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羞又急,心里清楚自己不该这么做,但就是停不下来,而且两只黑丝小脚越套弄越快。
随着套弄的持续,她的心也跟着小猫挠动一般,越来越痒,白皙嫩滑的肌肤也渐渐的变成了充满诱惑的粉红色。
原本以复仇者姿态戏弄弟弟的李玉柔,此时却在伦理与道德间挣扎,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她一方面告诫自己,不该再继续下去了,可两只小脚丫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更可怕的是,蜜穴越来越痒,潮水泛滥,隐隐的竟渴望亲弟弟那坚挺粗大的肉棒插入。
她满脸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贝齿紧咬下唇,似是在极力忍耐,忍耐着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嘴里偷溜出来。
浑身上下的神经,因为双脚间那粗大滚烫的肉棒而变得异常敏感,包裹在丝袜内的美丽脚趾因为羞耻和快感而用力扭曲。
当肉棒一阵剧烈膨胀,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李玉柔竟然鬼使神差的将黑丝小脚从肉棒上挪开,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挪动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距肉棒仅有几厘米远。
贞洁之门已经被欲望推开,伦理伴随着羞愧一同沦陷。
蓬松蕾丝短裙被提了起来,丝绸般柔滑的丰韵黑丝大腿向内紧闭,将肉棒夹在中间,隔着黑色丝袜与小内裤,紧贴着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快速的挪动着。
李义望着肉棒在姐姐黑丝美腿之间一进一出,龟头若隐若现,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粉嫩的花瓣已经敞开,淫液湍湍的往外流着。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李玉柔在心中哭泣般告诫自己,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反而越摩越快。
粗硬滚烫的肉棒紧贴蜜穴,飞快的摩擦着,棱角分明的龟头不停的刮动花瓣,丝袜与内裤本就又浅薄,少一用力便能感觉到那硕大龟头的形状,好像随时都会捅破丝袜和内裤,猛烈的插进蜜穴一般。
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羞耻而快乐的电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李玉柔的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脑子里一片空白,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意识也跟着模糊了起来,只能任由两条饱满、丰韵的黑丝大腿夹着坚挺的肉棒飞快的摩动着。
禁忌而羞耻的快感席卷全身,整个人又酥又麻,没有了半点力气,这样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和丈夫每一次做爱所得到的快感加起来的总和。
李玉柔的意识似乎早已经飞出了脑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双腿间飞快抽动的那根滚烫肉棒。
娇嫩的花瓣已经被涌出的蜜液沾染的一塌糊涂,可她却觉着有些口渴,那肉棒摩擦的越快,口渴的就越厉害。
不能再这样了,停下来,一定要停下来。
越是在心里警告自己,身体就越是不听使唤,反而越磨越快。
终于,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李玉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滚烫的蜜液自子宫内无情的喷射出来,两条饱满的黑丝大腿痉挛似的抽动着,纤细的娇躯不停颤抖。
于此同时,肉棒也在一阵膨胀之后,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烟花般在空中绽放之后,洒落在了丰韵修长的黑丝美腿之上。
……
原本艳色无双的病房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姐弟俩就这么僵持着,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肉棒还在一下一下无意识的跳动着。
李玉柔想起身,可一时间身子软绵绵的,像被抽干了似的。
好半天,李玉柔才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又羞又急,不禁银牙紧咬,脸蛋潮红,似是要滴出血来。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下流,难道是被自己的混蛋弟弟给传染了?
李义一见她这幅羞愤难当的俏模样,心里那团火噌的一下就被点了起来。
不禁心中暗笑,刚刚还处于绝望之中,没想到战局这么快就有了转机。
原本作为复仇者的姐姐却让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与姐姐肉贴肉做爱的那一次。
得陇望蜀的李义,将目光移送到姐姐那张羞红粉嫩的俏脸上,开始打起了樱红小嘴的主意。
李玉柔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又急又气,有心想要将他暴打一顿,无奈浑身上下酥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在这里待下去,真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有悖常伦的事情。
李玉柔用尽浑身力气,艰难而且小心翼翼的从李义身上垮了过去,当她坐在病床上,双脚落地想要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却感觉浑身酸软,双腿无力,幸好及时扶住床帮,要不然早就瘫软在地了。
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一下心情,可偏偏胸口剧烈起伏,包裹在T恤里的乳房忽上忽下,滚圆而挺翘,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那凸起的两粒小葡萄。
李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直到她从背包里掏出纸巾,将黑丝大腿上和衣服上残留的精斑小心翼翼的擦去,李义心里明白了,今天晚上算是到此为止了,心里即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些失落。
李玉柔将身上衣服整理好了之后,顾不得双腿间的潮湿,挎起挎包,说:“你自己呆着吧,我要走了。”
见她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李义急忙伸手大喊:“哎,姐,你就这么走了啊,哎,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只可惜,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一去兮不复返。……
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李义愁眉苦脸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心翼翼的拿起双边手机看了一眼,3点半,这是要干什么呀。
病房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灯也跟着亮了起来,一阵热闹过后,只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进来,车上躺着的人跟李义一样,不,比他更惨,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连脑袋都缠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两只大大的眼睛。
这是间双人病房,由于旁边的床没人,所以白天时这间病房只有李义一个人住,没想到半夜三更竟然还会给他送来个病友。
众人将那人抬到了旁边的病床上,紧接着那个美艳的护士姐姐走了进来,趴在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并白如凝脂的小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脸上表情不似对待李义那般冷冰冰的,而是充满了女性的柔情。
护士姐姐对那其他人摆了摆手,那几个医生和黑衣人很听话的走出了病房,临走前还规规矩矩的将门轻轻关上,好像她根本不是什么护士,而是院长一样。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护士姐姐小心翼翼的帮那个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病人掖了掖被角,然后又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关切的说道:“虽然过几天就能拆绷带了,但你千万要小心注意,不能马虎。”
那人点了点头。
“那里不舒服吗?”
那人摇了摇头。
“想喝水吗?”
护士姐姐继续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
李义瞧着她那模样简直和白天面对自己时判若两人,此时的她对病人极尽温柔,关怀的无微不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白衣天使的光辉。
护士姐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别打什么坏主意。”
李义很识趣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