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正在用它独有的温柔滋润着漠北的土地。被禁锢的欲望,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雨水一样倾泻在大地上,将恩怨,仇恨还有杀戮都一一冲走。
漠崖窟的神秘洞穴里,琴清正在用她的方式履行着自己的诺言。
浑身是伤口的董匡,被扶到了一个宽敞舒适的斜坡上。
他的衣服,已经几乎被脱光,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几乎赤裸的矫健躯体上,有着一条条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跟他相反的是,此时的琴清一身和装,甚至连一点多余的肌肤都没有暴露给男人。
然而此时,董匡却在享受着几乎最为美妙的时候。
因为琴清此时正温柔的趴在他的身上,用自己那条柔软而火热的香舌,清理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的伤痕。
“原来,女人在床第上的功夫真的有高低之分。”
虽然淫尽天下美女,但此时的男人,才体会到这一点。
女人温柔而独特的“疗伤”方式,就像是一种诱人死亡的毒药一样,让男人的每一个伤口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猫嘴。
一般来说,作为床上总是被征服的一方,女人虽然外貌千差万别,但反应却是大致相同。
通常来讲,床第之上反应内敛一点的女人,大多是躺在床榻之人任由男人施为,而自己只是配合。
也许情欲到了浓处,女人还会咿咿呀呀的发出那种让男人感受到征服快感的呻吟。
然后再好一点的女人,就更懂得如何去迎合男人,比如在男人高速抽插的时候扭动下体,或者是在男人倦怠的时候能够一定程度的反客为主。
而最好的一类女人,则是那些已经能够接受男女床第之间各种姿势体位,除了自己的下体,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去讨好男人。
一般来说,第三类的女人是十分少见的,而且其中大多数都是那些淫娃荡妇。
因此当日里自己遇到纪嫣然那种性格开放的绝色佳人,男人已经觉得这是床第之乐的一种极限了。
然而此时,董匡才发现他自己错了。
因为此时琴清的行为,才让他体会到一个女人,一个被情欲压抑了几十年的女人,到底能有多么让他窒息的调情手段。
女人的动作并不狂野,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每一次的舔舐,都在喉头发出一丝丝细腻的呜咽。
然而女人的每一次舔舐,却就像是跟他灵魂结合在一起了一样,似乎每一下都能准确的找到了男人身上最为兴奋的点。
流血过后的刀口,本来应该是带着火辣辣的疼痛,这个时候哪怕是碰一下,都会让人觉得疼痒难止。
但琴清给董匡的感受却不一样,女人的舌头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麻痒,反而就像是疗伤的圣药一样,正在让男人的伤口疼痛逐渐消退,然后只留下一抹酥麻的快感。
男人,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由女人给她带来的那种自己被征服的快感了,尤其是此时一身端庄的琴清,正在用很多女人都无法企及的细腻程度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
董匡忽然觉得,眼前的情形不是自己在勾引琴清,而是女人在教导自己去如何享受女人一样。
其实在董匡的身上,因为持续的奔波跟战斗,风尘,汗水,还有血气,已经让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肮脏的气味。
然而琴清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些点,无论是沾满了泥腥的十指,还是散发着汗水的腋下,都成为了女人仔细清理的对象。
尤其是现在,当董匡发现女人抬起他的退脱下了鞋子后,琴清的行为,让他心中的兴奋跟震撼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境地。
原本只是以为对方不过是帮自己脱去鞋袜,但没想到女人竟然轻启檀口,将自己左脚的拇指就这样直接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脚趾头上,血气跟泥泞已经让脚趾有些腥臭,但女人的表情却好像是在品尝一种人间至味一样。
这绝对不是琴清对男人的祈怜,而是一种已经超越了男人想象范围的恩赐。
敏感的指肚,正感受着女人温暖而潮湿的口腔中那条灵巧的香舌的感觉,甚至连琴清舌头上的味蕾,男人都能感受得到。
十根脚趾,被女人轮流清理干净,已经很久没有在床第之间体会到如此刺激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足心都开始冒汗了。
