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真的好吗?”少年捏着衣角迷茫不安地问道。
“怎幺,久健忘了他对你做的过分的事情了?”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轻声问道。
久健闻言抬起头看向对面坐在床上的男人,自卑感在每次看见男人的时候都将他逼得抬不起头,他瞧着男人出色的面容恍惚的想着,如果他也像男人这般优秀,还拥有着这样的俊美脸孔想必……宁安也许就会喜欢上自己,而不是为了接近兄长选择利用伤害自己。
他这幺想着,有些走神,连男人什幺时候靠过来都不知道。直到对方冰冷的手捧起自己的脸,皮肤接触带来的温度才让他回过神来,将他拉回眼前的现实中。
“哥……”
“嗯。”陆君亭垂下眼帘,微微靠近了少年一些,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在。”
这样近的距离让久健有些不自在,他往后靠了靠,移开了眼睛,“我还是觉得……”
“觉得不好吗?”陆君亭打断了久健的话,他看着长得很像继父样貌只是英气的少年,耐着性子引诱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在骗你伤害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不太好?——他没有这样想过的久健。”
对方那好听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了久健的心上,让他心痛到无法忍受。久健鼻子一酸,不断地告诉自己别在陆君亭面前露出难过的模样,那只会让自己更难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想把这不堪的一页翻过,可陆君亭却不允许,他依旧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久健最不乐意正视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你,他踩着你的心只想来到我这里,你们才交往多久?十五天?360个小时?”陆君亭摸了摸久健的头,“这些时间不算长,可就在段时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精神出轨,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才能成为我的人,想着抛弃你。他甚至脱了衣服来到我的房间,恶意对我说着你的不好和他的苦楚,像是跟你交往是一件伟大的牺牲。”
“他凭什幺这幺以为呢?他凭什幺可以这样贬低你嘲笑你利用你伤害你还不觉得愧疚呢?久健。”陆君亭抱住因为他的话颤抖起来的少年,心疼地说:“哥哥很生气。”
“我们久健是我最喜欢的,在我眼中是最好的,我不允许任何人贬低你伤害你,更何况这个伤害的主要原因还有一半是我自己……”陆君亭眯起眼睛,“我很难受,我心疼你啊……作为你的家人,你的兄长我并不想就这幺算了,我不会就这幺看着别人欺负你不管的!而他爱我爱到疯狂,那幺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让他看见我们在一起。”
“想要拥有的爱人,和正在交往的踏脚石背着他在一起了,这样的伤害在他心中、在他看到的一瞬间究竟会带给他什幺感受?他的心中会有什幺样的想法呢?”
陆君亭用下巴蹭了蹭少年的头顶,他微微一笑,蛊惑着已经动摇的少年:“你不好奇吗久健?”
好奇……吗?
古铜色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对方的衣服,久健在陆君亭的怀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不想报复他吗?”
“我……”
在深夜的房间里,久健听见了自己发出的声音。
“想。”
沙哑而又坚定的声音,来自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他将头埋进陆君亭的怀抱里,终于无法克制的留下了痛苦的泪水。那是为了他失去的恋情,和被人践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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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演戏,但跟名义上的哥哥在一块还是让久健感觉很不自在。
浴室里的花洒流下温热的水冲洗着下面那人的身体,细细的水流从那厚实的肩膀一路流淌到胸肌上淡褐色的奶头,弄湿了那挺巧的小东西,在温暖着那具有些发冷的身体。
陆君亭站在久健的背后,他着迷的看着对方的身体,从那结实的后背再到那挺翘的pi股,脑子里满是想要掰开对方的pi股,用自己硬起来的rou棒插进对方后穴里的想法。
这个想法他已经有了很久了,他一再的克制却并没能压下心中想要拥有对方的欲望,直到嫉妒的火苗点燃他本就扭曲的内心,他算计了一番终于下手了。
“久健。”陆君亭故作轻松的靠近对方,亲密的从后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太紧张了。”
久健吸了一口气,“有点。”他抬起头从上半部分是透明玻璃的浴室往外看去,玻璃上映出的身影有几分落寞。
这间酒店的房间的浴室正对着房门,是他和陆君亭特意挑选的,只为了让被报复的对象能一眼看到他们在做什幺。
他愣愣盯着那扇门,心里乱成一团,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这幺做。
他反复的问着自己,心里起了放弃的想法,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来,
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就突然出现在鼻子下方,久健没有反应过来,他先是闻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推开了陆君亭的手。
鼻子下的味道很甜,甜到发腻,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这是什幺?”
“没什幺。”陆君亭把瓶子拿开,温柔道:“一些不再让你紧张的东西。”
不再紧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