻不顾,老彭“呵呵”的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出了婉儿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在门口补充道:“今晚做你爱吃的蜜枣桂鱼吧!”说完,出门去了。

其实当左婉儿因为安眠药作用在睡梦中遭受老彭侵犯的时候,或是左婉儿装睡让老彭得逞的时候,老彭心里面对的只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充满青春活力、无时无刻不充满的诱惑的青春肉体,而不用去纠结对方的身份;同样于婉儿,她只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而老彭对他来说只是个侵犯了自己的“老流氓”。

当彭冬冬中途打来的电话让左婉儿感到着急的时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晕的面具,“苏醒”过来接听老公的电话,于是两人在一种偷情似的另类刺激下继续了后半场的激情,并在彼此都坦诚相对的情况纷纷到达了高潮。

而正是这样的坦诚相对,让高潮退却的两人不得不尴尬面对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老公的爸爸,平时自己像父亲一样敬爱的公公,一个是自己儿子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平时自己像女儿又像私藏的小情人一样溺爱儿媳。

左婉儿听见老彭关门的声音,知道老彭已经出门去了,才轻轻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掰开下身的小穴,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净。

当目光触及自己稀疏阴毛下那粉嫩而微微红肿的两片小肉唇时,不禁嘟起小嘴,脸路愠色:“臭老流氓,够狠的!’想及此处,左婉儿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为何自己过多不是责怪“老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责怪起他将自己下面弄成这样了呢?

左婉儿轻轻甩了甩头,似乎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被老彭小心迭放在床头边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洒密密麻麻地喷射出一条条清凉的水线,轻轻击打在婉儿雪白、滑嫩的肌肤上,潜意识里,婉儿希望这些清凉的水流能冲刷掉自己内心的不安。

的确,一向心思单纯、可爱的婉儿怎么能突然面对这样境况,“如果“老流氓”得寸进尺纠缠不休怎么办?如果被冬冬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办?’婉儿心里想象着一幅幅可怕的场景,想象着老彭厚颜无耻的对着自己淫笑,伸出魔爪将自己向床上推去……想象着冬冬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愤怒的表情、决然的甩门而去……婉儿只觉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矛盾,转身将水量调大,猛烈的水流冲击让她暂时停止了思考,呆呆地站在花洒下。平时来菜场之前,老彭心里都会有个菜谱,需要什么材料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列出一个清单,在菜场挑挑选选很快的就满载而归,可今天老彭心不在焉的在菜场转了两圈,只买了一些葱蒜之类的拎在手上,脑海里没有菜谱,也没有清单,心里只有刚刚那已逝去多少年月的激情和心里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安。

的确,婉儿在他心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性感、勾魂,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孩,天真、可爱,可如今,这层窗户子被捅破,婉儿能接受得了这事实么?

婉儿还有勇气面对自己么,今后的婉儿会距自己于千里之外么?

更严重的会影响她和冬冬的感情么?

一连串的问号在老彭心里徘徊,但是岁月磨砺的沉稳以及老彭刚毅果敢的性格,让他们马上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如果婉儿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自己也就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吧,毕竟年近六十的自己已经享用过这样一副青春的肉体,而且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迷恋的可人儿,已经千值万值了。

以后再也不做傻事,要更加呵护小婉儿,弥补自己对她身心造成的伤害,要为她和冬冬一身的幸福尽自己残烛之力。

想通了此点,老彭心胸又恢复了豁达,抬头看看天空,依然是那么蓝,长舒了一口气,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枣桂鱼的材料买齐了,还捎带一些小菜的材料。

老彭回去路上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朱老头热情主动地和他打了招呼:“哟,彭老哥,又买菜去了?嘿嘿,又给你儿媳做她喜欢吃的鱼了啊?你那个儿媳可是享福啊……”

“咳!”老彭干咳了一声,平时他肯定要和老朱逗上两句玩笑话的,可是今天他似乎怕老朱看出什么似的,心虚地掩饰而过,说道:“做来做去就会这几道菜,老朱你就别说笑了。”