紧张而兴奋的脚掌,正收缩成一个弓形,却又被女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
如果在这之前,当你听说那个被称为天下第一淫客的嫪毐会被女人弄成如此的窘相,恐怕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然而此时,当女人听住了自己的动作,慢慢重新将头凑到男人面前,男人那张带着兴奋的颤抖脸庞,成为了她刚才这段表演最绝佳的喝彩。
檀口再次亲启,这一次的目标却是男人厚重的嘴唇。
董匡发现,女人好像并不是想要跟他激吻,而是想将她嘴里的一种味道十分古怪的液体吐入到自己的口中。
那是一种混合着泥土,鲜血,男性体液,还有女人的唾液的混合气味的液体,也是经过女人的檀口加温,一种用全天下也找不到的配制方式炼成的春药。
董匡此时,终于体会到在港次啊的那一段服务里,琴清到底经历着怎么样刺鼻的气味的侵袭。
那种甚至有些让人反胃的酸苦,就连他也很难忍受。
男人想要伸出自己的舌头,去给女人的香舌一番慰藉。
然而当他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女人却突然离开了自己的怀抱,然后用力的用她的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唇。
脸上调皮的坏笑,已经表明了此时女人的心情。这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另类的惩罚,算是女人向男人收取的某种能够购买到自己贞节的费用。
董匡当然懂得女人的意思,所以口中的液体他并没有吐出来,而是用力的扭动喉咙,将口中腥臭的体液咽了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孩子在吞了一碗苦涩的药汤一样。
琴清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竟然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开心。
一张玲珑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消息。
而当然,对于男人来说,他也跟那些小孩子一样,当他们喝下了药汤之后,总会得到一块甜蜜的糖膏奖励。
一片柔软的雪腻,在男人喉头开始扭动的时候迅速的向男人袭来。
琴清几乎是用手将董匡的嘴叩开一样,将自己的一只玉乳塞入了男人的嘴里。
而就在同一时刻,琴清的喉头,终于发出了那种每个成熟女人都懂得的去讨好男人的最柔媚的声音。
此时的琴清,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快速的脱去,甚至这个速度比起昨日在马背上被男人侵犯还要来得迅速。
尚未被男人咽下的液体,已经快速的顺着男人的嘴角流到琴清光洁白皙的玉乳之上。
此时男人甘之若饴的品尝女人送上来的美味的时候,才知道琴清选择这里作为她们媾和的地方到底有多么巧妙,岩石缝隙中射入的雨后放晴的月光,让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玉乳上的每一丝血管。
董匡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是用舌尖的碾磨,还是双唇用力的吞噬,可以给女人双乳最为强烈的刺激。
但凭借着本来的挑逗之下,女人的双乳竟然变得无比的充盈,就像是两个白皙的蟠桃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尤其是桃子顶端的那一片在月光下带着晶莹剔透的嫣红,正是自己最为出色的杰作。
夜空中的乳首上,男人的唾液正在月光下闪烁着一丝晶莹,这两粒本来属于女人最隐秘的凸起,此时正在男人面前散发着无比淫靡的气息。
当一只乳首,顺利的钻入男人的口中,享受到了男人独特的挑逗方式后。
另外一只在空气中被冷落的乳首,就立即会找机会也钻进去,然后再出来,然后再进去。
情已浓,琴清的媚态也弄。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女人胸前的美好,决定反客为主。
董匡双手连番施为,快速的将琴清身上的袍服接下,只剩下了女人下体那条带着一丝血腥气味的亵裤。
男人躺在斜坡上,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样,欣赏着在她面上羞涩地坐着,却任由男人眼神视奸着自己身体的琴清。
男人在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赢了那个项少龙。
如果说去年对于纪嫣然的侵犯成功,更多是因为那个女人春心难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