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正干着京城第一才女卿漱玉,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骄慢高傲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小蜜壶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南宫逸玉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南宫逸玉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卿漱玉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南宫逸玉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卿漱玉确实太过诱人了,小蜜壶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南宫逸玉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卿漱玉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姐姐,好妻子,我爱死你了,我要让你飞起来啊。”南宫逸玉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卿漱玉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幽谷甬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卿漱玉被南宫逸玉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她只感觉到,那巨大的龙头在自己幽谷甬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幽谷甬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肉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卿漱玉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南宫逸玉刚刚将肉棒退出她幽谷甬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的肌肉里,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阵阵痉挛紧夹住南宫逸玉的双腿。
南宫逸玉感觉非常爽快,只感觉身下千娇百媚的卿漱玉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她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她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液体和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南宫逸玉使出各种招数各种姿势,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干着身下这春情勃发的卿漱玉;时而浅抽轻送、猛打急攻、时而研磨挠转、时而记记穿心,他不断变换着体位,时而老汉推车、比翼双飞、时而隔山取火、霸王举鼎,逗得卿漱玉酥痒难耐,顶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强烈的酸酥刺激使卿漱玉的子宫再次娇射出一股温热粘滑的处女阴精。
“啊……人家又要死了啊……”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了的卿漱玉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只见卿漱玉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软在南宫逸玉的怀中,“好夫君,你干得人家好爽啊。”
南宫逸玉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卿漱玉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卿漱玉天生娇小紧窄的幽谷甬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卿漱玉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甬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南宫逸玉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龙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南宫逸玉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肉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人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卿漱玉羞涩地感觉到南宫逸玉那那硕大的滚烫龙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在不断缠绵交织的激情中,卿漱玉已经懂得含蓄地反应着南宫逸玉的热情,如泣如诉地不断呼唤着南宫逸玉的名字:“好夫君……我……是属于你的……”
“好夫君……不要离开人家……”当南宫逸玉抽出时,卿漱玉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南宫逸玉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别离她而去,请求爱郎南宫逸玉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深度恩泽。
“啊……好夫君……你顶死人家了啊……”卿漱玉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卿漱玉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两人双宿双飞,卿漱玉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而南宫逸玉成为了卿漱玉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好姐姐,我爱你。”南宫逸玉爱抚着卿漱玉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深情款款地说道,然后两人相拥而眠,这一晚,他就住宿在了“慕清小筑”里面,仔细的品尝着这个美丽动人的才女姐姐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