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吧,听话……”董老三像是在哄小孩子。
高琳娜喉咙翕动,玉齿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纠结,手指搭在门锁上,伸出去,又缩回来,又摸到锁上,却又再缩了回来。
“唉……”董老三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放心,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说事情,你把门打开嘛。”
“不,不行,开了门,你一定会欺负我。”
“不会的”董老三的语气十分平静。
可正是这种平静,让高琳娜更加觉得局促和不安。
“三叔……你走吧,我不会开门的!”高琳娜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了。
门外的董老三来回的踱了几圈方步,叹了口气说:“哎··-···算了,回头再和你说吧。”
高琳娜紧张地听着门外的声音,不敢做声。
“我不想逼你,你自己掂量吧,我要是真想逼你做什么,我是有这屋的钥匙的,你那小身板还能拦住我?”
董老三贴着门小声说完,就踩着吧嗒吧嗒的脚步走远了。
高琳娜心头一颤:是啊,他肯定有这屋的钥匙,他要是真想冲进来,怎么可能挡得住他?
心里越加对这个死老头有些奇怪。
中午在洗浴中心,其实如果他真的想再进一步,从力量上来说,自己绝对是没办法僵持到最后的,他想做什么,一定能得手,但是他并没那么做。
姐姐和自己打赌的事,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姐姐主动告诉他的?
他说和自己的丈夫也有打赌,那个赌的赌注还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琳娜百思不得其解,十分好奇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和三叔自己都好像对三叔的过去遮遮掩掩,从来是聊到相关的话题,他们就会立刻转移话题避而不答,那么.这个三叔来饮马河子之前到底在哪里?
是做什么的?
能感觉出,大权是真的不了解三叔的过去,但是玲子姐一定知道,她们同床共枕了十多年,她一定知道。
为什么突然开始觉得,玲子姐是在帮着三叔来欺负自己?
可是姐姐这么做有目的吗?
没可能呀,我是她弟媳妇,三叔是他丈夫,让自己的丈夫去玷污自己弟媳,这可能吗?
这不合逻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