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
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
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
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
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
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
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
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
“卡桑德拉,醒醒。”
他对她急切地耳语。
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后,她该是多么疲倦。
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啦,孩子们怎么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
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后,他怎么还会是这么精神,潇洒齐整。
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么?”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么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
“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
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
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于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
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
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么。
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根细带拴在一起。
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性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性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性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
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
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阴道口上。
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
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
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后从边上张开她的阴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于冰凉的金属球在她阴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肉。
“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肉。”
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
“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宫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么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
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性球重重地坠在她的阴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
“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
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后,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后摇动身体。”
她嘴干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么办?”
“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
他交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性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阴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肉体会是多么激动。
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
她泣红的脸、膨胀的乳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肉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
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
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奶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
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后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
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
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
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
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
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
“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么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
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滑动,撑开她的子宫,牵动着她阴蒂周围的神经。
她绷紧她的体内肌肉,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
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么效果。
他已经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