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就……就是女人的叫声啊,那个纨绔子弟住的院子吵了一晚上,你没有听到吗?”
“……没,没有,可能睡得太死了。”
“是吗?很大声啊,那女人也真是的,叫得那么大声,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刚好走出洗浴室的朱竹清俏脸一冷,她已经百分百确定,戴沐白口中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她,被说成不知廉耻的女人令她很气愤,可这种气愤只能压抑着,隐藏着,不能够表现出分毫。
好在朱竹清一直以来都以冷漠示人,面对戴沐白也是如此,倒也不用装出别的表情,冷着脸坐下来,自顾自的吃着早餐,表现出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