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一上一下齐套弄着,明媚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肉棒,白夭夭的脸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一般。
“真是难伺候,淫贼!”小手都有些酸痛了,这肉棒却依然火热硬挺,丝毫没有要泄阳的迹象,“反正他也不知道,要不。”
奇妙的思想在白夭夭脑海中冒了出来,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越来越大,“便宜你了。”
盘腿坐在陆文涛身下的白夭夭跪了起来,小手将秀发向耳后一撩,张开了小嘴略微比对了一番。
“啊。”白夭夭伸出了丁香小舌在棒身上轻轻一舔,沾染的阳气却是比昨日满嘴的精液都要浓郁上几分,滚烫的触感更是让她心跳不已。
“唔唔!”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被白夭夭含进了嘴里,浓郁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
也不知为何,白夭夭感觉私处都有些潮湿了起来。
小手继续套弄着棒身,檀口慢慢的吞吐着巨大的龟头。
余光中白夭夭看到了陆文涛微皱的眉头,不由的更加卖力了起来。
“这淫贼怎得如此持久!”白夭夭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嘴角都有些酸了,心里暗骂道。
“唔!哈。”晶莹发亮的肉棒从白夭夭的口中跳了出来,几条淫靡的丝线连接着白夭夭的檀口与那擎天柱般的肉棒。
白夭夭羞着脸挥手将丝线打断,看着那肉棒出了神。
“还不信邪了!我还收拾不了了这肉棒!”白夭夭轻念着深吸了一口气。
“唔。”白夭夭张大了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调整着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
硕大的龟头很快突破了白夭夭的喉咙口,来到了更深处。
“好痛!”白夭夭心里哭喊着,却没有停下动作。
曾经在某个恶绅家中当性奴的时候,他便甚是喜欢这深喉,每次兴起时就将白夭夭的喉咙当成性器般用力抽插,耻辱又兴奋的情绪充满了白夭夭的脑海。
不过那恶绅的肉棒又怎能跟天赋异禀的陆文涛相比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直接一点点撑开了白夭夭的喉咙。
“唔。”白夭夭的鼻尖碰到了陆文涛的小腹,整根肉棒几乎全部被她吞了下去,白夭夭的心里满是满足,羞涩,甚至还有一些些,幸福的感觉。
白夭夭想要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慢慢的让肉棒在她的喉咙中慢慢抽插。
“唔,唔。”白夭夭吞吐的同时,舌头也没有停下,不停的舔弄着陆文涛的肉棒。
“啊,哈,哈。”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的从白夭夭的嘴里出来,白夭夭不停的喘息着,缓解着刚才的不适感。
“咳咳。”不明的液体被白夭夭从喉咙中咳了出来,鬼迷心窍的又咽了下去。
白夭夭看着这硬挺的肉棒都有些想放弃了,也还好没有让这肉棒进了小穴,怕不是她将元阴又泄了出来这该死的淫贼都还不满足,白夭夭想着还有些庆幸。
“这不泄阳,是不是对身体也不太好呢。”本都想放弃的白夭夭想了想,又坐了起来。
将陆文涛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硬挺的肉棒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能委屈你们了。”白夭夭想着解开了贴身的肚兜,一双颇具规模的娇乳露了出来。
“啊。”火热的肉棒烫到了白嫩的乳肉,白夭夭看着近在眼前的肉棒,张开了小嘴。
柔弱的小手抓着掌握不住的乳房,紧紧的将粗壮的肉棒夹在了中间。
上下起伏之间,硕大的龟头忽隐忽现,娇嫩的小舌轻舔着那吓人的做眼。
手也乏了,嘴也酸了,丰满的乳房也在冒着汗滴,这该死的淫贼怎么还不满足啊!
“唔!”白夭夭正想着,舌尖却舔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液体,“要来了!”
温热的口腔将龟头含在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做眼上下舔弄着,娇柔的小手套弄着暴露在外的粗壮肉棒。
“唔唔!”一股腥热的液体从肉棒中喷射了出来,打在了白夭夭的口腔中。
“唔哦。”源源不断的精液很快灌满了白夭夭的小嘴,白夭夭连忙吞咽着,浓郁的精液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口腔还有胃里。
“啊。”最后一股精液从肉棒中喷射出来时,白夭夭也到了高潮,淫靡的液体打湿了她的亵裤。
疲惫不堪的白夭夭勉强将浸湿的亵裤脱掉后,便昏睡了过去。
“唔。”陆文涛从昨日的淫梦中醒来,昨夜他梦到在那苍云山巅,古树之下,明亮的月光里,师姐娇羞的趴在他的身下,替他做着那口舌之事。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心神一恍惚,藏在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展现了出来,师姐的身后正有一名凶恶的男子扶着她的翘臀,粗长的肉棒贯穿着她的身体,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
而他却越来越兴奋,男子的身后又出现了更多的男人,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尽头,一根根巨大的肉棒正等待着,而他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再而就失去了意识。
“嗯?”陆文涛刚想起来,手中却传来了娇嫩的触感,下意识的大手揉捏了一番。
“嘤咛。”怀中的白夭夭也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娇嫩的双乳正被陆文涛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白夭夭跳下了床,大喊着:“啊啊!淫贼!”双手遮掩着身子,却显得更加诱人了。
“白姑娘,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房间在隔壁。”陆文涛苦笑道。
昨天怎么就睡过去了呢,白夭夭想着红了脸颊,焦急的说:“那你闭上眼睛,别看!”
