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短促的喘息声听上去似是痛苦,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帘布将窗外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像是要将屋内正发生的事情湮没进不为人知的黑暗中去一般。男人赤身裸体的横陈在床上,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甚至有些干燥到令人窒闷的程度。
他的额头上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因为之前的过度挣扎而破皮红肿,手腕上几道磨出的血痕有些叫人触目惊心。男人身上大部分都是蹂躏过火下残留的淤痕,胸口与臀至腿根的部分尤为严重。那几个下三滥的畜生在离开前给他喂了药,兴许是因为之前他做出的反抗而得到的惩罚。
邵禾丰舔了舔干涩到起皮的嘴唇,嘴里一点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只能吞咽着折磨似乎快要裂开似的喉咙。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情绪在压抑下越发烦躁。反剪着的双手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继续与牢牢捆着手腕的桎梏较劲。他因为药性贲张勃起的性器控制不住的抽搐跳动,却因为紧紧箍在根部的铁环而无法she精。
那时候应该咬得更狠一点的,邵禾丰扯着嘴角笑了笑,目光森冷得瞥向正对床头的摄像头。那群畜生下的药很猛,现在怕是都捧着手机正等着他忍耐不住的露出丑态吧。可如邵禾丰这般的人,天生就是难啃的硬骨头,意志力又出奇的高,饶是这会儿还存有清醒的意识就已经十足凶悍了。他用力咬住了血迹斑驳的下嘴唇,令混乱胀痛的脑袋因为疼痛清醒些。
腿间湿泞的感觉令人作呕,借着大量润滑剂送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弯着特有的角度,就那幺抵在前列腺上。若是平时,心理上的抵触还能叫他忽略那种感觉,可如今体内翻滚沸腾的药性却让他总是会注意到那个地方,稍加动弹都叫人腰上酸软。邵禾丰减少了身体上本能的挣扎,将所有精神都专注在挣脱束缚上。
下体胀痛的性器将近麻木得失去知觉,反而让邵禾丰的精神暂缓下来许多。他维持侧身的姿势已经将近快三个小时了,相较无法纾解的勃起阴茎,时不时总是触碰到床单的乳尖更叫人难堪。原先只不过是身上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缺陷,现在却成了让人亵弄的地方。邵禾丰对自己的乳头凹陷并不怎在意,曾经交往过的男男女女虽说稀奇但也从未碰过,他也不是什幺乳头敏感的体质。
倒是如今落了下风,那儿就成天被含进嘴里用口水泡着舌头舔着。即使邵禾丰有信心若是一对一的话能撂倒对方,可畜生都是成群的,把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得扣住了,将他压得狼狈跪坐在地上,不知是谁的膝盖顶住了他的脊梁骨,被迫地挺起了胸脯将肉喂进别人的嘴里。可惜他那儿被舔也只不过觉得沾上别人的口水恶心,可之后他的乳头就再也没好过。
邵欧禾丰的乳头本就生得小,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都安安生生地藏在乳晕肉里。那群畜生就偏生想把他乳头弄出来,什幺东西都往上头放,当着他的面说些下流话倒也罢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一个说要给他打乳环,另一个就说男人奶子太小了如果打了乳头穿孔怕是要弄坏了。奈何邵禾丰并不吃这一套,冷眼旁观了一出两人双簧戏之后嘲了两句,结果反倒是人家恼羞成怒了。
总而言之,他的乳头似乎再也没好过,总是破皮红肿的。要是被注意到那两粒小东西又藏进乳晕里了那就是好一阵折腾。久而久之邵禾丰那乳头的颜色就从浅淡的嫩粉变成如今褪不掉的殷红,乳尖也总算是遂了人愿有了些许反应,刺痛的——在邵禾丰看来是因为乳头破皮的关系。
而现在这种刺痛感似乎被药性催发着扩大了好几倍,光是不小心蹭到床单都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不轻不重得刺了似的。邵禾丰的喉结上下滚动,眉头不耐地紧皱,他的手指蜷着攥紧了拳,指”t甲在手心里抠着肉。但这样的疼痛似乎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他的手心出了汗,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下越发难忍。
熬过了那一段麻木,像是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一般叫嚣着宣泄。他将脸埋进枕头,身上的热度熏红了皮肤,他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咕噜声。沉溺在磋磨人的情潮中,邵禾丰并没有听到走进房间里的脚步声。
微凉的手在他后颈上来回摩挲,这才令他稍清醒了些。
“滚远点。”他侧着身,明明是再狼狈不过的姿态,却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