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乃上元夜,建康城中,台城城楼之上,两人并肩而立,左边女子身穿白色长裙,灰白色长发如瀑布般披于身后,面带寒霜望着城楼之外,内城中的灯会热闹非凡,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右边那人与女子一般高,一身黄色龙袍于身,苍白的头发中参杂着些许黑发,面色如同花甲老人一般苍老。
浑浊的目光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沉寂灰暗的外城。
“一十五年了,娴儿竟生得如此标致,呵,咳咳。”轻咳声中,继续说:
“娴儿今年应当二十有六咯,可有佳婿?”
“娴儿有如此成就,想必也得到了高人指点,如此倒也可以放心了。”
“今日乃是上元之夜,这三日城中无宵禁,娴儿可在城中游玩一番,我且让人为你备些盘缠。”
“三日过后,娴儿便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唠叨的男人是如今的齐国国君萧自成,他此时还为到天命之年,看起来却已年逾花甲。
肖娴本名萧娴,正是齐国一十五年前失踪的长公主。
“皇弟皇妹们呢。”萧娴轻张鹂口,淡漠的声音传来。
萧自成略微一愣,痛苦的说:“全都,死了。”萧娴失踪之时已有一十一岁,弟弟妹妹更是有九人,就这般,
“我不打算离开了。”
“他们真的很强,三十六名七星卫,弹指之间便悉数阵亡。”
“黄公公都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萧氏一门二十三条性命,便如此算了?”
萧自成自嘲一笑说:“是啊,倒是也不差我们父女两人了。”……长安城中,名动大周的正楼醉仙楼二楼,四名书生在沿街的窗边吟诗饮酒,好不快活。
“明远兄,此地一别已有三年为见了。”一名书生端着酒杯,举杯念道: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明远兄此作扬名万里,小弟于秦州都闻名于耳。”
“哈哈,风浪兄客气了,天下谁不知你李风浪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精。”两人对饮一杯,相顾而笑。
“非也非也,如今明远兄已是一部侍郎,在下尚且白身,与侍郎同桌饮酒,吾辈之幸也。”
“那风浪兄倒是不知了。”鲍明远指着一旁的书生说:“玄卿兄已是礼部尚书,我尚且不如也。”
“哎,明远兄孟浪了,天下谁人不知吏部乃六部之首,岂是我礼部可以相较的。况且明远兄近年屡有佳作现世,在下佩服。”
“下官不敢。”鲍明远玩笑般作揖笑道:“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征兵。少昊腾金气。文昌动将星。玄卿兄心挂我大周安危,在下较之不得。”
“好了,两位官爷,今日可是来为风浪兄接风洗尘的,莫谈公事。”
“是了,明远兄,玄卿兄,文通兄,咱们喝酒。”
说话的正是那掏心书生李风浪,其余三人皆乃他的故友,两位乃是当朝三品官员,还有一位便是着醉仙楼的当家。
李风浪出山已有十数年之久,早年便熟读诗书,才情非凡,再者历年来游历大江南北,广结好友,各方风土亦各知一二,人文佚事张口便来。
席间四人宾主尽欢,不亦乐乎,这酒水小菜更是一桌又一桌。
有着不凡内力的李风浪酒量自然更胜一筹,其余三人都醉倒在了桌上,而他却还保有一丝清明。
窗外的大街上走过了两个身影,让他眼色一怔,“呵,有意思。”看着手牵着手走过的两人,李风浪嘴里默语道。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李风浪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入夜,客栈的房间内,一名男子昏睡在床上,他的身边美貌的娇妻轻唤着他的名字,无力的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中了迷药的男子毫无反应,娇弱的女子也不是身上男人的对手,为过多时,便被制服在了胯下,一阵棍棒交加之下,女子便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男子在她的身上肆虐。
女子的身体颤抖着,纤细的藕臂无意的搭在了男子的肩上,那修长的美腿也夹住了男子的腰肢,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清晰。
伴随着第四次的高潮,女子捂着小嘴瞪圆了眼珠,颤抖的昏迷了过去。
放下了手中的玉足,男子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芳草地,满足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对于男子的夜袭,女子慢慢地不再抗拒了,每日夫君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事,四处游玩。
倒也有趣。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臀,问道。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
“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流着,喉咙嘶哑的说:“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人家的骚洞,想,被奸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奴还要淫贱。”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身上为着片缕。
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
“过来。”背靠着方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为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蜡。
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
扯断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的陆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哦,相公不要,太,哦,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哦哦,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
李风浪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小手,十指相扣。
“娘子,可还尽兴?”李风浪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意。
“嗯。”白夭夭羞涩的点了点头,绯红逐渐爬满了脸颊。
李风浪逐渐弯下了身子,略带些邪意的俊秀面孔足以让少女少妇为之心动,轻舔了舔白夭夭的唇瓣,那眼神便如此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夭夭轻闭上了眼,翘起了樱唇,默许了李风浪接下来的动作。
大嘴用力的擒上了小嘴,舌头轻叩门扉,丁香小舌便出门迎客,李风浪瞬间破门而入,占据了白夭夭的小嘴,粗犷的探索了整个小嘴,令白夭夭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然后吸允着白夭夭的小舌,淫靡的口水交杂在了一起,在两人嘴里来回流动着。
白夭夭的嘴里含过了无数的肉棒,喝过了无数的精液尿液,但是对于接吻,却是缺乏经验,被李风浪完全掌握在了嘴下。
唇舌分离,白夭夭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呆呆地看着两人嘴上连接着地淫靡丝线。
望着白夭夭的模样,李风浪又俯下了身子。
柔嫩的小舌头笨拙的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轻轻闭合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毛紧张的颤抖着。
李风浪每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眼前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
白夭夭的小手被按在了臻首两侧,与李风浪十指相扣,那樱桃小嘴与李风浪纠缠在了一起,小穴中的肉棒亦愈来愈快,也愈发的大力了起来,便像是热恋的情侣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合着。
如此这番动作也为持续许久,两人便同时到了高潮。
李风浪松开了白夭夭的小嘴,慢慢侧过头来,轻舔了下白夭夭的耳垂,将她激得身体一颤,随即在她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已是近三更天,夜色已浓,天空的明月高高挂着,不过却被愈浓的乌云遮掩住了光亮,只余朦胧的月光照耀着街道。
“已是宵禁时分,两位何故在外逗留。”一小队五名衙差走过街边,拦下了街上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严厉的问道。
“奉礼部薛尚书之命,有事到府上相商,几位官爷见谅。”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铜牌说道。
“不知是薛尚书的人,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
市街口,若是天明之时,此处算的上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了,街边亦会有无数商贩挑着各式玩意儿来此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