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敬请谅解。
2相关人名、地名,个别地方稍有参考,其余纯熟胡诌,万望对号入座。
3人生最紧是快乐!莫强求,一切随缘!
临走之时,王晓云依旧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还不忘掏出自己的手机向离夏索要电话号码,离夏拉着晓云的胳膊说道“姐这个手机号也不总用,你要是有功夫的话,就过来坐坐,还不是挺方便的事情吗”。
别说,离夏的举止到位,根本就没接王晓云的话茬,她时不时一些亲昵动作,说说笑笑就把王晓云送上了车,由她那个姘头开着,也不管是不是酒驾,晃晃悠悠地便把车子开了出去。
离夏笑着送走了王晓云夫妇,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寻思着她们夫妇二人所说所云,再一结合他们的工作性质,心里便戒备了起来。
两条路上的人,层次品味本就不同,别看首次见面,离夏又岂能看不出王晓云骨子里的本质,问题是父亲跟人家的母亲结合在了一起,一切以父亲为核心,挨不着自己的事,离夏绝不会因此得罪了他们,何况,离夏心里又那么爱她的父亲,就更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拱着父亲的胳膊,离夏眨起了那两颗杏核大眼,冲着父亲笑着说道“下午也没什么事,您就陪我张姨逛逛商场,有合适的衣服啊、首饰啊,咱们可不能屈着张姨。”说话之间,离夏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悄悄塞进了父亲的兜里。
老离见闺女跟自己做着小动作,忙又从口袋里把那张金卡拿出塞回闺女的手里,他贴近了离夏的耳边说道“你告诉爸,吃饭时干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了?”
被父亲这么直接地问,离夏的小脸腾地一下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见父亲眼睛斜睨,如同当年怀着儿子诚诚时,父亲也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离夏只感觉浑身一阵痒痒,沉寂于体内的某种无形的东西似乎要冲破阻拦,让她差点显形出来。
离夏轻哼了一声,羞急地说了一句“喝那么多酒,以后您少喝点”。
老离身子一顿,直勾勾地看着闺女,笑容收敛之际便低声咕哝了一句“爸听你的”,这声音出自老离之口,幽幽飘了过去,再次惹得离夏一阵扭捏,当着众人的面,哼了老离一声,不光是魏宗建不明所以,就连小勇都感觉挺莫名其妙。
前脚送走了张翠华和老离,小勇便凑近了姐姐的身旁,咧嘴问道“爸又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你看啊,他们一家子都什么玩意啊,就刚才那一对活现世,还吹牛逼说什么一个电话就办了,你办谁?你再看看那眉描的,骚不垃圾就跟个小鸡子似的。”
见丈夫说话没了边,秀环急忙拉住了小勇的胳膊。
老爷子再婚是件好事,省得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丈夫也是忒轴,见大家伙都不支持他,总弄点幺蛾子出来,今儿上午还冒着雨给婆婆上香去了,挺大一个人还拿着个钢镚子在婆婆坟前抛上抛下赌正反面,还说别人神神秘秘,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勇对于张翠华一家实在是意见大了,看对方的子女更是戴着眼镜去看,就说酒桌上喝酒,没出息也差不多吧,见着茅台那叫一个亲,拉着他姐夫魏宗建问来问去,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姐夫工作有油水,卤大能捞钱。
这种货色,小勇见得多了,他心里始终忍耐着,这要不是姐姐在一旁压着,他都敢把桌子掀翻了。
离夏看着兄弟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瞪了一眼,说道“行了。把你自己管好了,爸爸的事由他去,只要他乐意,天塌了我给他撑着。”
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总纠结那些管什么用。
父亲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到了该收手享受清福的时候了,离夏心里只想父亲过一个无拘无束的晚年,别委屈了自己、别难为了自己,别的事情都是其次,再不重要。
被姐姐一通抢白,离勇也是说不出话来,他悻悻地念叨着,嘴里一个劲儿地诅咒着张翠华一家,直到被秀环拉近了车里,小勇依旧兀自嘟哝着。
一行人散了之后,离夏开着车去往医院,一路上,魏宗建跟着妻子叙说着中午那顿饭的感觉,给他的印象是对方有些嫌贫爱富,就是不知对方是不是游手好闲的一类,如果是,最好是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虽然上面有张翠华这一层关系,最好是别跟他们拉拢。
对于对方饭桌上的做派而言,离夏也看出了问题点,或许对方家中没有父辈的约束,缺了家教吧。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各人过各人的日子,谁也管不着谁,只要自己父亲不受伤害,她什么都能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