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犊子胆子也是够大的,我记得那时候学校还没宿舍,你在哪里办的呀?”大权笑着问。
老田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美事咂了一口酒才说:“十一月份,那时候学校还没暖气,在教室里生炉子的,那天下的大雪,我把她班的学生都放了,艳秋非要留下来帮我统计考试分数,然后她就说她喜欢我,我那时候还没结婚,头脑一热,就把军大衣铺地上把她给操了,都干完了,才发现她出了好多血,把我吓得差点背着她去医院。”
大权笑着追问:“后来又干过很多次吧?”
老田举起右手做发誓状,信誓旦旦地说:“就那一次,撒半句谎我是你儿子!”
“那就奇怪了,那你当时被学校除名不是因为把她整怀孕了吗?”大权疑惑地问。
“那事和她没关系,怀孕的是另一个班的女生。”老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谢飞一眼。
“操!你到底祸祸了多少女学生啊?”大权咋呼着问。
老田摇摇头说:“哪有多少,就两个,真的!”
大权满脸的不相信,却也没再追问。
“艳秋后来没几天就退学了,我也不敢去找她,其实我真的挺喜欢她的。”老田像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伤感,不过又喝了一大口酒之后那表情就变得猥琐起来。
“她之后我这辈子就再没遇到处女了,妈的,当时也没注意品味一下,浪费了。”老田说着,把两手摊开,做了个遗憾的表情。
大权奇怪的问:“你这小姨子不是吗?”
老田一撇嘴说:“你看她长得那个德行,都和她男朋友打过一次胎了!操!”
大权喝了一口酒,摇头叹息道:“现在这些十八九的小姑娘啊,没一个省油的灯。”
老田注意到谢飞坐在那里一直没搭话,笑着问:“小谢你老婆嫁你的时候是处女不?”
谢飞点点头。
大权的脸色有些阴沉着问:“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听谁说过什么?”
谢飞的心一惊,赶紧问:“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