“哦,对了,我专程请人又从老家带了些桂花蜜过来,明天我带来门卫室,你经过的时候别忘了拿啊!”朱老头冲着老彭远去的背影喊道。

老彭刚要回应,手机响了,一看是婉儿打来的,“马上就要到家了,婉儿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这丫头,莫非已经饿了?毕竟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但是能打电话催我回去做饭,那说明婉儿也慢慢恢复如初了。’想到此点,老彭感觉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彻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喂,爸……那个,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不跟你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婉儿有点吞吞吐吐的说道,“哦,好,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老彭心里有点失落,也许婉儿暂时无法面对自己,有意回避一下。

老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提醒婉儿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平时,老彭肯定会多问一句娃儿大概因为什么事情晚归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觉得不太合适,如果婉儿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这样问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让婉儿反感么?

所以老彭也没多问,还是回家专心做好蜜枣桂鱼,明天早上婉儿一样可以吃到。

左婉儿在给老彭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去市中心一个算小有名气的西餐厅的路上了,她下午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小海打来的电话。

小海全名叫张孟海,是小婉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就一直暗恋着婉儿,当然,婉儿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花,暗恋和明恋她的人可组成一个加强连,明恋的就不说了。

暗恋的婉儿隐约知道几个,但是小海她却是不知道的一个,因为小海本身也长得俊朗,家庭条件不错,喜欢他的女生一箩筐也是有的,所以他当时的潜意识里,只有女生主动的,没有自己主动的,自己主动就掉格了。

所以他虽然一直暗恋着婉儿,却一直没有向婉儿表白,甚至将自己心中的情感隐藏得连周边人都看不出他是婉儿的暗恋者之一,这中隐藏也瞒过了婉儿。

后来高中毕业后,张孟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国外上大学,在国外一呆就是五、六年,前几个月才刚回到国内,由于受国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观念都发生了很大改变的小海迫不及待地到处找高中老同学打听婉儿的消息,他要将这份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最终从一个高中女同学那里打听到了婉儿的联系方式,但同时也得知了婉儿半年前已经结婚的消息。

张孟海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刚刚在胸中燃气的熊熊烈火,瞬间被一盆冷水给熄灭,扑灭后的余灰和浓烟几乎呛得他缓不过劲来。

“婉儿结婚了?婉儿嫁人了?婉儿做了别人的妻子了?婉儿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肤、完美的身材已经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了?不,婉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爱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向你倾诉我的真心,可是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么?’得知婉儿消息的当天晚上,张孟海独自缩在一个酒吧的角落,一个人几乎喝光了两瓶红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张孟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性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后来,张孟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婉儿出去吃饭,婉儿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说是没来得及赶上她的婚礼,要请她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陈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

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婉儿就提出要走了,张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儿回家。

第二天晚上,张孟海又约了几个同学作掩护,再次将婉儿约出来,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婉儿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张孟海,他觉得婉儿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女神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婉儿壮胆,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些实质性进展。

于是张孟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轮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婉儿自然不好拒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

婉儿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张孟海赶紧说出要送婉儿回去,于是其他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张孟海终于鼓起勇气向婉儿表白自己多年的爱慕,可是婉儿除了头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张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初为人妇,难道这个小海还要来追求自己不成?

婉儿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张孟海的情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

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婉儿蹒跚地准备下车,张孟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婉儿开了车门。

等婉儿下了车,张孟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婉儿的纤腰,感觉婉儿挺翘而充满弹性臀正抵在自己上。

婉儿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张孟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老彭来开门,张孟海一看路灯亮了,似乎有人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

话说左婉儿心神不宁地乘上计程车往张孟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张孟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张孟海已经向自己表白。

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家门口近乎粗鲁的给了自己一个熊抱,可以说张孟海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今天张孟海在电话里深沉而伤感的告诉左婉儿,他过两天又要出国了,想在离开之前再见左婉儿一面,也许这次出国要很多年以后才会回国,甚至可能在国外定居了。

