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抱着男人,薛蔚吻了男人的嘴。一瞬间,后脑勺就被扣紧,宛如狂风暴雨的深吻让薛蔚透不过气。他张开嘴,顺从的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嘴里搅拌,缠住他的舌头吮吸,仿佛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
他的身体越来越渴望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薛蔚也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渴望,隔着几层布料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抵着他的花穴。薛蔚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身体,模仿xing交的动作用花穴去蹭男人的巨物。
“嗯,你现在怎幺这幺主动。”男人被刺激的声音沙哑。这些年他也不好受,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自家恋人美味的身体,现在,恋人又这幺主动,想来也是不用忍了。
男人解开自己的裤子,引导着薛蔚抚上那昂扬的性器,又长又粗的阴茎在薛蔚白嫩的手的映称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薛蔚碰到性器时口水都分泌的更快了,他扶着男人的肩,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xiao穴,gui头抵着yin蒂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电流让薛蔚腰都软了,gui头就这“噗呲”一声滑到后方,戳进了yin道口。
“…嗯”两声闷哼同时响起,薛蔚是痛的,几年未用的xiao穴早就恢复到未开苞的状态,现在突然被巨物破开,自然是不好受。
男人则是爽的,恋人紧致的肉穴把他的gui头箍的紧紧的,里面也仿佛有吸力一般嘬着他的马眼,jing液都要被吸出来了。不想给恋人留下一个“你竟然早泄”的印象,男人凑到恋人的耳朵前,含住薛蔚的耳垂,忍耐着说“宝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说完,双手按住恋人细瘦的腰肢,rou棒势如破竹,一寸一寸毫不停留的破开层层媚肉,往里深入。
“啊…啊,不要,好深,不要再进了。”被进入的感觉太可怕,薛蔚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双脚在地上胡乱摆动,企图离开男人的rou棒。但已经被情欲逼红了眼男人怎幺会让恋人轻易逃离,他双手施力,把不老实的恋人狠狠往下压,薛蔚哪里抵得过男人,身体被强行打开,酥麻的快感让他意识都模糊了,口水顺着嘴角蜿蜒滑下。模糊间只有一个念头:男人的性器比以前更粗更长了。
rou棒似乎无止境,总是在薛蔚以为不可能再深的时候继续前进。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男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的臀部碰到了男人的大腿。但他却像是被串起来的青蛙,一动都不敢动,即使这样,花穴还是自主的蠕动,努力挤压讨好着带给他它快感的rou棒。
“舒不舒服,嗯?宝宝。”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似乎在等薛蔚适应。薛蔚不出声,被蒙住的眼睛让他的感官更敏感,rou棒在里面有生命般的搏动。
适应的花穴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从体内又流出一股股的液体湿润yin道,催情般的,所到之处立刻瘙痒不已。
男人显然已经忍不住了,握住薛蔚的臀肉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每次都抽出到yin道口,又重重的插进去,这样干了几十次后,男人在yin道深处操到了宫口。
“啊。”薛蔚扬起脖颈,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被操到的子宫疼痛中带着让人上瘾的酥麻。他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臀部抬起落下,保证让男人次次都能操到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