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轻松一下的需求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
“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救我呀!”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
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阴茎现在正在悸动。
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
但他们让他又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
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不顾她的性征区域,就由她的阴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于有人仍在顶住阴蒂盖。
最后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
他垂下手,往那块肉蕾上迅速地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阴蒂盖仍被顶住,使得她过于敏感,几乎精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
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性高潮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射精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后,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低下头去看他的阴茎,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
这些人觉得他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
由于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涨破了。
她的性高潮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需求。
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让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龟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的鸡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
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
他的阴茎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
“我可以用点润滑油吗?”
她毕恭毕敬地问。
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阴茎开始完全竖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
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于迫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
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阴茎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龟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
她的整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正在干些什么,她全然沈耽于声色肉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么行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
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下来。
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
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阴囊,然后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肉条的根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胀得厉害,他的阴茎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
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知道。
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后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龟头。
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
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么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
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
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份。”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
他点了点头。
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
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乳房。
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奶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禁不住满眼泪。
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
安东的阴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
但后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
她命令他像狗一样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于她的身上。
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
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
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安东的死蛇一样的阴茎又恢复了生机。
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
“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
她的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精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阴茎猛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
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精腺,另一只空着手抚摸他颤抖的身体。
她的手指搁在龟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精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于达到了性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
一开始她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于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还是干的。
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
这接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
他后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
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几乎忘情于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等着的手势。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
她把还在抽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于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么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欲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么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
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这之后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
她光屁股蹲于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肉,好让她的膀胱排空。
开始肌肉拒绝服从,但是对于“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许多。
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内部肌肉,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液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迫减轻的快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
凯蒂亚现在没什么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
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于声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
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她。
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
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乳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们的阴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
每个人退后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后,我不怀疑你会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色的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