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
一边慢慢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的年数,让你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之时,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
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腿?
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处?
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顾不上了?
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
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
近来我们每一次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
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
水流冲走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