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洛文和方末做了一年同学,除了做爱那回事,说的话竟然都还没有各自朗诵课文来得到,甚至都他妈的没有背英语课文的多,要知道方末这种年级垫底的货,背的英语课文撑死了也就正常人的十分之一!
不过一年实际相处下来,彼此间倒是有点熟络了,期末考试那会偶尔门口走廊里碰到了还会唠叨两句,基本就是方末单方面的吐槽这什幺题什幺思维,然后牧洛文点点头说正常,简单,很容易。然后两个人擦肩而过。明明是这样的对话竟然也能三番两次上演,他们的小伙伴都觉得不可思议。
考试结果我们就不讨论了,毕竟要维护某些未成年脆弱的心灵。不过假期里,牧洛文在街. i点et 头碰到了方末一次,大男生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裤踩着一双雪白的名牌球鞋,在室内着名的书城溜达。
诚然牧洛文是个比一般同龄人心智成熟不少的人,但他依旧还是个现代人,所以他一从书柜里抬头看到摇头晃脑漫无目的的方末,心里的第一个反应是:
夭寿了方尾巴竟然来逛书城,他的小尾巴要掉了。
不过被同学老师“爱称”为“尾巴”的方末终究没有抖掉他的偶像包袱,他跟着牧洛文偷偷回了家,一进门口就滚去了牧洛文的卧室,冲进浴室,把房间主人的衣服给扒了。
“妈的,忍了一个月了,快憋死爷了!”
他一边扒人衣服一边扭着腰把裤子往下蹭,短裤才一落地就把隆起一个包的小叮当内裤贴在了牧洛文身上。那种炽热的温度异常暧昧,磨蹭了几下后少年呼吸都乱了,脸蛋红红的,叮当的大脑袋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真,真他妈刺激。”方末用自己软趴趴的下体撞了下牧洛文,抖着嗓音一只手摸索着打开淋浴,身子被刚下来时的冷水冲得一个激灵,冷静了不少。
“快点洗。”他半命令地说:“洗干净了,我要舔你ji巴,你也要给我舔。”
牧洛文被他单手抱着,挣也挣不开,披头而来的冷水将他略长的发丝粘结在了一片,水珠从发尖落下,在刷刷水声中悄无声息地落在少年脸上,脖颈上。他身子发冷,被拥抱住的地方却很热,心里干脆一横,在水逐渐变暖后脱下纯黑色内裤,掏出自己的小鸟从脑袋开始认认真真地洗了起来。
方末憋了一个多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看着眼熟的rou棍,舔舔嘴唇,把自己的小方末也释放了出来。
“这样洗多无聊,来——”他稍一抬臀,把两只小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反手握住牧洛文的性器,在少年微微蹙眉中缓缓地撸了起来。
入手的温度烫着手心,方末吞了口口水,心头和下身又痒了起来:“也帮我摸,摸硬了吸的更爽。”
牧洛文几根手指被水冲洗得透出白纸的颜色,手背血管泛着淡紫色匀称的骨肉舒张出最自然的弧度。他的手比旁边墙壁上的瓷砖还要莹润,摸上那梗紫红色性器的时候如同被恶劣摧残的无辜少女。
方末抖了抖亲兄弟,gui头往手心挤。
“摸我的gui头,还有马眼。”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牧洛文我简直爱死你这禁欲的样子,明明下流的要死还装,高冷的样子倒是让我屁眼都流水了。”
牧洛文目光一黯,侧面压住方末,一只手从下往上用只有男人才能了解的稳重力度倒撸过蘑菇头,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快速且精准地插进方末的pi股。
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还容纳不了两根手指,但热水下入口柔软滑腻,推开一边结实的臀肉一小节指节就轻易地插入了密洞。
“等等,你这是作弊……”
牧洛文神色不变,利用一截手指在洞里抽插了起来,初始干涩的肠肉被带着翻出的感觉很强烈,渐渐的pi股熟悉被干的滋味了又有水被带了进去出来时手指都被吸吮着恋恋不舍。
牧洛文这时才有了反应:
“想被干?”
“……”方末一阵哆嗦,ji巴头要不是被强硬地捏着就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