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不行,我得先去县里把车的问题解决了,然后还要先过去锦州,把工地上的事交代清楚,才能尽快回深圳去。”谢飞平复了情绪,开始仔细地盘算起自己需要解决的事情。
高琳娜还是给他抱在怀里,小声说:“我没穿鞋……”
谢飞赶紧松开双臂,让高琳娜坐回到炕上,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沉重地说:“我不是说原不原谅你的问题,现在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保住我们家,至于原谅这个词,我觉得还是等我们两个回到深圳,彼此都冷静一下再讨论吧。”
高琳娜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心结恐怕在丈夫心中算是结下了。
原谅?哪有那么简单?
夜色很深沉,其实看时间并不算很晚,只是两口子的谈话已经结束了,谢飞吃了医生嘱咐的一大把止痛药和消炎药什么的,应该是有镇静作用,没多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高琳娜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地折腾了好半天,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
谢飞不在的这十天里,每天这个时候都基本在进行着同一件事。
每天这个时候那个老男人都是压着自己使劲的做那件事。
整整十天,甚至包括谢飞从拘留所里出来这两天,那个老男人每天在这个时候都会紧拥着着自己,把他那硬邦邦的东西使劲往自己最深最麻的地方杵,那感觉真的好让人沉醉。
高琳娜的心慌慌的。
身边的谢飞在睡梦中甚至还在含糊不清地叫着“娜娜”,高琳娜不知道丈夫的梦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妻子,但是她自己知道,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里,自己这个本该安分的做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本分的女人,此时此刻,在已经和和丈夫摊牌并暂时取得了原谅的时候,居然还在心猿意马地惦记着隔壁的另外一个男人。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但是又担心吵醒丈夫,只能使劲朝自己的大腿根最敏感的地方拧了一下。
真疼啊,疼的直冒冷汗。
但那里还是湿了。
不但湿了,甚至还热乎乎地涌出一股子出来,沾到了内裤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嘴巴里积攒了满满的口水,使劲吞咽下去,居然会咕嘟一声。
下面痒痒的,应该是消肿了,碰上去也不疼了,今天还没去洗深,也没机会给那里再抹一次药,看来自己恢复的也算不错。
死老头!
这两天知道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了,就发着狠弄人家,太狠了!
高琳娜心中怨着,却没一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