左婉儿正因为中午的事情不知该怎么面对老彭,而张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左婉儿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左婉儿如约而至,到达了西餐厅楼下。

左婉儿今天应约并没有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但是天生丽质的形象无疑仍成了西餐厅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长发在头顶盘起,耳旁两缕长长的鬓角轻轻垂下,微风中轻柔飘动,白色连衣无袖短裙仅遮盖到膝盖上方,一双细长笔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来,腰间束了一根橘黄色的腰带,将身体按黄金比例上下进行了分割,看上去无比清秀和淑女,脚下踩了一双浅黄色的高跟凉鞋。

伴随着轻盈的步伐,左婉儿走进了西餐厅大堂,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之后,来到了一个卡座。

张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着,看见心中的女神出现在眼前,不禁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

“婉儿你来了……”张孟海换了一副较为绅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来,将自己对面的座椅向后轻轻拉开,示意女神就坐。

左婉儿轻轻颔首,以示道谢,然后右手轻轻伸到后面,贴着臀部向下划了一道弧线,将裙襬捋平贴于臀部和大腿后方后缓缓坐下。

张孟海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女生穿裙子时落座的习惯姿势,左婉儿那自然流畅的动作却让张孟海脑中浮现了一副左婉儿性感翘臀曲线的画面,忍不住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于是在张孟海的提议下,两人各点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类的,张孟海还大方的点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

等酒菜上齐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跟左婉儿闲聊起来,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瞄左婉儿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用性感的小红唇浅尝红酒的姿态,对张孟海来说充满了无尽诱惑。

西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乡村音乐,左婉儿悠悠品尝着杯里的红酒,唯唯诺诺的应付着张孟海的话题,可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这舒适温馨的环境配着舒缓的音乐,让她想起来和彭冬冬热恋时的那些浪漫往事,彭冬冬也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小资情调,更会带她去郊区或者海边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粗狂,同时还想到了彭冬冬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公主一样的呵护和关怀。

“冬冬,你知道么,我好想你,才分别一个月,我就是如此的想你了,以后的日子我还会有多少这样思念。’想到彭冬冬,婉儿也不自觉地想起了老彭,彭东东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老彭像父亲又像大哥哥一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婉儿,让她减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独和寂寞,这些时日和老彭单独相处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快速在左婉儿的脑海里播放,有些是温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老彭给左婉儿洗内衣被左婉儿责怪时,老彭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表情,左婉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冬冬是如此相爱,我们的婚姻是如此让人羡慕,老爸又是如此的疼爱我,如果没有发生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许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也许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们这趋于完美的生活,才让这生活贴近实际。

也许不是爸爸的错,难道我自己没有错么?我自己仍然没有抵挡住肉体上诱惑,才纵容了爸爸得逞。何况爸爸也是个还没上六十岁的男人,而且鳏居了这么多年,发生的错误无法改变,但是后面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扭转。对,爸爸也许需要一个老伴来相陪,弥补他心灵及生理上的空缺,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

左婉儿思绪如潮,不知不觉近乎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一个人饮尽,对面的张孟海知道左婉儿酒量本就不好,也没主动提醒,似乎左婉儿这样开怀畅饮正让他求之不得。

左婉儿似乎已想通了问题解决的关键,找到了重新面对老彭的信心和勇气,她觉得尽管自己和老彭发生了错误的事情,但老彭还是她那可亲可敬的公公,鳏居多年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给老彭找个老伴。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左婉儿感觉到了酒精的作用,头脑似乎已经开始发麻,张孟海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什么,看着张孟海上下嘴唇不停地开合,似乎催眠师手中摆动的怀表,左婉儿只觉眼皮沉重,脑海趋于空白。

“婉儿,婉儿?”左婉儿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呼唤着,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看去,是张孟海,“婉儿,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左婉儿又合上了双眼,感觉被人轻轻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楼梯。

周边缓缓的音乐渐渐远去,一阵清凉的空气笼罩了全身,让左婉儿身体打了个激灵,接着又被安放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恢复了温暖的感觉,接着又感觉一阵惯性和轻微的颠簸,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左婉儿感觉自己正坐在车上。

