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赶出没多远,三叔就又回去了。
尽管被警告不准再来,谢玲还是偷偷摸了回去。
那不是谢玲头一次见到大人在做这种事,那时候家里的后屋还没弄好土炕,一家四口都是在前屋的大炕上睡的。
她半夜里经常会被爸爸妈妈那边的怪声吵醒。
有时候外面的月亮大,房里的情最看的清清楚楚。
爸爸就经常这样趴在妈妈身上使劲拱。
不同的是,爸爸在拱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声都不吭,躺在那里脸转向一边,一动也不动的。
现在三叔在拱妈妈,妈妈是使劲抱着三叔的脖子,使劲亲三叔的脸的。
小谢玲不懂妈妈为什么会对三般和爸爸不一样,反正就是觉得妈妈在那以后变了。
具体的,谢玲也说不好。
反正,从打发现了妈妈和三叔在苞米地里的事,就感觉妈笑模样多了,做啥事都是笑呵呵的,偶尔还会哼几句流行歌。
但是爸爸打妈妈打的更狠了。
原本是喝醉了才会打,慢慢的不喝酒也会打。
原本只是拳打脚踢,后来开始动家伙每次爸爸打妈妈都会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大破鞋”
“偷汉子”这类的字眼。
这些谢飞都没什么印象,姐姐说这些事的时候。
他使劲的回忆也没在脑海里搜索出什么画面来。
“爸总打咱妈和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弟弟狐疑的脸,谢玲问。
谢玲把头发撩起来,露出左耳后面一个两指宽的伤疤来。
“喏,咱妈过年说给我买双有半跟的皮鞋,说我差不多到要学会打扮自己的年纪了,谁知道回来刚进屋响爸就发火了,抢过那双鞋就打响妈,我看咱妈倒地上了,害怕就跪下求咱爸别打了,他回手就用那双鞋给了我一下,就把我打香过去了,那时候你都上学了,你不记得?”
谢玲说着,又把头发整理好。
谢飞知道姐姐左耳后面这个疤,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这个疤的由来。
谢玲摇摇头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