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虎牙无情地在他大腿上细软的嫩肉处啃了一口,留下个深红的牙印。郎朗登时不敢动了,低头看向青年的方向,有些委屈地说:“我被你舔得痒痒……”
“想不想老公用舌头给你止止痒?”
“想……老公快用舌头肏我,求求老公了……”
xiao穴已经被舔得湿软不堪,舌头轻轻松松便刺了进去,舌尖舔过那穴口的皱褶,和肠壁里细滑的嫩肉。湿热的舌头在后穴抽插个不停,仿佛一条温热的小蛇钻进去在摆动。
“好舒服……老公舌头肏得小骚穴好舒服……舔得里面好热……”
杨洋扒着郎朗的臀缝,把那湿润的xiao穴口完全暴露出来。情欲的液体几乎要满出来了,万一落在钢琴上,回头少不了又是一顿唠叨。杨洋于是一边舔着那些清亮的液体,一边说:“宝贝的小骚穴都浪出水来了。骚水给老公吃好不好?”
“都给你都给你……”
后穴被杨洋舔得又酥又痒,xiao穴抽搐着,把他舌头夹住,几乎都拔不出来了。杨洋知道这意味着高潮快到了,艰难地抽出舌头,站起来,接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到要爆炸一般的大rou棒,gui头挤开那一环紧窄的嫩肉,刺入肠道中去。
强烈的刺激忽然变换了模样,电光火石间,温热灵活的舌头一下子换做了滚烫粗硬的rou棒。郎朗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天花板上的吊灯,被快感刺激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杨洋则抱着他两条大腿,不停地抽插肏干着,大rou棒子把那小yin穴填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
紧窄的肠壁被一次次捅开,郎朗躺在巨大的三角钢琴上,面色潮红,神志迷蒙,眼角泛着泪光,被肏干得哭喊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杨洋的攻击。gui头在郎朗敏感点上没撞几下,便撞得他肠道一阵阵抽搐收缩着到了高潮,阴茎颤抖着射出一阵阵白色的jing液,向上喷溅着,落在他的小腹上。
杨洋却是越干越起劲,大rou棒攻势一阵比一阵猛烈,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郎朗被他干得神志不清,眼前一阵阵发白,快感连绵起伏,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呻吟着喊着杨洋的名字,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皱着眉喘息着。
杨洋被他夹得后脑勺发麻,大力抽插着,把那高潮之中的小浪穴摩擦得发红发烫。清亮的yin水随着他肏干的动作被挤出来,终于是落在了钢琴盖上。下体冲撞之处,和着水声的肉体碰撞之声响起,阴囊“啪”“啪”地不停打在郎朗pi股上,把他臀部那白皙娇嫩的软肉打得泛红。
郎朗被他干得快感连连,根本承受不住,连连喊:“老公、老公慢一点……不行了……”
然而,杨洋速度却不慢反快:“老公慢不下来,老公一看见你就ji巴发胀发痒,得在你这个小浪穴里磨一磨,给老公止止痒。”
“啊啊……不行……老公求你了……”
杨洋哪里肯听郎朗的话,肏干得越发用力起来。郎朗的呻吟声不断,穴口里yin水也不停向外溢着,直翻白眼,简直要被他肏死在钢琴上了。
xiao穴更是一阵紧缩抽搐,紧紧绞住杨洋那根勃起的rou棒,把他绞得是头皮发麻,电流直冲后脑,大力肏干数十下,终于是一挺身把jing液全数射进郎朗体内。
把他从钢琴上抱下来时,郎朗已经是被高潮折磨得全身都软了,躺在杨洋怀里,任由他抱到卫生间冲洗。
杨洋亲亲他脸颊,笑嘻嘻道:“被老公肏得爽不爽?”
郎朗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抠挖着自己的肠道,把那浓白的jing液释放出来:“你还说呢,差点被你肏晕过去。”
“说明你体力不行,咱俩多锻炼锻炼,把你体力练好一点。”
“呸!不要脸……”
杨洋却无视他的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从头开始放。缓慢的钢琴声响起,郎朗一下子瞪大眼睛:“你刚才录到哪儿了?”
“录到头了!”杨洋笑嘻嘻躲开郎朗的粉拳,晃着手机放到他够不到的高处。喘息声响起,琴音越来越快,接着琴声停了,两个人的对话传出来。郎朗捂住脸:没脸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这件事完全忘干净了!
杨洋则捉住他的手,拉下来,亲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蹂躏了好半天,直把他那柔软的嘴唇蹂躏得泛红肿胀了,这才停下来,在郎朗鼻尖上弹了一下,说:“以后你出去巡演的时候,老公想你了,就拿出来听一听。省得老公天天想你想得ji巴发痒,回来肏得你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