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屋内场景，铭铭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狠狠一咬牙，大步走到沙发前把手机重重摔在二人身旁，怒吼道：“王明明！我肏你妈——老娘这么信任你！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手机弹了两下落在地上，却已经锁屏了，看不见其中的内容。

王明明微微皱眉，先让爱娜起身去到一边，这才问道：“老婆，怎么啦？”

“别叫我老婆！我他妈不是你老婆！”铭铭瞪着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是不是你把姐妹们的视频传到网上的？”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王明明深吸一口气，干脆答道：“是。”

“我——肏你妈！”

铭铭顿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劈头盖脸地就朝王明明身上打，边打边骂道：“你他妈穷疯啦？缺钱你跟我说啊！连这钱你都挣？你还要不要点屄脸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和姐妹们见面说话！”

“你住手！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王明明脑中腾的一下怒火中烧，双手像铁钳一样夹住铭铭的手，喝道：“不就拍个片么！又不少块肉！她们敢拍、敢发，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你们这些骚货难道还怕人看啊——再说你知道我给她们多少钱吗？每人好几万！是好几万！”

铭铭一愣，抽回双手颓然道：“是……我们既然敢拍，就不怕人看！如果看完之后，有一百个，不，十个，不，那怕一个也行！那怕一个圈里人看了高兴，乐意约我们干一炮，我们都能天天拍、天天发……”

王明明皱眉道：“那我把片传到网上去，不正和你们心意吗！”

铭铭如丧考妣地道：“是啊……这下何止一百个！现在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都在对着视频打飞机，一边撸管一边搜索姐妹们的信息、住址、空间、联系方式……然后把一张张鸡巴的图片发过来，呵，这算客气的，剩下的都是在问多少钱？能不能包月？能不能免费？有没有双飞服务……”

王明明浑身一震，恍然明白了自己的不安源自何处，干笑两声，晒道：“这招可是王爱姐教我的！你他妈有本事找她说去——跟我说个鸡巴！”

铭铭一愣，绝望问道：“把过错都推给女人——你就剩这点本事了？”

王明明脖子一梗，无辜道：“本来就是她教我的！”

“好……好，好！”

铭铭点点头，眼圈一红，转身就走。

“哐！”

又是声巨响，房门无力的试图最后一次抓紧门框，可终究未能如愿，在耗尽最后一丝牵连后，斜斜垮落下来，垂落到地上，仅剩门栓上的一颗螺丝保持着倔强，用两个边角连接着门和门框——藕断丝连。

王明明沉默良久，挥挥手道：“对不起大家，先散了吧……咱暂时不拍了。”

张鑫朝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纷纷拎起衣物退出房间，只剩爱娜和满脸好奇的张媛媛，后者被张鑫抓住手腕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

片刻后，众人在客厅穿好衣服，张鑫扯着嗓子喊道：“小明，我们先走啦……爱娜姐，你陪陪明哥啊！”

房门从外面关闭，隔绝内外，也隔绝了炮房和普通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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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明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爱娜轻声道：“你早猜到会是这样了，对不对？”

爱娜走过去坐到王明明身边，也叹口气，道：“你进圈子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对骚货们的心态还是不够了解……对，其实她们的反应我早就猜到了，但铭铭的反应我真没猜到……我以为按她的性格，就算全世界人都反对你，她也会站在你身后挺你才对。”

王明明斜眼望去，冷冷道：“你这话怎么婊里婊气的？感觉很像那种专业当小三、喜欢破坏男女感情的绿茶婊啊！”

“我靠！这都被你发现啦！”

爱娜伸手抱住王明明的胳膊，眉开眼笑道：“那你快说吧——反正铭铭已经跟你翻脸了，你打算啥时候给我转正啊？”

“转你妈逼！”

“哎呀，我妈在国外呢！我也联系不上她，你这要求可有点过分了啊！”

“我肏你妈！”

