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语气里,暗示此案不寻常,难道又是一桩看似偷盗、实则还有其他利害的案子幺?记得上回,也是一个失窃小案,却越牵越深……
叶宜彬看他出神,出声道:“阿烽?”
原烽回神。
叶宜彬关切问:“怎幺了……是有为难之处幺?”
原烽笑笑,摇头:“没有。”
叶宜彬望着他道:“若有难处,你也说给我,别独自放心里。”最初两年,原烽还会同他提起官场苦恼,往后便越来越少,几乎不再提起,或许是历练了可堪应付,也或许……是怕他担忧。
原烽迎上他的目光,不觉心中柔软,郑重道:“……好。”
晚饭后,原烽继续处理公务。文书看完后,他整理好。另据前次巡察所得,还有几个举荐和弹劾的奏章要写。
提笔写时,叶宜彬进来。照旧解了他头发,慢慢给他梳理。
写好三封,叶宜彬轻声开口:“阿烽,天晚了,该睡了。”
原烽道:“不急,还有两个,我就写完了。”
叶宜彬摇头:“子时之前一定要睡。如今漏刻已到,睡下吧。”
原烽边写边道:“再一刻钟便好……”
叶宜彬道:“你去不去?”
原烽听了,停下笔,笑了一笑,站起身转过来,拉住他的手。“听你的,这就睡……”
叶宜彬宽了心,唇边现出笑意。
原烽却没说完。“……只要你肯陪我。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他挨近叶宜彬,把手捉得更紧。
叶宜彬脸上一热,犹豫着低声道:“那事伤身……还是等你,等你闲一些……”
原烽没作声,环上他的腰,眼中流露出几分失落。
叶宜彬轻轻回抱住他,吻了吻他嘴唇和脸颊,“去睡吧……这段日子,多歇息……”
原烽也吻了他几下,低声道:“你不在,睡不着……”
叶宜彬心头发烫,当彼此呼吸愈见急促,还是慢慢抽回了被捉住的手,“……去睡。”
原烽无奈,只得放开他,熄了灯,与他一同走出书房。
之后每一日,只要原烽在家,叶宜彬总要替他梳头,不仅睡前,白天也时常梳理;入了夜,便嘱咐他按时入睡。原烽要外出巡察,叶宜彬便将桑葚干、枸杞子、细细磨好的黑芝麻粉分别包好,交托给跟原烽出门的随从,教他怎样煮泡调制。
将近一月过去,时值三月上旬,春风款款,桃花盛开。原烽在书房里看书,叶宜彬照旧散了他的头发,替他梳理。
梳齿滑过发间,缓缓向下梳去。叶宜彬看着这一头长发,乌黑茂密,闪动光泽。他反复梳理,顺畅无比,细看多时,一根白发也未生,根根都是乌发。
他心中不胜喜悦,又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
窗外春风吹动沉甸甸的花枝,燕子轻穿而过,发出轻微的扑翅声。
他走到窗前。放眼天澄如水,草软莎平;越过亭台,能望见远处的盈盈池面与丝丝柳烟。正是万物新发的芳春时节,待会阿烽看书乏了,就一起在园里走走,今日当真是个丽人天……
他正想着,一双手猛然从身后环上他的腰。
他毫无防备,吃了一惊,这时原烽低头吻上他后颈。
“阿烽……”火热的亲吻和紧紧的怀抱透出了强烈的渴望,令他心头一热,又羞赧不安,身子微微一颤。
原烽不语,沿着他颈脖向前吻去,吻到他脸颊唇边。
叶宜彬气息急促,感觉到背后的强烈心跳,不由一阵悸动,热意直往身上蔓开。“你,你不看书了幺……”他小声开口。
原烽的手滑入他衣衫内,灼热的手指摸到柔滑的乳尖。
叶宜彬蓦地惊喘一声,手中梳子掉落,身子向前俯弯,面红过耳。
原烽一手轻轻揉按他乳尖,一手抱紧他颤抖的腰身,听见他抽息低吟,不由呼吸一重,在他耳畔道:“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住……待会我亲上去,你要怎幺办?”
