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东西,否则,秀荷怎么会这么喜欢它呢?”
“你坏,坏死了,人家不玩了了”
听到这娇媚入骨的话语,楚名棠又狠狠的抽插了几下。
“名棠,你下面的东西不乖哦,看我来惩罚它!”
“我的好秀荷,你要怎么惩罚呢?”
“我要将它吃掉!”
说完,臀部一坐,她不停起起落落,一头乌黑秀发随着身体的起落不断飘散,感觉到男根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就是这样,吃进去把你吐出来又吃进去,我要把你吃的骨肉不存。”
她说完,一股兴奋涌上心头,下身又是一股浪水喷溅而出。
楚名棠受此言此景刺激,再也受不了,双手扶住王秀荷的肥臀,下身急速耸动,嘴中更是说道:“秀荷,舒不舒服?”
“好舒服,名棠让我好舒服,秀荷还要更多。”
楚名棠再也受不了,他不在忍受自己的快感,一次次用力的把肉茎顶到深处。
“名棠,秀荷又要升天了!”子宫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楚名棠的龟头上,楚名棠的快感终于累积到极限。
“秀荷,我要射了!”
“名棠,射吧,射给秀荷。”
楚名棠抽插了几下,肉茎死死抵住王秀荷的蜜穴,肉茎不住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精华冲击进王秀荷的阴道深处。
王秀荷被这阳精一烫,浑身一颤,一大股春水又喷在楚名棠的龟头之上。
受此刺激,楚名棠的精液也是一股股的射出,王秀荷的阴道紧紧的夹住丈夫的男根,好像要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进体内。
结束了这场白日肉宴,夫妻二人静静躺在床上体味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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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名棠这才将昨日与楚天放所谈和今日早朝之事一一说了,然后又道:“楚家近况不容乐观,王家对楚家支持至关重要,夫人认为岳父大人对此事会有何看法。”
王秀荷道想了想,道:“妾身以为夫君和大伯是当局者迷,当年董家是欺负新君年幼,想取而代之,新君不得不依仗楚王两家奋起反击,但大赵国也因此元气大伤,数十年才逐渐恢复。
有此前车之鉴,皇上不是糊涂之人,必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如今西秦强盛,秦王雄心勃勃,志在一统天下,皇上如果真的孤注一掷,灭你上京楚府满门,赵国十三郡楚氏族人必然纷纷起兵,那时我大赵境内将天下大乱,西秦自然不会错失此良机,大赵内忧外患之下,必将亡国。”
“不过,话虽如此,皇上一心想削弱楚家乃是不争的事实,”王秀荷笑道,“可你大伯毅然传位给夫君,挟南线大营与京城楚府遥相呼应,而家父借此也可名正言顺声援楚家,否则经过这些年,楚家虽不至于岌岌可危,但也定会势力大减。”
楚名棠听了点头称是:“夫人所说极是,今日早朝上皇上欲成立城防军,就是针对我楚王两家而来。”
王秀荷苦笑道:“楚王两家势力日渐雄厚,换了哪个皇上都不放心。京城禁卫军名为皇家直属卫队,但近四成军官为楚王两家族人,根本不足为恃,而仅楚氏一族在京的家将就有上万人。皇上想必已经看出此节,才不得不想另建一支忠于皇室的新军,好有个依仗。”
楚名棠脸色阴沉:“不管如何,为夫决不能让这支城防军进驻京城附近,否则我楚家存亡全掌控于皇上之手。”
王秀荷亦神情凝重:“不错。此次皇上想建的这支新军,虽表面一万人,但偷招个两三万是轻易之事,即使楚王两家察觉,皇上也有的是借口。再者妾身方才推测皇上现今未必敢铲除楚家,主要是因有西秦这强敌在侧,可西秦前些年内乱不断,秦王虽以雷霆手段一统朝政,但听说朝野上下对他心怀怨毒的人不在少数,万一西秦再次内乱,我大赵暂无外患之忧,有这样一支大军存在于京城附近,皇上肯定会伺机对楚府下手。”
楚名棠道:“夫人对此分析得如此透彻,那你觉得为夫应该如何去做?”
王秀荷沉吟道:“如今楚家和皇上之间正应了一句俗话:麻杆打狼两头怕。夫君初任楚家宗主,在族中根基不深,若急着与皇上作对,将来无论胜负对夫君都不利。既然楚家和夫君均无反意,那妾身想请一人来缓和一下楚家与皇上之间的冲突。”
楚名棠忙问:“不知何人能当此任?”
