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小静,毕竟李欣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他已经有成功调教过一个女老师的经历,还正在调教一个女老师。
他极有可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他会用什么手段也是我不得而知的,万一狗急跳墙了也对小静非常不好。
只要李欣还打着小静的主意,那么小静的处境非常不安全。
可是我现在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对付李欣,真是伤脑筋。
从厕所走出来,姐姐看着无聊的娱乐新闻,秦树在一旁也看得入神。
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就回到房间里躺了一会。
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妈妈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问妈妈话,她不是“嗯”就是“哦”。
实在很奇怪。
难道妈妈遇到什么了烦心事?
我试着问妈妈:“妈,你怎么不高兴啊。”
“有吗?”妈妈马上显得很镇定。
妈妈不承认我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只能乖乖吃饭。
晚上爸爸被同事小王送回来的,喝得醉醺醺的,满身酒气,回到家坐了一会,很快就被妈妈扶回到卧室躺下了。
看到爸爸这个样子,妈妈有点生气。
平常妈妈就对爸爸管得比较严,爸爸为此都很少在家吸烟或者喝酒。
兴许爸爸这次是玩得太高兴,忘乎所以了吧。
电视机被姐姐一如既往的霸占,我无所事事,就回到房间做了会作业,作业不多,但是挺难的,我做作业的时候会非常认真,当我完成最后一道数学题的时候,擡起头一看表,已经22点了。
客厅里姐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黄金剧场已经结束了,姐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看客厅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就问:“姐,妈在哪?”
“不就在房里吗?”姐姐说。
“哦。”秦树也在房里?我坐到沙发上,又问,“秦树呢?”
姐姐看了我一眼,“在厕所呢。”
姐姐把遥控器递给我,“喏,给你。”姐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卧室了。
我接了过来,切到体育台看体育新闻,看了一会,秦树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瞟了我一眼。
秦树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那神情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秦树也不跟我一块看电视,自己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我看了近一小时电视,一直不见妈妈出来,心里没来由的非常烦躁,我关掉电视,来到妈妈房门口,想敲门可是找不到理由,手在空中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匆匆洗漱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树已经睡得很沉了。
我爬上床的另一头,看着秦树,心里一阵烦躁,从来没像现在看一个人这样不顺眼。
我把空调调到最低的16度,然后一把把被子全拉到了自己的一边,往身上随便一盖。
夜色凉如水,主卧室里爸爸的鼾声极有规律,妈妈平躺在床上,恬静安详。
一团火热的气息从妈妈的脚底慢慢向上侵袭,裙摆被慢慢掀起,火热的气息撩动着嫩滑的大腿,越来越深入……
敏感的肌肤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微微颤抖,然而那股气息已经深入到了妈妈的大腿深处。
一点柔软缓缓的覆盖在了丝滑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开始戏弄着柔软的花唇。
趴在妈妈下身的秦树舔弄了一会,花唇开始湿润起来,但布料的触感让秦树感到难受,终于忍不住把内裤慢慢往下拉,秦树才拉到膝盖处,梦中的妈妈忽然翻了一个身,侧躺在了床上,两只腿夹得紧紧的。
秦树轻轻说了声“调皮”,伸出手想扳开妈妈的双腿,手触摸到妈妈滑嫩如脂的大腿时,明显感觉到大腿紧绷着,止不住的颤抖。
秦树微微一愣,擡起头看了黑暗中的妈妈一眼,淫邪地笑了笑。
秦树下了床,半蹲在妈妈的背后,用一根手指伸进妈妈的裙摆。
手指顺着股沟找到了被夹得紧紧花唇,秦树用指尖沿着花缝来回滑动,时急时缓。
另一只手感受到身下的美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汩汩花蜜也从蜜穴中流淌出来。
时机已到,秦树用最长的中指一插到底!
“嗯……”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传来。
秦树像是受了鼓励,手指在蜜洞里卖力搅拌、抠挖,蜜洞内的嫩肉一个个欢欣鼓舞,紧紧挤压着这个无耻的侵犯者。
秦树另一只不停地在纤腰粉臀之间来回游曳,隔着丝质的睡衣抚摸、抓捏妈妈的肉体。
随着秦树手指的蹂躏,在爸爸的鼾声掩盖下,蜜洞内的水声越来越响,一阵阵电流从蜜洞袭向了妈妈的全身,妈妈的身体不安的微微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