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胡思乱想的槐花儿低头继续操持手里的活计。
忙完了才拿上背篓出门摘菜。
傍晚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一对父子还没回来。
槐花儿擦了擦鬓额间的汗渍,进屋放下背篓,从背篓里取了些菜蔬拿盆打了水洗洗干净,拿着进了厨房开始淘米做饭做菜。
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响,没多大会饭菜快熟了。
不远处槐根带着槐实深一脚浅一脚的背着一篓子山货往家里赶. 饭菜端上饭桌,父子俩刚好回到家里,放下家伙什,换了衣服洗了洗手,槐根上了桌子端起碗筷道:“花儿,明天后天你带着你弟弟上镇子里把山货卖了,换点钱置办些东西。没几天就是你们姐弟俩的生日了。要置办些啥,你姑都跟你说过. 爹留在家里看家,等你们回来。”
槐花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碗筷,嗯了一声。
她知道,娘姑的到来并不是偶然的,很大的可能是爹让人捎话给娘姑,让她在自己个十八岁之前回娘家一趟,教自己些事儿。
毕竟弟弟还是个懵懂的半大小子,嘛事不懂。
爹又是个闷嘴葫芦,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跟槐实说教。
只能让娘姑来教自己了。
时间过得很快,吃过饭,没啥娱乐的村子里各家各户早已关门闭户,早早的就安歇下了,只剩下些鸡鸭犬偶尔吱吱呀呀或者狂吠一通。
槐花儿回了屋,换下衣服之后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自己依然快十八岁了,如果不是昨儿个娘姑回娘家教了自己些事儿,自己可能压根就不会想到,女人家的身子就这么回事。
男人么?
快见到了。
像是弟弟那样,撑着裤裆?
槐花儿脑子里一阵晕眩,那家伙事入进自己身子里是啥滋味?娘姑没有说,只说过女人家第一次给身子会很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给身子的疼。
脑子里乱想的槐花儿有些忐忑的把手伸到自己胯下,略微稀疏的绒毛下是一溜裂开的肉瓣开楼直到屁眼边上。
触手是一溜柔软,娘姑说过,疼过一次之后剩下的给身子就是打心底儿的舒服。
揉着胯下的肉瓣,槐花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感到肉瓣上粘粘的。
太阳初上,一大早槐根叫起了还在昏睡的槐实,除了房门走到闺女门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了门上:“花儿,起来了没,该去镇上了。”
早已起身的槐花儿看着床上粘粘的湿痕,脸上不自然的红了红,匆匆穿好衣服换了床单,团吧团吧放柜子里. 爹的敲门声响起来,槐花儿才匆忙抄过镜子梳子把自己打理了下,开门出屋。
槐根默默的把清早起来做的几大张烤饼包了搁在装着山货的背篓里. 提着让槐实背上,转头道:“花儿,你们早去早回。别在外瞎耽误功夫。”
槐花儿点了点头,跟着槐实出了门往镇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