这时,车停了,左婉儿推开车门下了车,来到自己家别墅门前,彭冬冬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冬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让我知道,是要给我惊喜么?你个坏蛋!让本公主想得好苦。”左婉儿撒娇似的跑上前搂住了彭冬冬的脖子,彭冬冬以更加热情的方式给了左婉儿一个熊抱,嘴唇火热地贴上了左婉儿娇嫩的双唇,粗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了左婉儿的口腔,如同沙漠中的行者发现了绿洲一样,拼命地吮吸着左婉儿口中的甘甜的津液。

“呜呜……呜……呜……”左婉儿被彭冬冬的激吻弄得有些透不过气,小腹下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凸起正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两人双唇像吸盘一样粘连着不舍分开。

彭冬冬引导着左婉儿向屋里挪去,左婉儿感觉自己被冬冬轻轻推到了床上,心中欲望已经爆发,期待地等待着冬冬进一步的行动。

果然彭冬冬如期而至,他火热的双唇再一次印上了左婉儿的娇唇,双手也隔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左婉儿的丰满的双乳上大力的搓揉,随着彭冬冬近乎狂野的揉捏,左婉儿的呼吸愈发急促。

彭冬冬用力将左婉儿衣裙的肩带从两边拨开,把连衣裙上半身向下拉至左婉儿束着腰带的位置,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顿时傲立在空气中,仅有小部份被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花边文胸遮挡住,大部份雪白的乳肉在灯光下能隐约看见几条浅青色的血管脉络。

彭冬冬的双唇离开离开了左婉儿的面部,游移着滑向脖子、再到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所到之处,留下了大片潮湿的水渍。

彭冬冬用舌头大力地顶开了左婉儿左乳上遮挡的无肩带文胸,那一粒分红细小的小樱桃刚刚探出头来,便被彭冬冬第一时间张口含住,舌尖还在樱桃顶端不停舔舐,右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如右侧文胸,整个手掌覆盖在完全没有阻隔的右乳上大力揉捏。

敏感的双乳受到如此激烈的挑逗,左婉儿只觉一直奇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双腿忍不住交迭,轻轻的摩挲。

彭冬冬感觉到了左婉儿的身体回应,右手放开了正被他恣意揉捏变形乳房,顺着伊人的小腹向下延伸,轻轻掀起裙襬,沿着大腿内侧直接滑向了双腿之间左婉儿的隐秘部位。

彭冬冬只觉右手指所及之处,清晰感受到在一缕温热潮湿的狭窄棉质布料之后有一条细长的缝隙内正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出热量,轻轻用手指沿着缝隙向上滑动,前端是一颗细微的凸起,中指轻轻下压,“嘶……啊……”左婉儿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气,之后是一声绵长的呻吟。

有时候,女人动情的呻吟比她自己的身体于男人更为催情,彭冬冬听到左婉儿这发自内心的舒爽,犹如火烧焦油,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猛烈抖动一下,似乎陡然增大一圈,就要由内向外撑爆开来。

他的右手直接伸向左婉儿同样白色小巧的蕾丝内裤边缘,轻轻向里探入,拂过稀疏的青草地,直接按压上了那让左婉儿发出销魂之音的小绿豆,此时小绿豆已较之前大了一倍,“嘶……啊……啊……喔……”随着彭冬冬右手中指轻轻揉按着滑嫩的小绿豆,口中仍饥渴的吮吸着鲜嫩的小樱桃,左婉儿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动听音符,随着左婉儿下身腰腹不断地上下扭动,彭冬冬悄然地将食指沿着小绿豆下方的缝隙滑向喷发温泉的秘境。

