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 / 3)

琴清的完美性爱 lucylaw 652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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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这个可怕的神秘男人做出了一个让她始料未及的举动。

面对琴清的袖箭,男人不光没有躲闪,竟然还反而向前迎上了袖箭。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明白男人定然在衣服里穿了护身的软甲,因此那些足以射入人体的袖箭,不过只是刺入了男人的分毫。

接着,随着男人的袍袖摆动,那一段红色的雾气在逼退自己的同时,也成为了对方逃走的屏障。

“夫人,你没事吧…”有些惊魂未定的荆柔,本来想关心下琴清,却发现自己要保护的夫人好像看上去并没有显得十分紧张。

反而仔细端详着那个男人留下来的那一座琴。

琴清是弹琴高手,虽然在外名声不如纪嫣然那样响,却对于琴艺有她的独到之处。

然而此时,引起她兴趣的并非那家看上去至少有多个当世大家加持的古琴,而是在古琴上,被三根袖箭钉着的那一片绢帛。

这三根袖箭,正是自己刚才所发射的袖箭,在箭簇上,还有男人身体被划破的鲜血。

那一片绢帛,是在刚才被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用拔下来的身上的袖箭钉在上面的。

但上面,却清晰的用熟悉的字体写着一行话:“斯乃之始也。”

琴清是爱琴之人,自然小心翼翼的将带着男人鲜血的袖箭从琴身伤拔了下来,看着那一方绢帛若有所思的陷入了一阵迷惘。

她当然也明白,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

外面的天空,已经发出了一阵鱼肚白了。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此时琴清却依然无法入眠的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虽然,这个神秘出现的男人已经承认了自己不是秦宫的人,但她始终会觉得这个人跟秦宫有什么关系。

别的不说,单就他留下来的那一口名为“凤凰”的琴,就是秦宫最资深的乐师喜欢使用的乐器。

看起来,这一趟三秦之行并不会太安生。

琴清原本以为项家远走赛北多年,已经慢慢被人淡忘。

但没想到的是,就算已经时过境迁,麻烦事情还是接踵而至。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更加要紧的情况,让她此时心里更加没底。

在回房前,琴清跟荆柔认真分析了今天晚上得到的消息,而琴清也看得出,虽然眼下的形势十分凶险,但荆柔也似乎在回避一个话题,就是要不要给家族报信请求增援。

琴清当然明白荆柔的心思,这两年,项家的派系林立已经到了连项少龙都难以控制的地步。

以乌廷芳为首的有贵族血统的一派,跟以纪嫣然,赵致为首的江湖派,在项家的对立已经愈演愈烈。

项家的女子,几乎无不投靠到两边的党羽之下。

唯有自己虽然跟乌廷芳亲近,但在学识见闻上,又对纪嫣然这个跟自己其名的大美女敬佩有加。

因此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却并非这两派之中的人,她的存在,成为了调节两派关系的最后一道屏障。

在搬至塞北之后她一直坚持独居也是这个用意。

是以同样性格独立,却少在家呆着的善柔,才会让自己的弟子成为她的侍卫。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理解此时荆柔的进退两难的境地,在项家,项少龙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军衔制来决定了每个卫队成员的晋升通道。

而军功就成为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因素。

倘若此时惊动了项家,无论结果如何,荆柔就也再难有机会得到项家军的扶持。

虽然于公于私,荆柔的想法都是自私的行为。

但也许是出于对荆柔的师父善柔的坚信不疑的认可吧,琴清今晚对此事也缄口不言。

其实从今晚初次接触对方的情况来看,琴清隐隐觉得对方要针对的目标似乎并非项鹰,而是自己。

如果说对方提出要自己宽衣解带的要求只是一种羞辱的话,但对方白衣若仙的外貌,对琴艺的高超理解,加上鬼魅般的武学底子,这些东西让她不得不产生了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怀疑。

因为这每一样,至少都是她对男性完美条件的要求。

琴清只觉得心烦气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几度犹豫之后,终于还是起身披上了衣服,想要去外屋荆柔的房间看看。

倘若对方也没有入睡的话,琴清还真的打算跟她聊聊,这件事情倘若不惊动家族,她们的计划应该怎么办?

她们所包下的客栈并不大,然而房屋结构却十分严谨。

她所居住的内屋跟荆柔等人居住的外物之间不过只有一条短小的回廊,却很好的将主仆之间的准备划分清楚。

此时荆柔跟其中一个手下住在离她最近的一个房间,也许忙碌了一夜的她们,已经沉沉睡去了吧。

然而很快,琴清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因为此时在荆柔的房间里,正传来一阵十分轻柔的女人的呻吟。

琴清当然知道这种呻吟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些年她越来越清心寡欲,但那种让女人体内如同翻江倒海的难受的感觉她却也是明白的。

也许寻常的女人听到这一幕,立即会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即使本朝民风开放,但毕竟她是在王宫长大的,习王化多年的她本应该对于这样的窥听觉得羞耻。

