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得了许诺,楚铮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吴安然便转起圈来。
吴安然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楚铮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楚铮见吴安然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吴安然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胯下金刚杵一下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接着双手往吴安然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吴安然还是低估了楚铮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楚铮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吴安然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师父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血影宗绝学如何?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师父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又察觉手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原本吴安然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了,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楚铮怀里挣脱出来。
吴安然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楚铮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楚铮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师父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
于是继续开口挑逗:“说起来徒儿腰间这柄也是名剑,师父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跟我客气。”
吴安然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师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
话音方落。“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铮感叹一二,吴安然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
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楚铮禁不住瞠目结舌。
恰好此时吴安然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楚铮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楚铮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吴安然忽而身与剑合投向楚铮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楚铮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 锵” 、“ 锵” 、“ 锵” 、“ 锵” 、“ 锵” ……一剑接一剑
,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 啪” 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吴安然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楚铮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楚铮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楚铮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
再看吴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楚铮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 噗嗤…哈哈…哈哈哈……” 吴安然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楚铮遇见吴安然以来,就只见过她高冷端庄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楚铮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声,吴安然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秘籍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
楚铮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徒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师父的绝学相比……”
吴安然当即把双眉一竖:“ 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来下酒!”
楚铮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这一天下来,楚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
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楚铮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吴安然的衣着绝对严密不暴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奈何那紧身劲装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楚铮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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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吴安然收拾一回后,楚铮这段时间以来都认认真真地练她教的“血影剑”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毛手毛脚了。
按说吴安然该为她的计谋成功而高兴才对,相反,她天天阴沉着脸,楚铮稍有练错必被斥责。
其实最近吴安然很烦恼,这几年在太守府教导楚铮,工作轻松生活愉快,恢复了女装,每天也不用为裹胸烦恼,可坏也坏在这裹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以前胸就不小,动手之间胸前双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裹胸一半是掩饰女身,一半是对敌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裹胸了,这两颗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日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荡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吗,再像以前一样再裹上布条吧,现在裹了胸也很显大,而且裹上后就胸闷气短,很难受。
用楚铮那小子的话说就是“尝过解放滋味的那个还甘心被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