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奇道:“他们火并,洪三娘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巨山处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头答道:“洪三娘在兵败逃亡之后,就此失踪,一直未曾露面。据属下看,大概是畏惧我大唐国法和元帅的军威,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秦贵妃还是有些惊讶,想想洪三娘说不定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扬首向下面众将喝道:“众将听令!”
李小民与秦宜福率领部下众将,一齐向上拱手躬身,肃容齐声道:“请元帅发令!”
秦贵妃撑着桌面站起来,朗声道:“大军即日起程,向巨山进军,定要将巨山草寇一网打尽,绝不留下一丝隐患!”
众将在李小民的率领下,躬身施礼,恭敬地应道:“是,谨遵元帅军令!”
李小民一边向秦贵妃施礼,一边偷眼看着这位刚和自己云雨了整夜的美女,见她昂然站在帅帐当中,强忍着一夜风流后的娇躯无力感,仍能笔直地站着,身上还有强大的威严气势发出,不由为之心折。
一想到自己更厉害,能大展雄威,将这位女中豪杰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强烈的自豪感觉,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
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深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
出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
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
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罪。
因此李小民还得瞒着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
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
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对。”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
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乱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