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儿抽动着那话儿差点泄了出来。
把着她腰胯,简单的前后推移,让自家媳妇的香臀在撞击下晃着臀浪,柳条儿很是兴奋,接连不断的抽了一阵才把槐花儿压伏在床上,骑着她香臀,把着她柳腰,柳条儿竟覆在槐花儿背后,吻着她后颈,哆嗦着泄出新婚第二次亲热的精液。
再说槐花儿,被柳条儿这么泄身后只感到小肚子里滚烫的感觉一次高过一次,还没等滚烫的感觉过去,后背上趴伏了自家男人的身躯. 槐花儿杏眼圆睁,肚子里集聚的酥痒在小腹内炸了,猝不及防的席卷槐花儿全身,让她翻着白眼差点晕去。
云收雨散,天已经大亮,稍微歇息了一阵的柳条儿又拿过沾了血的巾帕,掰开槐花儿双腿在她胯下把小夫妻欢爱后的痕迹抹了一下,放到床头的小盒子里,再取过干净的巾帕给槐花儿擦过,餮足的柳条儿才搂着缓缓回神的槐花儿继续躺在床上。
到底槐花儿出嫁前听村里的姑奶奶们说过新婚第二天需要早起来拜见夫家公婆。
彻底清醒的槐花儿抚着自家男人的胸膛道:“条儿,我们该起了,新嫁娘是要给公婆敬茶的。我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对你爸妈不敬不孝。”
柳条儿无奈的看着槐花儿,只得起身。
小夫妻两个穿好衣裳,收拾了下床铺,洗漱完了一起出门,槐花儿道厨房里烧了茶出来,端着跟在柳条儿身后进了堂屋。
堂屋里,柳条儿他父亲柳根儿母亲槐枝儿都在屋里坐着。
看到小夫妻两个端了茶进来,柳根儿很是高兴自家儿子娶的儿媳很是乖顺,槐枝儿则看着自家女儿又是自家儿媳的槐花儿很是心满意足。
槐花儿在两老面前跪下来,端端正正的端了茶敬给柳根儿和槐枝儿。
乐得俩人十分高兴,一人塞了一个荷包给槐花儿。
槐花儿知道这是夫家公婆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微笑着收下了。
起身之后,柳根儿则叫住了柳条儿问他昨晚上是否见到新娘子落红. 柳条儿倒是知道爹当年因为没有见到娘的落红而耿耿于怀,满心的想让儿子得了槐树村女子的初夜落红,从没说谎的柳条儿脸皮有些发红,没说话,倒是点了点头,让柳根儿乐得开怀笑了;再说槐枝儿,拉着槐花儿自去了另一间房里追问昨晚的事儿,槐花儿倒是低声仔仔细细的跟槐枝儿说了,槐花儿道:“难为你了,闺女,条儿不仅仅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弟弟,更是你男人。”
槐花儿倒是抱着槐枝儿道:“娘,这下我可以不用叫您娘姑了,真真儿的叫您一声娘。”
说着,槐花儿眼角垂下泪珠儿来。
槐枝儿抱着自家闺女兼儿媳,也是一阵感慨。自家闺女过得真不容易,又要为自己娘家留后,又要为柳家血脉留后……真真儿的难为死她了。
母女俩靠了好一阵,槐花儿红着脸跟柳枝儿说晚上洞房的时候条儿第一次捅进了她身子最里边。
槐枝儿觉得奇怪,道:“什么里边?”
槐花儿捉着槐枝儿的手放在自己肚脐上半寸的位置道:“大概是在这个位置,他那话儿比弟弟还长,第一次之后,今儿清早的实惠又进去了一次。那时候我浑身都软的没力气。只感觉到里头边酸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