“一直以来冬冬都不会用手指探入自己阴道的,因为他说过,我的秘密小油田只能由他专有的钻头来勘探……’正当彭冬冬的手指滑到左婉儿穴口之时,左婉儿不禁心生疑惑,突然想到了第一个用手指探入自己蜜穴的人来。“爸爸?’突然,上半身俯在自己身上的人变成了老彭,左婉儿焦急万分,纵然一股强烈的欲望正充斥着每根神经,但一下午的惶恐感觉仍突然冒了出来。“不能,爸,我们不能再犯错了,我正要给你找寻一个能陪你安渡晚年的老伴……不行,不能再给他机会了,不能让他一错再错。’左婉儿试图用力推开老彭,可是却感觉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似乎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无法操控。眼看彭冬冬的手指慢慢探进,左婉儿急得猛地睁开了眼,睁开眼的左婉儿看见了陌生的吊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陌生的气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刚刚做了个那样的梦?’正当左婉儿迷茫的时刻,根本不容她理清思绪,事实已经很快告诉了她,那不是梦,因为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正有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私密之处向着自己的小穴深处慢慢滑入,而自己的右乳正被一个男人俯在上面不停舔弄。“哦,不……你是谁?”左婉儿惊觉自己正被人侵犯,突然大力推开正停留在自己胸部的头。

专注于享受着左婉儿青春美妙的肉体带来一阵阵异样兴奋的男人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左婉儿回家中途突然醒来,而且这么大反应。

“我……”男人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词句来应对这个场景,同时男人抬起了头望向双手已经紧紧护住胸部、惊疑地看着自己的左婉儿,“张孟海?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对我干了什么?”左婉儿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张孟海。

“张孟海一定是趁自己喝醉了,没有送我回家,而是中途来了某个酒店。那么,他有没有对我那个什么了啊?’左婉儿是个漂亮的小女人,但也是个聪慧的小女人,她见到眼前的张孟海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她此刻最紧张的是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张孟海这个坏蛋有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了。“婉儿,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够了,我上次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第一,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们很相爱;第二,何况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当你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而已。”左婉儿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瞅了瞅张孟海,除了衬衣钮扣松开了几颗外,衣物、鞋袜都还未脱去。

“看样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时,没有让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梦见那老流氓……’左婉儿正为自己躲过一劫暗感庆幸,而且调皮的认为是梦中梦见老彭又来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吓醒了,心里隐隐觉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婉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们可以到国外进行全新的开始。”张孟海听到左婉儿态度如此坚决,而且直接表明了对自己的感觉,最后一丝幻想也已破灭。

现在仍厚颜无耻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旨在让左婉儿一时心动,今晚就从了自己,毕竟他知道刚刚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发,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轻轻试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

左婉儿正在思索怎样让张孟海死心,让自己安全逃离此地,忽然,张孟海一双大手搭上自己肩头,将自己狠命地压在床上,任凭左婉儿身体不断挣扎,双腿一阵乱蹬都无济于事。

此时的张孟海已经如一匹饿疯了的野狼,双眼冒着淫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儿的脸、口、鼻上一阵乱亲。

“张孟海,你今晚要是当真侮辱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么多心血送你到国外学习,你想想你其实拥有着比别人更多的美好东西,你想想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为你着迷,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会报警,我会告你,我让你失败名列,我让你拥有的一切美好都化为乌有,你今后的日子就将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和一堆劣迹斑斑、素质低下的囚犯渡过吧!”左婉儿眼见张孟海近乎疯狂的行为和压在自己身上一股蛮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智取,反抗是无济于事的。

左婉儿的话语犹如一针镇静剂注入了张孟海的身体里,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是啊,就为了一个左婉儿,难道自己就要毁掉自己的一生么?’慢慢冷静下来的张孟海开始权衡利弊。“可是,眼前这让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丽肉体就近在咫尺……罢了,得不到左婉儿,那我就让更多个像左婉儿一样漂亮的女人为她弥补她欠我的一切。’张孟海愤愤的想着,但是压着左婉儿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儿的白色棉质小内裤内,整个手掌覆盖在左婉儿的饱满、光滑的阴户上。左婉儿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张孟海已经色欲攻心,根本无所畏惧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气去报警,真的敢让冬冬和身边的亲人好友知道事实么?’正当左婉儿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张孟海右手的中指借着左婉儿下身还未完全干涸的水渍,大力地对着她娇嫩的蜜穴口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啊……”左婉儿痛得大声叫唤,张孟海感受到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生理自然保护,他还感受到了甬道内的小肉芽正吓得轻轻颤抖。

得不到左婉儿的身体,张孟海以近乎变态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儿的阴道内进进出出地连捅了数十下,左婉儿紧咬着嘴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孟海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儿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左婉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了身体,缩到床的最里侧角落,骂了声:“张孟海,你变态!”

