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全部过程。
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射击。
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于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
他关掉电视机,凝视远处。
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于惹他生气,对卡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沈迷。
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个人玩弄。
她会害怕男人,怕他们弄疼她,在那精致秘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理石淫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按摩,涂防晒霜。
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
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操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喂不饱的性欲虽然总是叫他激动。
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
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
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
如果是她赢了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
另一方面,规则是他定的。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这张牌。
打桥牌时他总是设骗局,只要不经常性发生也没什么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合住的房间去。
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发,像是阿拉伯人的头巾,突然显示它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
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精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
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么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射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欢赢。
“我们没去射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眯了起来。
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射击,那么他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的朋友,她仍然妒,“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
她尖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插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当她回过身来,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松悠然的感觉,他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摸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于捏弄凯蒂亚的奶头,她蠕动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摸到下腹和腰侧,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阴茎,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粗大,放出来的镜头是插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流,而插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么”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阴茎,我认为她那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么你喜欢女人罗?”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么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余”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于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于笨到送对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阴茎适宜作为礼物”男爵干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
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得让露兹把我的头发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于高个女人看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踪摄影调到对准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
他又给了个信号,对准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制。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后,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准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奶头,奶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松些,弗朗索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
就在这一刻,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阴茎,克拉拉的奶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准备玩弄她了。
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
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会是多么喜欢。
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么有看头。
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欢,男爵敢说,她的奶子随后没再被逗弄过。
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么残酷。
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显没有奶罩什么的。
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