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牛皮长鞭抽打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呼啸声,荡起了一阵灰尘,而她的眼神中却泛出了光芒。
为出所料,长鞭抽打在了身上,疼痛带来的是刺激,还有快感。
娇嫩而又丰满的巨乳之上最受关照,每次抽打都能让她们颤上一颤,留下了血红的痕迹,而那乳首上则更甚,抽裂了开来,丝丝鲜血冒了出来。
当然,小穴上也不可避免,大腿上,小腹上满是鞭痕,小穴中的精液伴着淫液不停的向外流着。
华贵的皇袍早已支离破碎,化作碎片纷飞在了地上,赤裸的身躯在半空中如同凄美的画卷。
“呼哈,哈。”长鞭被丢在了地上,吊在了房梁之上的女皇趁机喘息着。
不知何时出现的火架之上,一块烧红的烙铁被身着甲胄的将军拿在了手中。
“呼呼。”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女皇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将军走到了身后,女皇卖力的转过头去,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位置。
“哦哦啊!”“呲!”烙铁死死的按在了翘臀之上,青烟升起,火红的铁慢慢变黑,而那粉嫩的肌肤上却出现了黑色的淫字。
“呼哈。”看着将军将烙铁放回了火架之上,女皇用力的喘息着。
红铁块出现在了女皇的眼前,泛出的热浪让她不由偏过头去,对了对她的俏脸,将军似乎不甚满意。
“呲!”“啊!”突然转换了位置,用力的按在了那傲人的胸脯之上,那粉嫩的乳头也没逃过一劫。
身体颤抖着,小穴中的淫水喷射了出来,还有些许黄色的尿液也滴落了下来,显得凄惨无比。
“啊!”一根铁制的假阳具被烧的火红,趁机插入了那娇嫩的小穴当中,直接将她刺激的昏厥了过去。
悠然转醒,已躺在了龙榻之上,被一名男子环抱在了怀中,好闻的气息,好看的面容充满了她的脑海。
“陛下,你醒了。”
“嗯。”红着俏脸,点了点头。
师弟,你怎么在这?
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出口的话语却完全不同。
“小陆子,可以让他们来了。”
“是。”男子高声对外边说:“罗面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早晨朝堂之上的罗天,身后的陆文涛抱着她,如为孩童把尿一般将她的双腿分开。
“哦啊!”充满爱意的望着身后,原本因只属于他的小穴此时却被另一个男人卖力的抽插着。
微张红唇,想与身后的爱人接吻,侵入口中的却是粗大又带着臭气的舌头。
不过这还是让她迷醉了,丁香小舌被男人玩弄在口中,肮脏的口水漫延在口中,俏脸之上也泛起了微红。
丰满的乳房想被情郎温柔的把玩,也不枉费她平时略有些影响行动,但却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也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几重刺激之下,很快便泄了身,身上的男人也开始冲刺了起来,让那高潮来的更加猛烈了几分。
“唔啊。”看着男人抽出了肉棒,放到了她的眼前,不由得便伸出了小手套弄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在手中跳动了起来,白浊的精液铺面而来,一股又一股,沾满了俏脸,还沿着脸颊向下流去。
惯性的将射完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小陆子。”迷离的望着身后,满脸的精液糊住了美目,睁不开眼来。
温柔的大手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刮进了嘴里,充满爱意的望着她睁开了眼。
“陈将军!”
陈达便带着一众兵士鱼贯而入。
“第一小队,上床!”
五名精壮的兵士齐刷刷脱下了衣甲,露出了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郁的汗味走上了龙榻。
小穴,后庭,小嘴,双手。
五人默契的占据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那饱满的双乳落入了身后男子的手中。
一个个小队轮流上前,卖力的侍奉着他们的女皇,无尽的淫欲快感充满了她的脑海之中,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智。
“啊!”萧娴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潮湿。
“师弟。”望着身后刚才梦境中的位置,默念道。
“唔。”萧娴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屏风后边的木桶边,挥手之间,桶中的清水便散发出了热气。
躺在了桶中,小手轻轻搓洗着那湿润的小穴。
体内的元婴乃是灵力之源,如今元婴的周遭散发着黑色的魔气,一旦动用实力,魔气便会侵入身体,使得她嗜杀嗜淫,残暴无情。
修行的苍云之法讲究自然随性,如今倒是能将那魔气压制住,若是想要祛除,却是无计可施。
温热舒适的环境当中,慢慢将那魔性压了下去,但身体的本性却无法强压。
萧娴的俏脸通红,不知是被温热的水汽蒸的,或是心中的念头羞得。
轻闭上了美目,从体内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放进了水中……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为提。
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为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为有此想法,娘亲肏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就算是真,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
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为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老爷,沈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说:“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