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父受不了了!快啊!……”
楚铮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
身躯甫得自由的吴安然,饿虎一般的扑向楚铮,她双手死命的紧搂楚铮,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楚铮肩头。
楚铮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擀面棍般的金刚杵,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吴安然的裆间。
楚铮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吴安然。
他在吴安然耳际轻呼:“师父,还是让我先来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金刚杵凑向吴安然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吴安然紧搂楚铮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吴安然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金刚杵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
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极为惶恐不安。
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吴安然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楚铮仍在一旁挥汗如雨,苦练那招“蝶扑步”,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
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
吴安然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铮儿那话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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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楚天放和楚名棠站在楚府门口,下人已经将马车准备好。
楚天放道:“名棠,按朝廷惯例,太尉和司徒分管六部,太尉所管的是吏、礼、工三部,其中最重要的吏部。过会儿接你上朝的便是吏部尚书汤受望,他是方令信那小子的妻弟。皇上封你为太尉,看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楚名棠阴着脸,问道:“小侄离开京城多年,对朝中人事并不熟悉。不知这汤受望才能和风评如何?”
昨晚回去他辗转一夜,终于想清楚了,既然退无可退,那只好就放手搏上一搏了。
楚天放一哂,道:“此人才能平平,风评更是一塌糊涂,若没些背景的官员想要升迁,送礼都要送得倾家荡产。前些日子多名御史联名弹劾他,若不是方令信百般阻挠和皇上袒护,汤受望早就被罢官了。”
楚名棠哼了一声道:“那这种人还留在吏部做甚,小侄想过些时日就将此人除掉,大伯意下如何?”
楚天放微微一笑:“这原本就是老夫给名棠你准备的贺礼。”
楚名棠问道:“那何人能接替吏部尚书一职?”既然楚天放早有此想法,那继任之人也必定早就考虑好了。
楚天放道:“此人名棠也定有耳闻,御史唐孝康。”
楚名棠吃了一惊:“就是人称”唐石头“的唐孝康?”
楚天放不屑道:“什么”唐石头“,朝中有两块臭石头,真正能称得上是石头的只有郭怀,那才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唐孝康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投在老夫门下,不然只凭他那点俸禄,哪能养得起十几房小妾。”
不一会儿,吏部尚书汤受望的马车也已到了。
见楚天放和楚名棠在门口等候,汤受望慌忙下车,走上前来拜道:“哎呀,下官真是罪过,竟烦劳老侯爷和太尉大人在门外等候,死罪死罪。”
楚天放和楚名棠同时一皱眉,汤受望虽然礼数周到,但举止轻浮,言语中还隐带调侃。
楚名棠还了一礼,心中暗骂:不知死活的东西,脸上却仍笑呵呵地道:“烦劳汤大人亲自来迎,本官愧不敢当啊。”
三人寒喧了几句,汤受望说道:“天色已不早,请太尉大人上车吧,皇上若见了楚大人回朝,心中必然高兴万分。”
