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肆意的分开婠婠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经春水潺潺的花房,轻轻的拨弄。
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粉红细嫩,两瓣玉门中的缝隙紧窄无比,光是在外头抚弄便能想象得到这个一个如何销魂蚀骨的肉穴。
“婠儿不单嘴硬,连阴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这么舒服么?”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啊……啊……”
边不负一手揉着阴核,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后庭内抠弄,早前才在这小妖精的屁眼里射了一次,肛道内还是湿漉漉的,玩弄起来十分顺畅。
这样的前后夹攻婠婠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无穷的欲火几乎把神智烧得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无节制的从小穴深处涌出,肯定把色狼师叔的手都全部弄湿了。
而且,随着男人的玩弄,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感与空虚感,只觉得心灵深处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插进痒得不行的肉洞里头,填满自己。
“啊……啊啊……好痒……呜……别再弄了……婠儿……啊……婠儿要受不了啦……啊啊……”
看着婠婠随着自己的玩弄如同触电般全身不停颤抖,呻吟娇喘渐渐变成了狂呼大叫,边不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气,双修心法运转不休,把早就硬如铁棒的阳根凑到婠婠花房之外,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花径入口外磨蹭着。
婠婠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师叔的那根坏东西马上便要插入来,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了。
心中不免一阵惊惧,差点想转身逃开,但那燃烧到极点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比的渴求,希望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尽快插进自己那痒得受不了的花房内,填补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这时,边不负邪笑道:“嘿嘿,婠儿现在想要了么?是否希望师叔的大棒插进去?”
婠婠向来骄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对着边不负狠狠的咬几口。
这坏蛋,自己已经张开大腿任由他玩弄了,还要自己把投降的话亲口说出来么。
边不负继续挑逗着婠婠的情欲,粗壮的阳根硬是忍耐着不插进去,蜻蜓点水般扣动着女孩的玉户,让她心痒难耐。
婠婠实在受不住了,便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用软糯迷人的声音道:“人家……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师叔别欺负婠儿了,呜……人家投降了……”
边不负却还不放过她,抓着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移到面前,只见她星眸紧闭,睫毛轻轻的颤抖,双颊娇艳如花,可爱柔媚到了极点。
边不负在婠婠的眼帘上轻吻了几口,调笑道:“这么说来,婠儿是允许师叔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处子肉洞里面了么?”
婠婠闻言,星眸微张,横了边不负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用娇羞的声音道:“师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强暴人家,婠儿也只好从了。”
说着说着,她气恼起来,大嗔道:“师叔你这变态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人家说了又如何,婠儿……婠儿……婠儿要师叔的鸡巴插进来……呜……别再欺负人家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握着鸡巴对准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那紧窄无比的小穴里。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阵僵硬,耳边却同时传来边不负的声音:“紧守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运转心法!”
婠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便尽量放松,努力分开紧绷的大腿,同时不停歇的运转心法。
边不负努力挺进,但婠婠的花径却是出奇的紧窄,而且层恋叠户,连边不负这样花丛老手一时之间都被卡住,而且肉穴还有着一股回弹的力量,差点就把已经插入的龟头挤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别说抽插,便是被这宝穴几下挤压就立刻缴械投降一泄如注了。
边不负吸了口气,赞叹道:“婠儿可真是长了个名器,师叔这么多年来还没碰过如此紧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边说,边不负边使出魔门秘诀,阳根硬如钢铁,杀气腾腾的不断往内挤入,开疆拓土。
幸亏已有了充分的前戏,花房里湿润滑腻无比,虽然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一点的深入,而婠婠则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害怕,不断的从小嘴逸出轻轻的呜咽声,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啊,婠儿,觉得痛么?你下面好紧,真是太紧了,夹得师叔好舒服。”
“痛……呜……不……不痛……不痛……啊啊……轻一些……啊啊……呜……”
两人紧紧相拥,婠婠两腿摆成M字型,而边不负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她粉嫩的处子小穴内挤进。
在婠婠的闷哼声中,肉棒又进入了两成,边不负觉得龟头前端遇到了一层阻碍,知道是已经触及婠婠的处女膜了。
只要突破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这美丽的小妖精了。
“婠儿,师叔要来了!”