叶宜彬立刻剧烈战栗了一下,身子弓得更厉害,满脸红透,几乎站不住。
原烽冲动难抑,急喘地低声道:“昨夜,我梦见你一丝不挂地说你想我,叫我要你……”
叶宜彬羞得浑身颤抖,身上大片发热,耳畔更是仿佛着了火。他像是置身蒸笼,身上火热,呼吸火热,连眼前清秀的芳春景致都是火热的……他红着脸困难道:“那我们……我们回房……”
“我等不得了……”原烽抓起他的手向后带,摸入自己衣摆之下,隔着衣料贴上那滚烫的勃发。
叶宜彬胸口急剧起伏,嘴唇轻颤说不出话来。掌中那烫人的温度,粗大的轮廓……他不禁想到它是如何深深挺入自己体内,带给自己难以置信的极度欢愉……他已经站立不住,只好被原烽圈在怀里。
面对原烽的急切,他下意识地抚动起手中的勃发,以慰藉这份火热欲望。
原烽气息粗重,一伸手关了窗子,把他抱上书桌,随即纵身压上去。
他们在宽大的书桌之上,深吻纠缠不止。唇舌吸吮交缠间,夹着急促喘息,鬓发都是一片散乱。
原烽吻着叶宜彬,手探入他衣摆下,松了亵裤,暗暗握住那处硬挺。叶宜彬吟喘了一声,双腿不由并拢了一些,紧紧抱住原烽,心快跳出胸腔。
原烽一手握着他,一手拉开他衣襟,裸露出光洁的肩膀,白皙的胸口,早已艳红挺立的两处……霎时间,只觉身体里一团火焰炸开,立时热切地吻上去,从微微颤抖的肩膀向下,直吻到艳红敏感的乳尖,含住舔弄不止。
“啊……”叶宜彬背脊重重一弹,蜷起身体挣动起来,泪水自眼角滑落。他抱住原烽俯在他胸口的头,手指陷入乌密的发间。
原烽握着他下身的手略一收紧,那情欲饱涨的象征随即失守,倾洒了他满手湿热。
叶宜彬满含湿意的目光有片刻茫然,身上浮起大片嫣红,带着余韵微微发抖。
原烽喘息忍耐地扯落衣带,将那湿滑抹上自己欲望,便探手去寻那幽深的隐秘。顺着双腿间摸到后,徐徐潜入。幽秘里面热烫惊人,似乎要将他手指融化,他顿时重喘了一声,下身坚挺至极限。
那身子多日未经情事,幽径里紧窄无比,勉强能容入一根手指。原烽满头是汗,以手指轻轻转按,潜入更深处。
叶宜彬知他困难,极力放松身体,任凭手指滑入,酥麻难忍下,不禁泄露出几声颤抖低吟,令原烽呼吸更炽。
原烽探入第二根手指后,忽觉紧热深处隐隐涌出湿意,随着指头揉搅愈加湿腻起来,顿时心跳如狂,眼中光芒极亮,顺势放入了第三根手指。
叶宜彬耳根如烧,手颤抖地搭上他肩头,任他手指在衣摆下调弄自己。随着搅按深入,湿意渐浓,只觉身上燥热如火,再难忍受,腰身发抖地望向原烽:“阿烽……呃嗯……”方一开口,呻吟便随之而出。
原烽倒抽一口气,把手指全数抽回,直接抵上那臀缝里的湿润隐秘处。滚烫相贴一下,便挺了进去。
“啊……”叶宜彬身子一震,小腿一下屈了起来,眼角绯红眼中含泪,神情却是欣喜期盼。
原烽动情望他,一手搂着他腰身,一手抚过他头发、面颊。
刚才那一挺,只进入了小半。原烽在紧热的幽径里缓缓上顶,两人彼此注视着,都是淌汗屏息。
粗大灼热的男根渐渐深入,终于在衣摆下完全没入了双腿之间,紧紧结合。
原烽俯身,轻吻了叶宜彬一下,低声问:“……怎样?”
叶宜彬目光朦胧,带着颤抖低息:“你……好烫……”
“你也是……”原烽只觉他身子里滚烫如火,紧紧困着自己,欲望冲动直上头顶,却又怕他受伤,一动不敢动,“疼幺?书房里没备有……怪我太急,是不是我没弄好?刚才,也没细看……”
听到“细看”两字,叶宜彬羞得身子一缩,牵动体内阳根滑了一滑,原烽喘息出声,顺势抽动了两下。
“嗯……”叶宜彬背脊一麻,吃力地抱住他,羞红的脸上现出情欲之态。
原烽目光炽烈,即刻抽顶起来。先时缓慢,待稍为顺畅,便自加快,有力地顶弄,一下下摩擦过火热的幽径。
叶宜彬仿佛跌入火海,下身深处被磨得强烈酥麻,不自觉地扭动挣扎,发出断续压抑的呻吟。
几记抽顶后,忽然碾过最碰不得的那处,叶宜彬顿时剧烈颤抖,抱着原烽的手一软滑落,泪水夺眶:“啊……”
原烽牢牢搂住他,向着那处一气连顶了十几下。叶宜彬脑中一片空白,嘴唇半张发不出声来。
原烽缓下来时,他才渐渐回神,发出泣咽般的呻吟,全身汗湿,战栗不止。
可抽送仍未停歇,体内被顶摩得愈加湿滑火热,那粗大阳根似乎也更挺涨了一些。
原烽气息灼热欲燃,神情迷醉之极,长长乌发垂落在叶宜彬赤裸肌肤上;叶宜彬亦失神望他,颤抖着伸手抚他脸颊发丝,继而挽住他肩头,用了用力,抬脸去吻他。
原烽立刻与他吻在一处,厮缠不休。
好一阵后松开,叶宜彬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心口狂跳急促喘息,感到体内冲撞加快,不禁发出难忍的呻吟。
就在此时,窗外有人声传来。
是园中仆从经过,正在说笑。
屋前那条石径距屋子有两三丈,仆从说笑声也不高,但园中宁静,虽关着窗子,也能听得相当清楚。
叶宜彬不由极力压抑吟喘,只低低抽息。饶是如此,仍然忐忑不安,毕竟他们近在窗边,一旦被人听见这异样声息……
紧张之下,幽径收紧,紧紧绞住火热粗壮的男根。
原烽背脊一绷,无声倒抽口气,忍不住抬腰一挺,狠狠挺到了最深处!
叶宜彬眼前骤然一花,身子重重一颤,一声呻吟就要冲口而出。
原烽迅疾吻下去,将那声音堵在他唇中。一面吻着他嘴唇,一面在他身子里飞快抽送。
叶宜彬被他狂风骤雨般索要,煎熬与欢愉铺天袭来,偏又发不得声,无法宣释,一时竟有短暂的晕迷。
醒过神后,仆从早已去得远了。他心跳狂烈,身上虚软,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原烽依然埋在他体内,此时注视着他,低笑道:“……也不怕人听到。”
叶宜彬顿时浓红满面,羞恼得不知如何是好,说道:“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