王秀荷道:“就是家父。夫君辞去了南线大营统领一职,明远接替此职已成定局,我们王家在军方势力大增,皇上不会不听家父劝告的,毕竟王家如果齐心合力支持楚家,皇上胜算极其渺茫。
只要夫君托家父转告皇上自己此生定忠于大赵,家父也向皇上许诺若楚家真有反意,王家一定支持皇上,以此来劝皇上打消组建城防军之意,妾身想皇上应该会有所考虑。”
楚名棠微微颔首:“夫人说的是,只能如此了。”
王秀荷看了楚名棠一眼道:“大伯这些年来最大的失策便是在于只顾争锋于庙堂之上,但在军中却势力薄弱,只有一个楚洛水堪成大器。你大伯也不想想只有朝中几个文官能成什么事,如不是外有西秦这个强敌,夫君又掌控南线大营,皇上对付楚家真是易如反掌。
我王家儿郎世代从军,在朝中虽并无几人,但皇上绝不敢擅动家父。夫君日后想在朝中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有军方支持才是,不可只依仗王家。”
楚名棠一拍坐椅,道:“夫人所言极是,为夫今日在朝中为洛水力争副统领一职便是为此。此次将轩儿和原儿带到京城,先让他们在禁卫军中历练一年,毕竟禁卫军升职较快,等二人升至副将后便分别到南线大营和西线大营,还请夫人让两位内弟多加照顾。”
王秀荷啐道:“你说什么哪,他俩难道不是妾身儿子。”想了想又道:“那铮儿日后你将如何安排?”
楚名棠笑道:“为夫知道你最疼铮儿,是否不想让他被两个哥哥比下去?”
王秀荷推了他一把:“说正经事哪。”
楚名棠沉吟片刻,道:“为夫觉得这这三兄弟中,铮儿的天分应远在两个兄长之上。”
王秀荷有些不信,笑道:“夫君最疼铮儿妾身也是知道的,可也不必这么夸奖,铮儿才多大?”
楚名棠看了她一眼道:“铮儿在你面前总是一副小儿女状,你只要他吃好、玩好,哄得你开心便行了,当然未曾注意到他有何不凡之处。为夫也是在那次铮儿到了南线大营才起疑心的。”
“铮儿在南线大营怎么了?”
楚名棠道:“你知道江南大营的那些幕僚最佩服的是谁吗,就是咱家铮儿。”
王秀荷不由得惊呼道:“不可能,那些幕僚中赵何两位先生也算是我朝名士,怎么可能折服于一个孩童?”
“为夫也觉得不可能,但铮儿虽然从未接触过战事,可处理战地文书、筛选各地密报等能力惊人,远超赵何两人,战事决策上对为夫亦是助益良多。
而且在与南齐和谈中更是大放异彩,他虽没与南齐使者直接言辞交锋,但赵何等几位谋士事后自陈无不受过铮儿指点,细想下来,此番与南齐签定的十三条和约几乎款款有铮儿之功,我大赵得到的好处比为夫先前所预料的多出数倍。”
楚名棠摇了摇头:“为夫直至今日仍有些难以置信,铮儿怎么会懂得那么多,为夫没教过他,夫人……嘿嘿,夫人想必也没有教过铮儿如何处理两国邦交之事吧?”
王秀荷心中震惊,竟一时无言。
楚名棠渐渐有些忧虑,“不过这孩子太过聪明,所献都是些居心叵测,损人利已的计谋,怎么也不像是个未到十三岁的孩子能想到的,为夫怕他以后会步入歧途。”
见夫君有些忧心重重,王秀荷强笑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铮儿这般能干,岂不是楚家之福?夫君不必忧虑,以后对他多加管教就是了。”
夫妇两人各有所思,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王秀荷有些坐不住了,道:“夫君,妾身想去中踏青园一次。听今日一说,看来铮儿在妾身面前天真痞懒是装出来的,定要好好审问他。”
楚名棠不禁莞尔,道:“反正无事,为夫陪你一同去吧。”
今日,吴安然在踏青园指导楚铮练功,昨日午后的那个南柯一梦让她有些心理阴影。
柳轻如带着紫娟和翠苓从屋内走了出来,说道:“吴先生,少爷,果汁已经准备好,过来歇息一下吧。”
楚铮前世就不怎么喜欢吃水果,但喜欢喝果汁。
转世重生后把这习惯也带来了,他身具内力,摆弄起来自然方便,用一块干净的纱布将洗好的水果裹起来随手一绞,汁液便滴到碗中。
柳轻如见他喜欢,便和两个丫头没事也为他挤果汁,只可惜三人手无缚鸡之力,弄一小碗果汁常常累得香汗淋漓。
楚铮见了有些不忍,便劝她们不要做这费时费力之事。
柳轻如明里应了,暗地里趁楚铮不在时仍和紫娟、翠苓为楚铮准备果汁。
楚铮听柳轻如叫他,登时不再理吴安然,转身便跑了。
吴安然阻之不及,只得摇头叹息,他有时真搞不懂这个徒弟,说他没毅力耐心吧,可当年初练龙象功的时候,一招每天能练个数千遍;若说有吧,修练幻天手等别的武功时又吊儿郎当,还好这些武功楚铮当年也都练过,只是未曾加以钻研,这一天下来又会了十之八九。
楚铮跑到柳轻如跟前,伸手就要拿那碗果汁。柳轻如手一缩,嗔道:“吴先生还没有喝,少爷做徒弟的怎可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