但这一次,琴清的反应却跟大多数女人不一样。

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她的内心已经很难再轻易翻起欲望。

以往在项家堡的时候,她也曾经不止一次在无意中撞见项少龙跟其他的女人胡天乱地的行为,而且其中几次还是在大白天。

也许一开始她心中还有几分羞涩,但后面已经慢慢视而不见了。

此时在她的心中,比起羞涩,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好奇。

为什么荆柔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声音,难道说,她的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想到了这一点后,琴清立即凑到窗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挑开了窗户的布帘。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荆柔在私会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否跟现在项鹰被绑架的事情有关。

然而当琴清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女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却一下又觉得一脸的惊讶。

原来此时荆柔的房间里确实发生着春宫韵事,但却是荆柔跟她的那个叫齐丽的小丫头手下在虚龙假凤。

虽然两人都躲在被窝里,但就从被窝外凌乱散落的两人的睡衣,也知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琴清微微笑了笑,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脸红。

床褥有节奏的运动,当然让她可以清楚的想象到此时被窝中正在发生的场景。

而往往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想象的画面比起自己实际看到还要来得猛烈。

就在琴清若有所思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床上却突然发生了一幕让她始料未及的情况。

也许是两个女子已经觉得被窝中的场景太过于憋闷,终于忍不住一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而就在这时,琴清看到的不光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女人的身体,更是看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画面。

荆柔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蒸笼里面取出来一样,浑身黝黑的皮肤散发着一种血色般的通红。

随着被窝的掀开,如同得到释放的她自然的将骑在齐丽身上的胴体高高仰起,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道妖艳的弧线。

而在此时,更吸引她目光的,是荆柔胸前的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是刚才荆柔为了保护她,在跟那个神秘人交手的时候被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兵器伤到的。

虽然受伤,但荆柔一直表示伤势并无大碍,此时虽然看上去这道伤口的确很浅,却在少女盈盈一握的娇乳上留下了一段两寸长的伤口。

由于长期的体能锻炼,荆柔她们这样的女子,身体的皮肉都十分的紧实。

因此跟寻常的成熟女子相比,荆柔的双乳要干瘪许多。

然而那一道伤口,却让少女有些扁平的前胸显得有些淫靡。

而也许是为了抚慰荆柔的伤痛,被荆柔压在身下的齐丽,正勉强支撑着身体去用舌尖一遍遍的舔舐着对方胸口的创伤处,似乎还在微微渗出的鲜血。

这种动物似的治疗伤口的方式,让琴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也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态的去偷窥两个下人的淫行。

但此时在距离琴清居住的客栈不过几十丈之外的一个住屋里,一个男人却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样子一般,露出了一抹淫邪的微笑。

“看来,这个极乐老人真的有点本事。”

男人又拿出了极乐老人留给他的那一封关于琴清的详细手书看了一遍。

绢帛上所书写的情况,竟然是已经一一印证了。

琴清对于性事的冷漠并非是因为自己的高冷,而是她那种天生的体质导致的。

他曾经形容琴清的内心是一块寒玉,没想到这句戏言竟然是真的。

琴清的这种体质叫冰肌玉骨,只有一种十分阳刚的东西,会激发她的体质产品变化。

而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只是没有人将他用在了床第之上。

因为恐怕任何人,当你在床第之上看到鲜血时,你的内心产生的,只会是恐惧。

但琴清不同,或者说是她的体质不同。

这种人对于血液,有着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痴迷跟冲动。

这种女人,在十万个女人中都难得找到一个。

虽然男人之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但是如果这个天下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并迎合这种女人的欲望的话,那这个人就非他莫属。

因为他是嫪毐,一个不光可以用自己的下体征服天下,还可以为了性爱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因此今天约见琴清,其实不过只是一个试探。

试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亲眼看一下琴清见到血液后的反应。

尤其是当他以琴清最心仪的方式出场,然后当着她的面中了三支袖箭,最后又将带着自己充满阳刚之气的血液的袖箭送回到女人的面前的时候,其实在后山那片空地上琴清不经意间的皱眉,以及忍不住拿着箭镞近距离嗅了几下的行为,已经让他明白琴清的独特的癖好了。

那一道带有迷情药物的红色烟雾并没有影响到琴清,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的计划并不完美。然而女人后来的反应,却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

嫪毐笑了笑,虽然肩头仍然再微微渗血,但他却好像很享受这种带着痛楚的快感。

虽然在极乐老人留下的书信中也写清楚了,对于血液的敏感只是琴清的一个癖好,单凭这一点并不能让她沦为自己的床上玩物。

但经过了今晚的这一次试探,他心中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计划了。

他可以肯定,他会很快再次见到琴清,而且时间就在明天晚上。

到时候,他会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方式去挑逗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人,嫪毐心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雄性动物才有的自信。

就好像是真的有隔空窥物的本事,能够看到此时的琴清,正在莫名其妙的从自己房屋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几只血液已经干涸的了箭镞,几番在脸上露出的若有所思表情之后,竟然伸出了自己的一条香舌,在冰冷的箭镞尖上的血迹上轻轻的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