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槐花儿知道自己这是想自家弟的那物件了,不能不承认,自家弟弟让自己在天上飘的滋味真的让人迷醉,可翻身的那一阵子胯间的隐隐疼痛让槐花儿醒了过来,爹这是照顾她呐。
娘姑的私房话里说过,女人第一次给身子要歇个一两天,连续两天跟自家兄弟弄或是自家男人弄,女人那地方会坏掉的。
想明白了的槐花儿带着微微的甜笑入眠。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槐实不知道何时回了家跟自己躺床上了,槐花儿翻身看着自家弟沉睡的面容,心底是一片柔软。
好像翻身的时候下边不疼了?
槐花儿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感觉. 静静的看着自家小弟的睡颜,槐花儿心底是软的。
他不仅仅是自家孪生小弟,还是第一个得了她身子的男人。
娘姑说过,她自己的事儿,还没他们姐弟的时候,满心里念念的是她兄弟,他们的爹。
嫁出去之后,心里的人有俩个,一个是爹,另一个是她现在的男人。
这兴许就是槐树村姑奶奶们心底不能说出去额秘密吧?
笑了一笑,有些调皮的扯过自己的长发,捉着发梢轻轻往槐实的脸上抹,看着熟睡中的大男孩挑挑眉头歪歪嘴,别样的睡颜让槐花儿心底想发笑。
小时候弟弟可没少捉着自己的头发玩过. 年岁渐长,几乎很少被弟弟玩过自己头发了,好奇心大起的槐花儿想试试看,看看自家弟弟能撑多久不醒来。
索性继续捉着自家发梢,继续在弟弟槐实的脸上玩这种小游戏。
床上熟睡的槐实继续挑挑眉头歪歪嘴做着逗槐花儿发笑的怪异睡颜,槐花儿更是乐此不疲的继续玩耍。
直到某一时候槐实突然一睁眼,把槐花儿吓了个愣神的瞬间,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揽过槐花儿的身子压在身下,急促滚烫的呼吸就在眼前,受惊小鹿一般的槐花儿缩手护着自己身前,闭着眼不敢看自家弟弟眼中满是欲火的眼神。
“姐,你惹火我了!”
身上没有几件内衣的槐花儿只觉得身上渐渐发凉,一不留神,自己个全身给弟弟槐实扒了个精光。
弟弟那具滚烫的身躯满满的覆在自己的身上,略微急促的几下狂吻,槐花儿只觉得自己个被掰开的双腿沟壑间顶入了一个滚烫的物件,借着昨晚自己身体里还没干透的些许润滑,突入了进去。
好烫!
胀、还有丝丝轻微的疼。
槐花儿脑子里残留的记忆。
槐实的的确确的被惊醒了,昨儿个被父亲打发去了柳树村见到了自家姑家里的柳叶儿,也就是柳条儿的孪生姐姐,十六岁半的丫头长得跟自家姐一个模子出来似的,脸盘子干净漂亮,身形跟自家姐十六岁那模样,性子文静娴雅,很得柳家人上心,跟捧着个珍珠一样。
最最重要的是,柳叶儿管着柳条儿的样儿跟自家姐管自己没啥两样。
槐实心里憋了火,初尝肉味儿的槐实到底还记着面前的女娃是柳家的闺女,不是自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