“好,好。”陆文涛说着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墙壁,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淫贼!”白夭夭跑出了房间还不忘骂道。
龙城比起那彭城只能算是芝麻小城,两人很快就出了城门,白夭夭也美其名曰赔偿,爬到了陆文涛的背上吸收起了他身上散发的阳气。
昨夜吸收到的阳气乃是过阳之气,还不如白天吸收到的阳气,更不是最精纯的元阳,也让白夭夭多了几分怨气。
接下来几日间,两人途径梁郡,汴州,荥州,来到了都城洛阳。
白夭夭每日缠在陆文涛的身上,晚上两人也同处一室,俨然如同出游的小夫妇般。
洛阳城外,陆文涛背着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远远的就就看到了前方路边的驿馆。
繁华的洛阳城让两人多停留了一日游玩,昨天更是赏灯游街直到四更天才回到客栈休息,今日自然也多歇息了一会儿,出城没多久便到了午饭时间。
一步踏入了驿馆中,陆文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三人,身穿白色道袍,手中各持一柄长剑。
三人也注意到了进来的陆文涛。
颔首示意后,陆文涛便随意坐了下来,叫上了几个小菜。
“夭夭。”陆文涛轻声唤醒了白夭夭,便准备用餐。
“妖女,纳命来!”星点寒光从侧面亮起,一柄长剑飞过陆文涛的面前,向着白夭夭直飞而去。
陆文涛斜里出手,将飞剑牢牢的抓在手中,“嗡,嗡。”颤抖的飞剑似在挣扎,似在悲鸣。
“哼!莫在这里,扰人营生。”陆文涛将长剑向地上一插,便站起了身来,将一脸呆滞的白夭夭背到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陆文涛走出了驿馆,便使出了缩地成尺的法门,两步间便到了一里之外。
“这位道友。”为首的男子正想说些什么,陆文涛便开口说:“来吧。”
男子闻言便也不再言语,一挥手,边上两人便冲了上来。
结丹期!
两人竟都是结丹期实力,如此年纪想来必是名门大派弟子。
陆文涛却丝毫不怯场,碧玉的长剑飞到手中,持剑与两人斗了起来。
“嗯?”战斗结束的有些轻松,陆文涛定神内视,体内原本灰色的结丹如今已经变成金色,代表着他已经踏入了金丹期!
“道友,在下白云山白云观青阳子。三年前,妖女的师傅杀害我师傅,年前妖女谋害我师兄,请道友将她交由我处置。”
“笑话。”陆文涛冷笑着双手合十,碧玉的飞剑飞射而出。
青阳子也毫不示弱,身后飞剑一分为三,迎着陆文涛的飞剑飞去。
碧玉的飞剑灵巧而又有力,以一敌三反占上风。
陆文涛挥手之间,飞剑将青阳子的三柄飞剑齐齐击飞了出去。
“哼,看来要手下见真章了。”飞剑三合为一,出现在了青阳子的手中。
“正有此意。”陆文涛也毫不示弱。
青阳子一手白云剑法炉火纯青,精妙的剑招让下面两名师弟纷纷称道。
而陆文涛虽身背白夭夭,一手剑法也是丝毫不弱,灵力却是更胜一筹,逐渐占了上风。
青阳子转守为攻,使出一记剑气如虹,长剑直指陆文涛胸口。
陆文涛手中飞剑一松,双手合十夹住长剑,身影随着青阳子的步伐快速向后。
“嘿!”双手劲道一运,长剑停在了胸前一寸,无力再进。
半空中的飞剑直斩而下,正对着青阳子的上方。
青阳子无奈弃剑后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承让。”陆文涛将青阳子的长剑丢了回去说:“阁下口中的妖女想必实力高强,不过我这内人仅有地阶实力,想必是阁下认错了人吧。”
“这。”青阳子看着白夭夭仔细感觉了一番,确实没错,那妖女也是金丹期实力,便说:“那便是我等认错了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改日登门致歉。”
事情已经结束,陆文涛便转身走了说:“在下陆文涛,登门致歉便不必了。”
“陆文涛?倒是有些耳熟。”看着远去的陆文涛,青阳子默念道。
“苍云山那废材就叫陆文涛。”
“是了!”青阳子也曾与师傅师兄去过那天山论道,刚才倒是没有想到此人就是那苍云山陆文涛。
“那此行有意思了!”
“你不怀疑我嘛?”
“呵,你要是元婴期高手,还能被那群山贼抓着了?”
“你,淫贼!”
白夭夭趴在了陆文涛的肩头,正思索着什么……苍海山乃是云台山脉中最靠东的山峰,放眼望去西边是苍茫山脉,东边便是汪洋大海。
此处距离云台山脉的最高峰苍云山也不过仅仅十里。
临海的悬崖之下,有着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山洞,山洞中一名满脸髯毛的中年男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身边的地上到处是凌乱的干粮,男子的手中抱着一坛酒向嘴里倾倒着。
“唔,啊!”
“哐当!”酒坛已空,男子随手将酒坛甩到了石壁上,炸裂了开来,“酒!”
“哐啷,哐啷。”男子站起了身来,四处走着,如成人手臂粗细的精钢锁扣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