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么。
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
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
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
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
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么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么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为何会起这么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
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么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
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可把我担心死了。
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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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
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