楚名棠上了马车,一路闭目养神。
走了约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汤受望先行下车,走到楚名棠马车前敲敲车门:“太尉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车。”
楚名棠掀开车帘,探出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宫殿,多年来他魂牵梦萦的殿堂,一时间竟痴了。
汤受望面带讥笑,在一旁轻轻咳嗽一下,道:“请太尉大人随下官进殿。”
楚名棠清醒过来,神色如常走下马车。这种喜怒形于色的小人他才懒得去理会。
楚名棠随着汤受望穿过几扇门,来到朝堂之前。
不少人已经到了,见汤受望走来,纷纷行礼。
看到走在汤受望身后的楚名棠,虽大都不识,但楚名棠所着官服却是人人认得的,众官都脸色一变。
汤受望带着楚名棠走到众官最前列,道:“请太尉大人在此等候,下官归列了。”
楚名棠微笑道:“汤大人请自便。”
楚氏一族的官员纷纷前来拜见,态度恭敬,这些人原本昨日就想上楚府晋见,可楚天放传下话来,为避人口舌,太尉大人要等见过皇上后才接见楚氏官员,众人才各自回府。
楚名棠微笑着与众人寒喧,虽然大都未曾谋面,但也闻名已久。
楚名棠知道自已虽已登上宗主之位,但毕竟根基尚浅,想要让这些人完全心服,还需假以时日,因此举止之间不敢有丝毫怠慢。
“哟,这不是名棠么。”
楚名棠一回头,只见相国方令信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当年楚名棠在京任吏部侍郎时,方令信曾任吏部尚书两年多,当时楚名棠深受皇上宠信,方令信对他也相当客气,两人之间关系还算过得去。
楚名棠身边官员纷纷闪开,这几年楚家和方家虽不能说水火不容,但也泾渭分明,这些表面功夫双方都懒得去做。
楚名棠施礼道:“参见相国大人。”
方令信拉着楚名棠笑道:“名棠是何时到京城的,也不告知老夫一声,老夫好为你接风啊。”
楚名棠道:“名棠是前日夜间抵京城的,因昨日琐事烦多,未能及时拜见相国大人,恳请相国大人恕罪。”
方令信笑道:“名棠太客气了,你我都是吏部出身,当年你为侍郎老夫为尚书,名棠可是对老夫助益良多啊。”
楚名棠听方令信隐隐以上官自居,微微一笑:“相国大人客气了。”
身后一人突然轻声说道:“郭尚书来了。”
楚名棠一回头,见郭怀正缓步走来,喜道:“郭怀!”
郭怀见到楚名棠一惊,顿时面露喜色,突然又有几分犹豫,脸色数变,走上前来施礼道:“下官郭怀参见太尉大人。”
楚名棠心凉了半截,苦笑着将郭怀扶起,暗想此人真不是个当朝官的料,方令信与自己没什么交情都能笑脸相迎,你郭怀和我楚名棠是从小在田地里打出来的兄弟,连装一下都不会啊。
郭怀既已如此,楚名棠只好干笑道:“郭大人,以后你我同殿为臣,还请多多照应。”
郭怀却默然不语。
楚名棠都不知怎么开口了,心中骂道:难怪朝中之人都叫你郭石头,你总要给我个台阶下吧。
忽听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叫道:“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入列,方令信和楚名棠各自站在百官左右首,拜道:“臣等恭迎皇上。”
赵明帝坐到龙椅上,道:“众卿家平身。”
百官起身,楚名棠偷偷看了赵明帝一眼,只见他满脸病容,精神不振,身体恐怕真的不容乐观。
赵明帝两眼一扫,见楚名棠站在百官右首,两人眼神一碰,均若无其事地闪开。
楚名棠心中清楚,皇上早就知道他已到了京城。楚名棠一行数千人进了京城,若没人报知皇上那才是咄咄怪事。
赵明帝身后的太监叫道:“百官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吏部尚书汤受望出列拜道:“启奏皇上,新任太尉楚名棠楚大人已至京城,今日前来叩见皇上。”
楚名棠出列长揖:“臣楚名棠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明帝挥手道:“平身吧。”
“谢皇上。”
赵明帝盯着楚名棠良久,方微微笑道:“楚卿从平原郡一路赶来也辛苦了,在京城安置下来了吗,朕怎么没见礼部的奏折?”
按赵国惯例,地方官赴京任职若在京城原本无住处的,可向礼部申报,由礼部奏请皇上后再行安排。
楚名棠赴京由于直接住到了楚府,并未向礼部申报,况且他已是楚氏宗主,可以说是楚府的主人了,自然不需朝廷另行安排住处了。
楚名棠知道皇上此问别有深意,道:“多谢皇上关心,只是臣大伯年老体弱,知名棠来京,便邀名棠住到逍遥侯府,故未向礼部申报。”
赵明帝道:“哦,是这样啊。只是楚卿久住逍遥府恐怕不大方便吧,要不要朕让礼部为楚卿另寻一住处?”
楚名棠有些犹豫,知道如果拒绝的话等于和皇上彻底决裂了。
可想想自己还能退吗,只好低头说道:“皇上不必为臣费心了,臣在逍遥侯府住得很好。”
赵明帝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