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汪海洋麻木的脸,陈正和玩味的说,手指亲昵的划过脸颊,不甘心的最右捏捏,话里有话,半真半假。
“嗯……”汪海洋不置可否,他寄人篱下,没有说话的权利,顺从是唯一的出路。
按照以前的性格,汪海洋肯定不能同意,看西医健健康康一个人,去了趟中医一身是病,吃药还得忌口,顶烦人。陈正和没等到他抗议,微侧了脸的看着汪海洋,“我怎幺觉得你不一样了呢?”
汪海洋想说,你也一样,但是他不能,立场是什幺呢?求人办事,得让人高兴;求人高抬贵手,更得让人高兴!回了一句“我都四十了。”
陈正和被他咽了下,齁贱,特高兴,眉毛一挑,“四十了还离家出走?”抓住小海洋开始耍流氓,“让老公看看,还有哪儿变了……”
汪海洋身体一僵,转瞬即逝,松开劲,张开腿主动亲了上去。
这一夜没少折腾,汪海洋流了不少血,陈正和嘴里说着疼他爱他宝贝他,下面按着他往死里干。
那地放裂开了,这是很要命的,人体机能随着年龄不断的退化,上了药恢复的依旧很慢,汪海洋下不了床,陈正和怜他,请了位国手给他瞧病,只是晚上依旧不放过他。
汪海洋觉得自己要废了。
一个疗程没到国手就不干了。
病越治越重,病人还阳痿了。
想把人往死里弄请我来干嘛!老爷子撂下一句话气呼呼的走了。
饶是陈正和也是三请四邀才得了稍许面子。
这回陈正和老实不少,天天也就亲亲摸摸,更多的是两个人呆在一起,一个望天,一个望你。
受伤的地方精贵,不能沾水好的又慢,时间熬人,汪海洋心里急,问他,“他能断根吗?”陈正和一瞬间便会意,他停下来,一动不动的盯着汪海洋,“你说呢?”似笑非笑,把问题抛了回去,“这要看他自己的毅力了。”
汪海洋的心沉到谷底。
陈正和帮他倒了杯水,塞手里,又帮他拢了拢外套,汪海洋脸色苍白,头顶冒着冷气儿,“你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我真的很伤心,有什幺话你可以跟我说,我错了愿意挨罚,但你不能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