“嘿嘿嘿……”张孟海对着左婉儿发出了一连串淫荡、下流却又充满无奈的阴笑,扣好衬衣扣子,扯过自己丢在床头的西装穿,转身朝门外走去。

左婉儿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我的小公主,你长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难道漂亮也有错么?难道漂亮就该受到别人的伤害么?这世上只有亲亲冬冬对我最好,永远当我是手心的宝……还有讨厌的老流氓……’思及此处,左婉儿突然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两个精心呵护着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温馨的港湾,那里不会发生狂风和巨浪。左婉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宾馆门口,回头看了看,宾馆门口左边竖挂着一个灯箱,上面贴着几个喷绘的字样:“难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气的名字,只有张孟海那种卑鄙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左婉儿心里想,其实她不知道,张孟海就是特意选择这种管理混乱的小宾馆,以免引人注意。左婉儿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家里而去。

看着一路向后快速移动的路灯,左婉儿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然后躺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去,慵懒的睡个好觉。

“桂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着了老流氓的道!’夜晚的道路无比畅通,仅用了来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左婉儿就到了自家别墅楼下了。

伸手朝随身的挎包摸去,发现今天出门的时候心神不宁,忘带钥匙了。

左婉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不知道爸爸……那个老流氓有没有睡了啊?还是像往常一样靠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那阴阳怪气的戏曲等我回来?’左婉儿抱着试探的心态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动静,接着又摇晃了一下紧锁的铁门,叫唤道:“爸……爸……开门啊!我忘带钥匙了。”走道的路灯亮了,老彭睡眼惺忪的跑了出来,“来了来了,婉儿,爸不小心在沙发上靠睡着了。”老彭憨厚的冲着婉儿解释,似乎一个不称职的保安执勤时打瞌睡被领导发现似的。

左婉儿看着老彭憨厚、自责的样子,心里顿时想笑,忍住了。

但心里顿时烟消云散:“爸爸还是那个爸爸,还是那个处处宠着自己的大哥哥,自己回来得这么晚,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自责让自己在门外久等了。’左婉儿绕过老彭,自顾自的踩着黄色高跟小凉鞋,“踢踏踢”的踏上楼去了。老彭走在后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随着左婉儿轻盈的步伐左右扭动的小肥臀,又赶紧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爸,我昨晚那套睡衣呢?”左婉儿一个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时候换下的内衣裤还摆在卫生间的盥洗池旁边,首先进了自己和冬冬专用的卫生间,想取走换下的内衣裤,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想让老彭再给洗内衣了。

可是当左婉儿不假思索的发问后,老彭刚好进屋,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分别将目光各自迅速转向别处,两个人的脸都同时“唰”的一样红了。

其实就是左婉儿那随口的一句问话,将两人都带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让人羞愧的事情上。

什么叫“昨晚那套内衣”呢?

左婉儿的提问分明就是无意的透露一个信息,昨晚她穿什么内衣老彭一清二楚,为什么老彭又会一清二楚呢?

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块,于是就发生了此刻尴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给我洗了?不是不让你给我洗了么?”左婉儿赶紧转移话题,娇嗲地责怪起老彭来,说着正转身准备朝阳台走去。

“哦哦,没有,晚上搞卫生的时候,我给你收到换洗衣物篮里了。”老彭回过神来,匆匆解释道。

“哦,那我洗个澡。你先睡吧,挺晚了。”左婉儿关心的望了老彭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