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直点头道:“嗯!”
云丹菲看着眼前这面如敷粉,唇若涂丹,秀气夺人,俊美绝伦的脸庞,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将这俊脸狂吻一番的冲动,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可不行,她强抑住心中的欲望道:“你静香姐姐被你杨伯伯送到衡山“清莲师太”门下学艺去了,你要见她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道:“啊!要到那个时候。”
诸女聊着,笑谈着,不觉已是酉时了,用了晚膳,大家说笑了一会就各自回房睡了,而云丹菲是老规矩与南宫逸玉同睡。
进了房南宫逸玉就先脱得身上只剩下一内裤躺在洁净华丽的床褥上,云丹菲俏立在床畔,轻轻地而又迅速地将罗裳裙裤脱了,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唯有鹅黄的胸衣和洁白的亵裤遮掩住那高耸丰盈的玉女峰及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她那光洁如玉的香肌玉肤,雪藕般圆润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玉腿皆袒露在外。
云丹菲亮晶晶的凤眼觑见南宫逸玉那纯净黑白分明的星目毫无邪念地看着自己婀娜多姿,光洁如玉,对男人来说都是极度充满诱惑的曼妙娇躯,她芳心轻轻一叹“唉!”,黛眉微蹙地上了床。
云丹菲刚一躺在床上,南宫逸玉就急不可待地一翻身伏压在云丹菲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肉体上,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南宫逸玉甚是觉得舒爽,他赞道:“干娘,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南宫逸玉的赞美,云丹菲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艳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你呀!就是会骗着干娘开心。”
南宫逸玉微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干娘呢?”
云丹菲看见南宫逸玉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日间那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她纤纤玉手捧着南宫逸玉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艳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南宫逸玉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湿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他的檀唇上。
南宫逸玉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湿的东西堵住了,他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干娘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云丹菲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南宫逸玉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云丹菲直吻到南宫逸玉喘不过气来,“嗯!嗯!”地只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南宫逸玉的檀唇,翻身将他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玉儿,舒服吗?”
南宫逸玉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云丹菲遗留的津液。
云丹菲立道:“不要动,干娘来帮你弄掉。”说着她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在南宫逸玉檀唇上舔来舔去,这样反而弄得南宫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南宫逸玉道:“干娘,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云丹菲闻言娇笑道:“宝贝,干娘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南宫逸玉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南宫逸玉心中不解。
看着南宫逸玉那一无所知的表情,云丹菲在心底一阵哀叹,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南宫逸玉,心底哀叹道:“玉儿,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她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窗外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
云丹菲在南宫世家盘桓近半月,最后留下无尽的遗憾,带着对明日的期待在南宫逸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这天,风和日丽,南宫逸玉按惯例提前到“慕清小筑”卿漱玉处学习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