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她娇羞状地睡姿,让仁宾眼里闪动着光芒。
接着醒来的她,眨着那双无邪地大眼睛,用手撩拨她那头乌溜溜的及肩长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激起仁宾心中的涟漪。
“怎么了?时候还早嘛!不多睡一会?”
她边说道,边将嘴唇靠向侧躺在一旁的仁宾。
看到她开始诱惑自己,让仁宾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瓜顿时清醒许多。
仁宾被这一大早就乱情迷地她,这个吻,吻的欲火高涨,她那雪白却有点粗糙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仁宾的下身套弄着。
两人不知何时已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在窗外的光线下泛着光泽,而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覆盖着浓密的毛发,绽放着黝黑的色泽。
而她胸部还裹床单,将她那浑圆的胸部包裹得更高耸诱人,仁宾伸出手将床单掀开,并开始向那高耸的双峰爱抚起来,最后将自己的嘴唇吸住那黑色乳晕。
仁宾这动作引得OE这女人抱住他的头部,她的紧紧拥抱,紧的让仁宾差点被那丰胸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接着将嘴唇移向她的唇部,右手则往她的下腹的三角洲地带探去。
仁宾将手探向那私处,逗弄一阵后发觉肉缝里已涌出爱液。仁宾将手指伸入那深深幽谷中,感受到那温润的柔软禁地的魅力。
“啊!啊!”OE已不自觉地大声娇喘着。这时房间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淫荡的气氛。
仁宾不假思索地,想要开始要去吻起OE那甜蜜禁地,而舌头刚划过阴毛处搜寻着肉核儿,这举动却引来她的拒绝。
“啊!不要这样,那里脏啊。”OE说道。
仁宾接口说道:“那你吸我的就不脏?”
OE坚持拒绝仁宾用舌头挑逗那私处。
然后她起身推着仁宾躺下,自己吞吐起那肉棍儿。
她不想让仁宾做这动作,是她心里觉得,让心爱的人如此做是很肮脏的事。
泰国这农业社会,民众教育程度不高。
像OE只有小三毕业,从小被灌输的教育,就是女孩子要去服侍男人。
不可能让男人去服侍自己,所以这观念根深蒂固的在她脑中,完全没有两性相愉悦的想法,前一天,仁宾让她高潮三四回,让她感觉已经是很美好。
OE那被老人训练出来的口技,让仁宾是深深着迷。
她那灵活的舌头,每一勾、舔都让仁宾身体一阵颤抖。
怕再度被她用嘴巴吸出来,仁宾想起身做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她了解他的心意,不让他起身。
蹲在仁宾早已勃起的肉棍儿上方,将那已经火热坚挺的阳物,整根吞没在自己阴道里。
仁宾可以清楚看到OE她那嫩肉,随着肉棍儿的进出翻动着。
这精彩的画面,是享受性爱过程中的另一种乐趣。
仁宾专注的看着那美景,然后注视着她。
OE两颊一红,应该是害羞加上欲火暗涌。
她更卖力的套弄着仁宾的肉棍儿,OE没有仁宾以往的性伴侣那般动作去控制肉棍儿摩擦阴道敏感点,她的观念只有让男伴去满足。
“如果命运真的让我往后与她纠缠在一起,一定要教育她”男女平权“的观念。”
仁宾心里暗道,但是往后仁宾还是无法去改变,OE已经深固的想法。
OE这套动,没多久就让仁宾那喷发的快感涌现。她控制自己的欲望,停下动作,让他的肉棍儿,在自己阴道深处尽情喷洒。
OE想起身的动作,让紧抱着她的双臂阻挡。
她第一次感受到,发泄后的肉棍儿在体内的悸动。
OE也感受到这美妙,趴伏在仁宾身上,让那肉棍儿浸泡在自己温暖、潮湿的阴道中。
仁宾那浸泡着的肉棍儿,没有完全软化的迹象。还会随着仁宾括约肌的牵动有所反应,每一回的悸动,都会让她娇吟一声。
这时仁宾要她与柜台总机联络,代订到普吉的机票与当地饭店住房,但是又不让她离开这状态,她在与总机的交谈中,仁宾戏谑的去抖动肉棍儿,引的OE受不了,粉拳搥下来。
OE赶紧将事情交代完毕,话筒还没挂妥,被仁宾引起的欲火又燃起。半勃起状态的肉棍儿,休息也够久了。
她摇动着美臀,刺激着仁宾那半勃起的肉棍儿。
“啊……啊……!”OE已经兴奋的淫叫起来,这声音透过未挂妥的话筒,让总机小姐听的是面红耳赤,欲罢不能的一直听下去。
仁宾的肉棍儿被她这一搞,又恢复成火热、坚硬状态,已抓到诀窍的OE,会调整姿势,让肉棍儿摩擦自己阴道内的敏感点。
这一来,她的淫叫声已经变成浪叫。
仁宾任由她去感觉这姿势的美妙,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这回要让OE满足个够。
刚才代订的事项已经完成,但是总机小姐听到入迷,也无法去呼叫正在办事中的两人回话。
这一回整整搞了一个钟头才结束,仁宾在OE高潮第二回合后,一起喷发出第二回的精液。
OE软趴在仁宾身上,无法动弹。
这时仁宾才发现电话话筒没挂妥,探手出去将话筒挂上,听到出神的总机小姐这时才连忙回拨。
“先生!您刚才预定的机票与房间已经办妥,麻烦您呆会下来付帐!”总机小姐用英文说道。
“OK!顺便我要办理退房,三十分钟后下去!”仁宾回道后,挂上话筒,抱起软趴趴的OE到浴室冲洗、浸泡。
仁宾在浴室里与OE泡了个够才起身,整理完简单的行李,到楼下柜台办理CHECK OUT的手续,顺便去刷那机票款。
OE在仁宾要求下,带他去吃了两碗牛丸河粉,才去机场等候,两点四十飞往普吉岛的泰航班机。
仁宾老哥两夫妇回山上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月娟的旧情人,那个以前要仁宾称呼他为老板的男人。
“月娟!帮帮忙嘛!你如果不借我这笔钱,我会被逼去跳海的!”那男的在客厅,快跪下来求她。
“嘛的!当年你一走了之,有顾虑到我吗?”月娟想起以往的事,心中就有气:“要不是仁宾,我早已经在阎罗王那儿!”