说罢,边不负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顿时一声惨叫,秀美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边不负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缕鲜血,从可怜的花房流出。
与此同时,边不负清晰的感应到了婠婠那精纯的处子元阴,男女阴阳之气便在这瞬间交缠起来,边不负的长生真气,婠婠的天魔真气如鱼水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的双修心法不停运转,婠婠的处子元阴不停的被边不负吸纳,迅速的回复着边不负沉重的伤势。
而边不负则抽动肉棒,在婠婠那无比紧窄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双修心法的奇异效果大大减轻了婠婠破处的痛楚,让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交配时的原始快乐。
“啊……啊啊……唔……啊……师叔……师叔把婠儿下面挤开了……呜……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夹得好爽,师叔我操过这么多女人,婠儿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啪啪啪啪,两人忘情的肉搏着,肢体交缠口舌相吻,尽情的享受性爱。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惊人的淫液,使边不负的抽插更加顺利,小嘴更是忘我的狂呼乱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颠倒。
边不负抱着婠婠在榻上转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婠婠则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撑起身子,主动的开始扭动弹力惊人的细腰,挺翘的屁股上下摆动,如同一个狂野的女骑手般研磨着男子的肉棒。
边不负则双手紧紧抓着婠婠那上下晃动的饱满椒乳,腰部用力,粗壮的鸡巴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别是边不负那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更是每一下都顶入花心,让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个脑海都被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所占据,只知道陶然倾倒,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热情反应。
“啊啊啊……好舒服……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了……呜呜……婠儿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来了……要来了……”
随着边不负越来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浑身发红,整个人都酸软不堪,倘若不是被男人抓着乳房固定着,只怕连坐都坐不住了。
声音更是如泣似诉,在男人雄风澎湃的征伐下不断的发出婉转的呻吟,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俏脸上时而羞涩时而苦恼时而迷茫,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勾魂荡魄,眼看就要攀上极乐之巅了。
边不负感到婠婠的处子元阴已经全部吸纳到自己体内,知道时机已到,倘若再这样下去,被吸尽元阴的婠婠便会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殒。
边不负低吼一声,大棒狠命的顶入花房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猛然迸发,融合了婠婠元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女子的体内。
这一刻,两人的双修大法运转至巅峰,只觉得彼此的灵魂通过性器的接触而合二为一,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奇异能量在两人身体来回激荡,那种无法形容的畅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乐所能达到的极致。
当边不负的阳精全部射入,长生真气与天魔真气便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无限的生机从婠婠的体内勃发,原本充满死气的经脉此时朝气蓬勃,凝滞的内息重新运转,双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边不负身上,小穴里依然被插着大鸡巴,但在道家长生真气的浇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阵圣洁的光华,与原来那春情勃发的小妖女模样完全不同,魔女瞬间竟像是变成了仙女般。
这种极端的对比,让边不负都为之目瞪口呆。
好一会,婠婠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奇妙变化,伤势竟是好了大半,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肢体伸展下柳腰摆款椒乳微颤,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边不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赞叹道:“婠儿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转,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便想说些好话来讨好人家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从今天起婠儿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说实话,婠儿现在爱上我了么?”
婠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婠儿这辈子都是不会爱上你的,在人家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丈夫。”
说罢她整个身子趴下来,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螓首枕在边不负肩膀上,用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你永远是婠儿的师叔,那个好色、强大、让婠儿没办法的可恶师叔。”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有点不自然的道:“师叔,你……你的那个坏东西还插在人家里面,还……还不快拿出来。”
说完便扭着翘股,想把肉棒甩落出来。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赋异禀紧窄无比,一动肉壁便紧紧的摩擦着肉棒,那半软的肉棒竟在这天赐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里面。
边不负笑道:“哎呀,又硬起来了,婠儿可要负责哦。让师叔在你那小穴里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红唇,嘟起小嘴,有点赌气似的瞟了边不负一眼,娇哼一声,含羞带俏的道:“难道……难道人家会怕你么?”