“行行行，等她回来就让你肏！她要不干我就帮你下药、帮你按着她的手脚……还让你沾着我屄里的骚水当女婿透她！够意思不？”

王明明猛然抬头道：“你也喜欢我？”

爱娜毫不迟疑地笑眯眯点头：“喜欢啊！”

王明明愕然问道：“咱圈里有二奶这说法么？”

爱娜啐道：“你想啥呢？圈里骚货们不都是二奶么！陪玩陪睡陪肏屄，不争不抢不吃醋，谁家二奶有我们专业？”

“我操……”王明明颓然趴在爱娜怀里，无奈道：“你别这样行不行？”

爱娜嫣然问道：“那你想让我变成啥样？我改！”

王明明无奈报头，呻吟道：“神经病啊！”

“神经病？你就想让我变这个！”爱娜瞪大眼睛想了半晌，丧气道：“我又没词了……要不咱俩还是肏会屄吧？”

王明明有气无力地翻身趴到爱娜身上，习惯性捅入，本能性抽插，半死不活地问道：“你教教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爱娜张开双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你不是很擅长一边肏我一边想铭铭吗？那你就接着想呗……”

王明明认真道：“你帮帮我！下次我就一边肏铭铭一边想你行不？”

“真的？”

“真的！”

“哼……渣男！”

电影里的渣男经常可以拯救世界，但“肏着爱娜想铭铭的渣男”显然无法拯救自己。

王明明知道——这次铭铭是真的伤心了！不止伤心，还有生气！

而且不是自己露出几分可怜、背上几夜段子就能挽回的生气。

出主意的王爱姐不管是好心办错事也好，或者另有安排也罢，在自己甩开她单干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问责的理由。

事关娃娃团骚货们，这次王翠花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唯一可能帮得上忙的爱娜又是幅事不关己样子，逼急了就摆出小三姿态来劝人休妻另娶……王明明只能恨得牙痒痒，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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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午休结束，从炮房出来，爱娜轻拍王明明的胸膛笑了笑，转身离去。

王明明却不想回学校，因为感觉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人别扭——不管圈里的还是圈外的，好像所有人都在用一种疏远、鄙夷而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当他来到健身中心时，这种目光似乎也随之跟了过来，在他身后尾随不散。

王明明落荒而逃，干脆和徐颖提前请假，也不去杂志社了。

他现在不敢见与王家有关系的人。

站在路边茫然四顾，王明明不知要去哪里？可以找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事？

他也不想回家，总觉得如果躲回到家中，就等于和今天已经获得的一切做了割舍，等于回到过去那种状态——独自撸管、独自生活、独自生存。

其实也无所谓，多少年不也这样过来了么？

就是，舍不得铭铭。

不知不觉走到上次与王翠花相遇的商业街，王明明抬眼望去，发现似曾相识的位置上依旧停着那辆似曾相识的车，只不过车里的人并非王翠花，而是张月妍和小美母女俩，后者正放下车窗，笑吟吟的望着他。

既然碰上了，总不能视而不见。

王明明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招呼道：“张阿姨好，嫂子好！”

“知道叫嫂子，那就还是一家人了？”小美拉开车门道：“上来吧……王爱到处找你呢，没想到却让我给碰上了！带你去找她。”

王明明一愣，黯然低头道：“嫂子……我，我没脸见王爱姐。”

小美点点头，道：“嗯，你是没脸见她……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好好认个错，她也会原谅你的。”

王明明本来只是客气两句，虽然知道王爱介绍的拍片项目也属好意，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闻言顿时忍不住怒火上涌，愕然道：“我认错！？”

“上车说吧。”

小美把王明明拉上后座，开门见山地淡淡道：“王爱帮你联系的是正规片商，会根据发布者要求在指定位置打码，保护个人隐私，如果他们泄漏原片将赔偿巨额的违约金。”