“以前的事对不起!现在只有你能够救我!”那男的继续哀求的说道。
虹媚与程程在一旁也无法帮上忙,只好将小孩全带到楼下爷爷那里,让月娟去处理事情。
心软的月娟,被那以前深爱过的负心汉打动:“当年你买的那栋房子,我已经卖掉,大概一千四百多万,算是我还给你的,以后别再来打扰我,我现在生活过得很好。”
月娟到房里保险箱拿出支票本,将金额签妥、盖上私章后,递了给他。
“不能再多借我一点吗?”
那男的哀求道,“依照你目前状况,借我一亿也没问题!难道你不念我们已往的交情,再借我一点吧!我算利息给你好吗?”
“利息!你已经被地下钱庄逼的走投无路,拿什么来还我?”
月娟已仁至义尽,也咆哮道,“当年老娘我不计较名分,只要你多陪我而已,结果你是怎么对我的?将户头里的钱全领光,偷偷带着你全家躲到加拿大去,这钱全是我这些年辛苦赚来的,你的我已还给你了,我的身体也让你玩了三年,够了!你走吧!”
逐客令已经下达,那男的只好摸摸鼻子,将现金支票带走。月娟早已经忘记这段伤心往事,关上门后,开始嚎啕大哭。
楼下两位美人儿,以为月娟又被欺侮的再哭。
赶紧冲上楼来,安慰着她。
程程搞不清楚是什么回事,虹媚边安慰月娟边说着以往的事给程程听。
这个衰尾道人的光临,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事情。
好不容易,月娟停止了哭泣。告诉着程程过去,以前在舞厅悲惨的生活。让程程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爱钱。
程程总算了解这位大姊的历史,心中庆幸着自己的好命,但是高雄家中那需索无度的嘴脸,程程连回来台湾这事都没通知他们。
这时美兰也到访,看到好朋友月娟哭红的眼睛问道:“怎么了!他们俩欺侮你吗?”
虹媚将刚才的事告诉美兰。“嘛的!那个王八蛋,你还给他钱干嘛?”
虹媚唯恐美兰继续说,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啦!别捂啦!”美兰挣脱虹媚在她嘴上的手说道:“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一样王八蛋的前夫死了!”
“啊!”虹媚惊呼一声后,也没说什么话,就坐在沙发上沉思。
美兰继续的说道:“我也是刚听一个跟你前夫同工厂的朋友说。你那前夫带着钱搭火车去洽公,是在卧铺车上被人用榔头敲破脑袋,他那大陆情妇也一起命丧黄泉。这里有报纸,你看那大陆版有简短的报导!”
美兰递出报纸给虹媚。
一群流民在火车上流窜偷窃,偷不着就用抢还用榔头将被害人敲死后再抢。
报纸上是说,该列火车从广州开往长沙,列车长在长沙后,才发现有旅客死在车上。
报导上还说明着,大陆公安已经捕获十七名,由流民组成的强盗集团。
目前海基与海协两会正在协商后续处理,人也已经死了,也只有去处理尸体的事情。
这事让虹媚眼眶里滴下泪水,虽然两人已离婚,但是初恋的前夫死亡,也牵动了心中可怜他的情绪。
依照报纸报导,事情已发生五天了。
虹媚要美兰跟她一起去趟彰化前夫家,骨灰昨天已经运回,前夫家灵堂已经摆设妥当。
她的前婆家,看到她的到临破口大骂。
最后,她那如泼妇般的前任婆婆,被其他家属扶进屋内。
那位曾去仁宾学校堵他的小叔,点了根香给她。
上完香后,那小叔拉着她到榕树下说话:“大嫂!你以前对我跟家里都不错,是哥自己放弃你的,你会回来给他捻香我非常感激,请别理会我妈刚才的言语。真的非常谢谢你!”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虹媚问道。
“老哥去大陆后,根本没汇钱回家过,你离婚给的那笔钱,妈一部分办小妹的嫁妆。剩余的也给哥拿去大陆养那情妇,这回是他们公司出钱运回骨灰及丧葬事宜,我上回发生车祸后,脚不方便走路也被雇主开除,家里没多余的钱了!”
虹媚那前小叔说道。
“我听到消息急忙赶来,身上没带支票本。你明天早上九点,你到台中XX银行等我,我领一笔钱给你!”虹媚说道。
“大嫂!我们家真的欠你太多!谢谢!”虹媚那前小叔感谢的说道。
虹媚在美兰的车里,没有说出话了。
长舌的美兰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不敢说风凉话。
虹媚那前小叔准时在隔天抵达银行,她领了五十万现金给他带回去。
他当然一直感谢虹媚,只有那泼妇婆婆在家里,一直诅咒着虹媚,说他儿子会死是虹媚害的。
台湾民众这种只会埋怨别人的心态,随着经济成长越来越严重,可能政治与教育的失败才导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