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父母向来相敬如宾,家庭和睦,自打章悦出生后,因其自小体弱,章母便辞去工作在家全心照顾儿子,家用全靠章父一人支撑。章母听信民间传闻,从来将儿子作女儿教养,而章悦长至十六七岁,道是体态风流,白皙纤瘦,眉眼含情。章父则始终兢兢业业,如今他供职公司的形势更是大好,章父也正处于升职的紧要关头。
这些章悦一概却是不知的,已是高二年生的他正是少年心动的年纪,可他恋慕的对象不是那些个花般的少女,而是年轻健壮的体育男老师。小小年纪虽未尝情爱,却也知这不合常理,只得把这份少年的心事深埋于心底。
这日章父在家设宴款待朋友老刘,章母尽力施展出百般厨艺,连章悦也被叫上席作陪。章父早几年与老刘就很是交好,那时他俩还是同侪,章父便常招呼老刘来家里吃饭,后来老刘被调往分公司,如今再回公司总已是今非昔比,摇身一变,成了章父的大上司刘总。
可章悦却从来有些怵这刘伯伯,只因他的眼神总是带有几分章悦看不懂的意味,而上次他来家里吃饭时更是乘机揉捏章悦的pi股和奶头。章悦尚且懵懵懂懂,害怕之下哪敢跟父母提及此事,好在后来再也没见过这刘伯伯了,谁知如今他又来了。
果然,饭桌上几年不见更为肥壮黝黑的刘伯伯顶着慈爱的笑容抓着章悦的手便不放,还几番向章悦劝酒,喝到最后竟把章父章母都给喝趴下了,章悦也喝得半醉,昏昏沉沉四肢乏力。
却见刘总使劲睁了睁他那一对绿豆眼,眼神竟还是一片清明。他连抱带拉地把章悦弄进了卧房,三两下脱去衣物,便是肏。章悦神智虽还有几分清醒,却无力反抗,只得嘴里哀嚎几声。被肏到最后,章悦已是昏睡过去,只觉眼前闪过几下,就又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章悦直觉浑身酸痛,股间尤其,身上还有几颗红印,可却是浑身清爽。到底是年纪小,醉后事也记不清白,章悦只依稀觉着自己是发了春梦,便也没再多想了。
半月余后,暑期的一个周末,章悦独自在家,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刘总以yin照相胁,逼迫章悦再次与他交合。自此,章悦便被迫开始了与刘总的肉体关系,整日心情低落不已,成绩也是一落千丈。直到一次在刘总公司停车场的车震被章父目睹,章父伤痛欲绝,直接找上刘总对峙,却反被刘总以升迁之事要挟,灰溜溜地离开。
又是几月,章悦与刘总的关系在章家几近公开化,章父也终于升职还拿下几个大单。逼近年关,章悦却被发现已怀有四个月身孕。刘总虽欣喜终有血脉,却无奈家有母夜叉出身显赫,尽管未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却仍逼得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教章悦休学,小心安胎。
可近临盆,刘总终是东窗事发,母夜叉果然厉害,直接拿出手里刘总的不法罪证告得刘总下大狱。章父唯恐牵连,赶忙将章悦和章母送往别地待产。待章悦产下一子,却惊闻父母已离异,而章父竟与那母夜叉结了婚。
好在章悦尚有几分积蓄,复习一年终于考上本地大学,章母则在家全职照顾章悦的孩子。待章悦大二时,母子三人坐吃山空,积蓄已所剩无几。
偏偏这时,又有学校教导主任知晓了章悦的前事,欲胁迫章悦从了他。章悦半是被经济所累,半是破罐子破摔,便又成了教导主任的情妇。好在他注意避孕,被包养三年终是未再怀上身孕,还成功保研。这次章悦小心讨好,百依百顺,教导主任好似真对他上了心,把他当作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