王明明顿时呆住了。

小美叹息道：“就算不打马赛克，也可以通过化妆、特效、戴面具、后期剪辑的办法来处理——这些虽然不算什么常识，但动动脑子，也该想得到吧？”

王明明如遭雷噬，豁然抬起头，哑声道：“王爱姐在哪？我去找她认错！”

“算了……瞅你这熊样，去了也是惹她生气！”

小美嘻嘻笑着朝母亲做个手势，后者会意发动汽车，小美才继续道：“还是先找个地方，让我们娘俩帮你恢复恢复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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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妍把车开到一家酒店，母女俩拉着行尸走肉一样的王明明进到包房。

小美边脱衣服边介绍道：“这家饭店有王家股份，你可以当是自家开的，肏屄吃饭，玩啥都行，能进这屋的都是自己人。”

王明明颓然坐到沙发上，有些发呆道：“嫂子，我现在啥都没心思。”

“你说没心思，你的鸡巴可没这样说！”

小美伸手从裤裆里掏出王明明的鸡巴套弄着，笑问道：“咋啦，做错回事，还能顺便把不肏就鸡巴疼的病给治了？那要这样可得恭喜你呀！”

这一提醒，王明明顿时感到胯间已经胀痛欲裂，鸡巴疼得简直不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瞬间便是汗透衣衫，忍不住闷哼出声。

“哎呀？别急别急！马上就好！”

小美见状连忙抬腿跨坐到王明明身上，温润的小骚屄套住鸡巴骤然发力，阴肉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撞击着肉棒，不过起伏翘臀套动两下，交合处竟然发出一串“嗤嗤”声音来。

王明明则觉得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鸡巴上爬来爬去，甚至钻进肉里，刺激的快感从无到有再到爆发之间毫无征兆，龟头一麻就开始了持续的喷射——而且虽然早泄，却没有那种点到即止、意犹未尽的感觉，赫然是一次正常冲锋后酣畅淋漓的射精体验。

胀痛感褪去，身体顿时一阵轻松，王明明略做回味，越想越觉得滋味无穷，忍不住骇然道：“嫂子，你刚才这活儿也太好了！”

小美略显疲惫，转瞬笑道：“家里王姨能操持家政，我妈能收拾家务，林冰能照顾健康，铭铭能管理娃娃团……就剩我一个游手好闲、专门负责挨肏的，活儿不好怎么对得起大家？”

王明明若有所悟。

“小明，到阿姨身上来。”

张月妍心疼女儿，连忙坐在沙发上劈开腿让王明明换位，一边解释道：“你小美姐就爱逞能，她这几下子比正常肏俩小时都累！”

王明明当了阵健身教练，对肌肉控制的难度已有了解，自然明白这不只是累不累的问题，而是想把阴部肌肉锻炼成这样所付出的劳动绝对超乎想象，可能比专业运动员还要辛苦，不由问道：“阿姨，你们这样是何苦呢？都是一家人，就算活儿差点，王哥他们也不会嫌弃吧！”

张月妍笑了笑，调整着姿势，说道：“其实我和小美就是很传统的中国女性，没啥野望，只想找个好老公嫁了然后每天相夫教子、一日三餐……让一家人都能开开心心的好好过日子，是我们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

王明明有些发愣道：“阿姨……我没听懂。”

“傻妹夫！”

小美搂住母亲的脖子和她并肩看着王明明挺送，笑道：“古代的好老婆是会女红、会织布，现代的好老婆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可我老公这些都不稀罕，就想要个够骚够浪的！那你说——我爱他的唯一方式，不就是玩命练活儿、再拽着我妈一起挨肏嘛？”

王明明顿时鼻子一酸，喃喃道：“对啊，这才是一家人！嫂子，其实我也都是为了铭铭，她喜欢群交，我就弄个圈子；她贪玩，我就多挣钱给她玩。”

