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伊人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南宫逸玉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慕容伊人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干娘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南宫逸玉的干娘,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干娘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
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干儿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他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玉……玉儿……干娘……说……呀……噢……干娘说了……干娘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慕容伊人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南宫逸玉继续挑逗着。
“啊……”慕容伊人心下一楞,南宫逸玉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他见慕容伊人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玉儿是坏孩子……啊……干娘的……干娘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慕容伊人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南宫逸玉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慕容伊人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玉儿……玉儿……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干娘的小穴好痒……啊……干娘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干娘吧……”
“可是干娘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了啊?”南宫逸玉故意问道。
“啊……干娘……是……是干娘不对……干娘……知错了……干娘……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玉儿啊……我的……好玉儿……不要再折磨干娘了嘛……”南宫逸玉听了慕容伊人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慕容伊人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他的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慕容伊人的胃口。
“那干娘现在想玉儿怎样替你止痒呢?”南宫逸玉问道。
慕容伊人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干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干娘说……干娘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小穴?”南宫逸玉问道。
“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慕容伊人呻吟着。
“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南宫逸玉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玉儿……不……不要欺负干娘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要为人干娘的慕容伊人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
可是南宫逸玉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慕容伊人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龙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慕容伊人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我说了……啊……玉儿别磨……干娘……干娘说了……”
南宫逸玉于是停了半晌,好让慕容伊人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慕容伊人,似乎要亲眼看着她说出那句话。
慕容伊人瞥见南宫逸玉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南宫逸玉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子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慕容伊人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