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困扰地蹙眉:“可是你不给我这样那样……”
“我没有不给你这样那样……”小啰啰低着头嗓音很轻。
连红红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呢。
“我没有说不给你这样那样啊,是你自己没有这样那样啊。”
“可是上次你做完之后就哭着说不要再做了,说以后都不要做了,最讨厌我了。对了,你还一边说一边打哭嗝了呢。”大侠无辜极了。
那是因为……都尿尿了呀……
“没,没有不给你做……”小啰啰头低得只能看到红红的脖颈,还有从头发里露出的血红耳尖。
“可,可以给你做的。”他声如蚊呐。
大侠沉默了一下,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影子压在小啰啰身上。
“你说什幺?我没听清楚。”
小啰啰:“……”
沉默沉默。
大侠盯着只露出一个头顶旋的小啰啰,忽然笑了下。
“你要是让我这样那样——”他把小啰啰拽在手心里都弄皱了的纸条抽出来,在指尖把玩:“我就给纸条给扔了。”
小啰啰很委屈,小啰啰不说话。
大侠俯下身贴在小啰啰耳边:“让我做,否则我就去见她了。”
小啰啰身子一凛,都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弄的还是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
“我……”小啰啰慢慢抬头,从眼角到后颈都散发着被欺负了后可怜的红色:“我让你做的。”
“你,你把纸条扔了。”
哎呀眼睛更红了。
大侠再度沉默了一下,然后抱起人在床上干了个爽。
五
小啰啰拿到了毒药。
长老给的。
“他于我教称霸武林是个大患,你既是我教弟子,自当为教主尽心。”长老双手背于身后,长袖飘飘,银发和白胡同舞。
小啰啰眨了眨眼,乖乖地把毒药收好了。
他在今晚的饭菜里下了毒。
大侠最喜欢他做的饭菜,虽然他最近才学会做菜。
大侠笑嘻嘻地坐在桌子前,玉面光洁,眼中含着一泼清泉。
“娘子手艺就是好。”
其实也不是很想反驳他的话,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但如果不反驳就会变得很怪,小啰啰支吾了好一会才低着头低声道:“我不是你娘子。”
他没看到大侠目光一黯,眉头闪过冷光。
“今夜风月宜人,又有佳人作伴,你我何不痛饮一场?”大侠在轻笑。
如果是平时,小啰啰就会想:你骗人,明明狂风大作,星光惨淡,寒风凛凛,芭蕉漏雨的晚上你也要拉我喝酒的!
但这个晚上注定不同寻常。
小啰啰沉默地给他倒了酒,沉默地看着他喝,沉默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两行清泪哗哗而下。
大侠慢慢放下酒杯,只听得对面青年沉声而道:“我在酒里下了毒。”
他啪的一颗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是魔教的人,你要,杀了我幺?”
大侠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似乎是不胜酒力。
“你就是为了杀我才来的?”
——不,其实我是为了勾引你不要被我们教主勾引去才来的。
“是的。”小啰啰抬起头,他脸蛋圆圆,眼睛大大,嘴巴又小小的,长得很是纯良无害,但此刻眉宇却颇为冷清,的确魔教风范。
“我便是为了杀你而来。”
“……”那把名震江湖的“刺青”还在他手边摆着,剑柄朴实无华,剑刃削铁如泥。
大侠慢悠悠地将剑鞘移开,眼睛盯着眼下之人,神色不动如常: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夫妻情深,最后一晚,你还愿意陪相公幺?”
“……”小啰啰顿顿点头:“好,我陪你。”
身上男人动作狂野而粗暴,那种力度已经不是性爱,而更像是要把人活生生钉死在他那根东西上。
苏慕青苦笑一声,被撞击得骨头都在颤抖的身子竭力舒展开,利刃喧嚣而过的嫩处收缩了几下,让迎面而来的性器更插干的更爽快些。
这细微的动作引不来男人丝毫的怜惜,他飞快地撞入密道深处,凶悍的头部在熟知的一点上刻意碾压过去,然后连根拔出,动作之快将穴内红肉都翻了出来。
苏慕青呜咽一声,抱着男人精壮胳膊的手掌都不由自主收拢了下。腰肢连连颤动,从腰窝溢出冷汗。
如果是平日,男人听到他闷哼,定会稍稍停下拿好话哄他,那些话语yin秽不堪入耳,次次能气得苏慕青气血翻腾,却又偏偏能让他心甘情愿承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