“既然说到这了，那咱就谈谈这事吧——”小美正色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王明明点点头，苦笑道：“圈里的骚货拍片，其实就像你为了王哥练活儿一样，都不是给外人用的……我把这东西拿去卖钱，等于欺骗圈里人的感情，就是告诉大家——我和你们不是一类人。”

小美无奈道：“事实上，骚货的自拍被泄漏出去，以前就有过，但很少。其实每个骚货拍片发出去之前，心里就有准备……如果被不小心泄漏出去、或者被外人偷偷看去，这都无所谓。甚至你光明正大喊一声想拍片卖钱，都会有不少骚货觉得好玩，主动过来找你！可你看看你办的事？”

王明明道：“嫂子，我真知道错了！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找大家道歉，给钱她们不收，多数根本不理我，肯骂我一顿都算好的……”

小美竖起食指，道：“第一，马上把你发的片全部删除。”

“没问题！”

“第二，王爱已经在联系些资源，把被转载到其他网站的片也删掉，这事可能会花一大笔钱。”

“这钱我出！多少都行，不够的话我想办法借！”

“第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哄也好、跪也好，如果你还想在圈里混，就必须让所有被你发了片的骚货原谅你！”

“这……”

王明明想了想，苦笑道：“如果没有铭铭，其实我在不在圈里都无所谓——主要这些骚货连见面的机会也不给我，就算我肯跪，她们也看不见啊！”

“这是你的问题，家里能帮你的就这么多……对了，还有！”

小美顿了顿，又指指自己胯下笑道：“最近铭铭不理你，憋不住了可以找嫂子哈！”

“嫂子，能帮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

王明明迟疑着问道：“那你能不能再帮我劝劝铭铭啊？我真的舍不得她，没有她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活了……”

“傻妹夫！你又没发铭铭的片，她为什么生气？”

小美笑道：“你仔细想想我让你做的事，把这三件事都做好了，如果铭铭还不肯原谅你，再来找我！”

王明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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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铭生气，是因为王明明辜负她的信任，做出对不起圈中姐妹的事。如果这些骚货肯原谅他，那铭铭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生气的理由。

问题是怎么才能让话都不肯听、面也不肯见的骚货们原谅自己呢？

总不能冲进教室里硬拽吧？

如果让张媛媛和崔子晴帮忙传话，会不会连累她们也被圈子嫌弃？

王明明愁眉不展。

好在事情终于有转机，至少有了方向能获得铭铭原谅——拼了！

王明明赶回学校，马上联系张鑫删除片源，才知道他居然已经在做了。

“明哥，其实刚听这主意时，我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后来数着钱，就把这事给忘了……中午看铭铭姐骂人，我才反应过来。”

张鑫一边捧着手机下架片源，一边头也不抬地道：“这就好比咱家有个骚货妹妹喜欢约炮，可这只是个爱好，而咱问也不问就帮着找一堆嫖客过来，还把钱先揣自己兜里了……圈里一家人，真没有这样当哥的！”

“看不出你想的比我明白。”

王明明顿觉惭愧，也坐下掏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把正规片商的区别和化妆剪辑等细节说了说，无奈道：“这事怪我，人家王爱姐出的主意没毛病……是咱自己没想到这些。”

张鑫狠狠一拍大腿，道：“对啊！咱咋没想到让媛媛化个妆再拍呢！不过片商的事我知道，跟我交易那人特意提出来做对比——这种片商是一次性买断方式，每部片子才给千八块钱，最高也就五六千——差太多了。”

王明明摇摇头，如果事情能重来一遍，他宁可选择只挣那千八块钱……很快删完片源，发现张鑫正望着他，于是问道：“那你以后有啥打算？”

张鑫顿时一惊道：“明哥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撂挑子不干啦？咱兄弟既然组了圈子，有屄一起肏，有事当然得一起扛啊——哥几个，包括媛媛、子晴都等你拿主意呢，你要说转学，我们几个全都陪着你转学！”

王明明奇道：“你们商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