这句话顿时又引起了一场新的风暴。
第二趟的交合不用顾忌伤势,纯粹就是享受肉欲的快乐,两人更换了几个姿势,边不负奋勇挺进,婠婠也不顾新妇破瓜勉力接招,那种全心全意的炽热交欢真是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到了最后,边不负让婠婠翘起臀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深深插入,紧紧按着那苗条却又充满弹性的柳腰,鸡巴像是打桩机似的猛干数十下,再一次把婠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送上高潮,同时也把阳精再一次射进她花房最深处。
等到婠婠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沉沉睡去,边不负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则整理好衣服,缓步走出船舱。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双修大法帮助下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的小点却依然沉睡,无论怎么样调动都毫无反应。
刚才那光芒万丈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的梦幻。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个武侠位面,但这样的事情如何解释?
就算是庞斑、浪翻云、燕飞这样最后破碎成功的绝代武学巨匠,都不可能凭空提升别人的境界吧?
这样的话,那时所听到的那把声音究竟是什么存在?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声音竟道破了自己是个外来灵魂这个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测的,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因素?
冷静!
冷静!
不可自乱阵脚!
无论真相如何,暂时来说,这个存在总算对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时难以解释便只能先放下来。
这时,守卫的侍卫看见边不负走出来,连忙过来跪安。
边不负收摄心神,问道:“岸上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一个侍卫统领的人启奏:“回王上,暂时还没任何发现。”
边不负叹了口气,吩咐下去继续搜索。
寇仲啊寇仲,你现在是生是死?
处境如何?
细细回想整件事,佛门的计划应该是一早就已经开始。
佛门算准了天命教要统一南方必须和宋阀合作,所以梵清惠亲自拜访老情人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认同,阻扰自己的统一步伐。
交涉无果后又借机逗留了一段时间,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竟说动了宋玉致,让其成为内应。
本来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难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无奈宋缺舍来舍去,就是舍不去对这佛门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让其暗度陈仓成功说通宋玉致。
随着自己势力日渐强大,灭静念禅院,统一圣门,横扫南方,佛门却忍气吞声按兵不动,让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却被他们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击。
沈落雁负责的情报系统肯定是出问题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达南方。
而巴蜀独尊堡,恐怕是被当成弃子了。
解晖能坐镇巴蜀其实全靠宋阀的支持,倘若宋阀一反面,解晖根本无力反抗。
梵清惠让解晖带人接应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们都是佛道顶尖高手,哪里需要解晖的虾兵蟹将接应?
解晖的人一动,宋阀的间谍自然得到消息,宋缺马上要便赶来。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过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废话,一开始就展露剑心通明的宗师实力参与围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机会用天魔解体大法遁走外绝无生机。
只是真想不到他们这么狠,真言大师也是佛门顶尖战力,居然会玩自爆,而梵清惠也突然把隐藏的实力发挥出来,让天刀饮恨当场。
而解晖死后,群龙无首的独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晖之子解文龙为了避开报仇的李阀,会带着手下和一切能带走的资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阀。
解晖不死,在李阀还在北方与杨广及窦建德纠缠的情况下,巴蜀也绝对守不住。
在宋阀侵攻下,作为一方大豪的解晖也不是傻子,未必肯为了佛门拼死到最后一刻,情况可能还会有反复。
而解晖一死,李阀便可全部接收独尊堡的人才与资源了。
还有,情报系统出现问题,是否还有阴谋针对在扬州坐镇的祝玉妍她们呢?
真让人忧心忡忡!自己还是小看了梵清惠这位佛门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隐藏于幕后,但对天下棋局的把握准确无误,略施手段便让整个大势向着佛门希望的方向发展。
而双龙更是被耍得团团转,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想看她的手段?
先是让碧秀心献身给邪王石之轩,瓦解了石之轩和祝玉妍这对魔门最具潜力的情侣,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师无望。
然后通过碧秀心的死亡让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精神分裂,为佛门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双龙出现后,敏锐的发现了双龙的潜力,通过种种手段,包括真言大师传授绝学,师妃暄卖弄风情等勾住了徐子陵这笨蛋,使得双龙最终倾向了佛门。
而对胡种最反对的宋阀,通过指使宁道奇约战宋缺也轻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轻轻松松利用谋略调动各种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阀二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这等心计,简直就是算无遗策,恐怖之极。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这趟自己幸运的大难不死,并且伤势恢复迅速。
虽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踪的巨大代价,但只要自己还在,还是可以压服南方的任何反对力量。
与胡教胡阀的斗争,便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