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就不行了?”
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
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干得发白,于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淫屄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后,她在彻底的高潮后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
喘息了一阵后,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屄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后,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
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
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么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
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
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仿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么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么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
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
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肏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么大!”我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