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后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
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
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后,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后,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
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后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么。他瞪着,似乎她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
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
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
男爵朝他点点头,“去操她吧,爱怎么怎么,尽量从后边上,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
平常,除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
这个早晨特别。
他不修边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么早。
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
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
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着什么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准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么好准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么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她问她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么?”
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么呢?我可以肯定凯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干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仆。”
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话音走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
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哭腔。
“我喜欢!”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
她小声叽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如果她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
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来,尝一点,海伦娜”卡桑德拉哄劝道,但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死活不会吃的,她还知道男爵也认识到这一点。
从她们一走进这间餐厅,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
这全然跟他女儿无关。
但卡桑德拉还猜不出,下一步将拿她如何?
她努力劝海伦娜,花了半小时功夫,那孩子却变得更加执拗,但是到这功夫,粥也冷得没法吃了。
最后卡桑德拉只得放弃,劝说,“就让它搁在那儿吧?”
她只得说了句。
“但我要去奥地利,我要去看玛格丽特姑妈,看我的表兄妹们,我就要去。”
海伦娜尖声哭喊着。
男爵的脸色苍白:“安静点,嗨,你的举止可不讨人喜欢,卡桑德拉已经明显把你宠坏了。至于去奥地利,我们还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给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现在回你们房间去,整理好你们的玩具,晚上睡觉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头疼。”
两个孩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惴惴不安地离开她们的父亲。
海伦娜在卡桑德拉身边停住脚步,“你愿意吃掉全部的东西,是吗?”
她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脸上,“是的,当然”她这样敷衍那小姑娘。
虽然,她知道,如果给她吃一盒洋葱炒牛肚,海伦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奥地利了。
但或多或少,她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男爵心里的打算。
孩子们一走掉,他就盯着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经筑起了一道如此坚固的保护壳。我很想知道,还能否抵达你的中心堡垒。同时,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风,这是一种醉人的饮料,昨晚我都没能睡着觉。”
他这样说,很明显,对他,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对不起”她机械地脱口而出。
他偏着头探索地审视她,“是的,你该说‘对不起’,因为那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昨晚上,等一会……”他顿了顿,“也无关紧要,你喜欢昨晚上,不是吗?”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凯蒂亚插进振荡器的那功夫。她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面颊泛起红潮,“是的”她低声说。
他大笑了起来,先前他所明显表示出来的压抑不见了。“是的,肯定会的,今天我们吃正式午餐,一点钟在餐厅,孩子们在育儿室。”
虽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们在整理她们的玩具,争论要把那一种带上飞机。
卡桑德拉自己却不时地看表。她知道这顿午餐会很特别,她身边就有人指望着她。
害怕和激动老是让她处于一种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的状态。
整一点,她走进餐厅。
凯蒂亚已经在那里了,手上捧着一杯雪尼酒喝着,远远就朝卡桑德拉笑笑。
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闲的样子。
“是不是很好玩啦?”她感叹了一句,倒了一杯递给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经饿了。”
卡桑德拉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送过杯子让她再倒。无论面前放上什么,她想酒精会为她壮胆。
“一杯就够了。”男爵快步从屋后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们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为了彼得。”
卡桑德拉从男爵微笑的脸上又看到凯蒂亚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彼得?”
“当然,由他给你上这一课,我亲爱的,口交的感受会如何?”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她觉得有点头晕,保罗曾有过一两次竭力让她经受,但总令她猛烈地呕吐一阵而告终。
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天啦,我倒是希望海伦娜最终将不会失望。啊,彼得,进来吧,关上你身后的门。”
卡桑德拉看着彼得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他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头发,对于十九岁这个年龄,算是相当强健了。
想到要让她与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后退,他却朝她走了过来。
男爵指着一张扶手椅,“坐在那里,彼得。”
那小伙子听话地坐了上去。
男爵又转向卡桑德拉,“脱掉你的衣服,亲爱的,还有奶罩,我想应该脱掉,看见你的奶子松了绑,是更为激动的事。”
“我不想这么做。”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说。
“你当然不想,如果你做过全套练习,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在代替海伦娜受罚呀!既然你不能让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肠,这就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凯蒂亚大笑起来,满脸笑意看着她的情夫。
“跪到他两腿间去。”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伦娜,只得照做。她跪在地毯上,两腿直抖,弯下身体。
彼得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这个阶段他还不敢太激动。
他仍旧穿着工装,但卡桑德拉看他裤裆已明显顶出,说明他的阴茎已经勃起。
“放开它”男爵不耐烦地说。
她用颤抖的手笨拙地摸索着拉炼,工装裤里什么也没穿,拉炼一开,勃起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几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点。”凯蒂亚说,对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怜的彼得不想让你把他的男根拉下来,那会破坏他的快感。”
男爵看着彼得,“小心点”他警告那个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我知道,你已经从凯蒂亚那里学得足够多了。”
“我认为他发现卡桑德拉比他更激动”凯蒂亚接口说。她已经注意到彼得上唇渗出来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点跪势。
她的眼睛直盯着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涨的肉柱子,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豁开一个小口,里面已经清晰可见的粘液珠。
她不知道怎么开始或者该做什么。
这时,男爵从她身后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轻柔地划着圈,同时把她的长发拨向前,让他的发梢撩弄他矗上的阴茎,使他激动得透不过气来。
“好好学学,卡桑德拉”他喃喃地说,“一旦你发现用这种方法也能撩人、引起快感,我就开心了。我几乎难以等到感觉你的温暖的、湿乎乎的阴道为我张开,等不及看见你吸我的精液,为我好好学学。”
她浑身颤抖。
他的手沿着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时停下来,然而又接着摸摸索索,一节节摸遍脊椎骨。
这时候,她的奶头硬得顶了出来。
“向前倾”他平静地说,“用舌头去舔他的粘液。把舌头伸进豁口里去。”
凯蒂亚站到椅子后边,这样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翘起的阴茎和这个纤细的黑发女人第一次不熟练的尝试着去用嘴与一个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须服从。
她慢慢地伸出舌头,舔向粘液珠。
那粘液有点咸味。
她正想缩回舌头,却感觉到男爵的手按在她头上,才想起还得伸进龟头豁口里去。
彼得柔声地叹了口气,他的龟头肿胀得更厉害了。
“转着舔外包皮。”男爵安详地说,“像舔冰棒一样去舔,用手托着卵蛋,这样他就可以感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