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叫刘无色,算是我的太师傅。”舒宁眨眨眼。
“是他创的这门流氓功夫?”我闷声问道。
这个事件的荒诞之处不在于舒宁讲述的内容,而在于舒宁说话的方式,好像她已经完全地对此确信不疑,让我简直无从否定。
“这是一门原古时就有的功夫。那时还是人魔共处的时代。”
在舒宁讲述中,那个叫刘无色的疯老道确是一位得道的高人,是第129人道玄功的大师,徐浪的师傅,舒宁的“太师傅”。
而舒宁现在所修行的这门所谓的“贞女战经”,是人道玄功中一门供女性修行、以对付像张言这样邪魔歪道的高深道术。
据舒宁的说法,这门功夫是在人魔共存的远古年代,人类先祖们为了提高人类转化邪魔的一种修行。
这门功夫将行房分为十个阶段:媾合,情动,欲发,焚身,欲仙,抵死,开蕊,泄体,臣服,悦心。
所谓“贞女”,不是指她肉体的贞洁而言,而是指她在行房事时,内心的情欲和理智上的耻意要同时增长。
因为越羞耻,身体反应才能越敏感,而肉体越敏感,又导致羞耻之心愈盛。
通过这种反复不断的良性循环,最后才能达到一个极乐的境地,泄出大量的混合着贞女精气的阴精,以消蚀魔性。
同时,保持很高的羞耻之心,还可以护住元神不被魔胎中的魔性所诱,不能因欢生爱,因爱而弥消战意。
这种耻意在第八阶“泄体”时达到巅峰,此时必须尽快回到第一阶,进行下一轮的交欢。
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强的女性,才可适度地在第九阶“臣服”中尽情的享受片刻,绝不可达到第十阶“悦心”。
第九阶和第十阶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
“臣服”是指在女性大量泄精之后,身与心同时地屈服于男性,无可无不可地任其蹂躏。
而第十阶“悦心”则是指,因为性爱的极致欢好,自发、自主地产生发自内心的爱意。
在这一阶的时间超过半刻钟,就会对他死心踏地,彻底地降服,而转投到魔性的阵营。
舒宁口中所谓的修行,便是在徐浪的指导下,与一名男性不断修行,确保不致于一味贪欢,这样才能安然无虞地和张言进行人魔大战。
当然,此时的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些只能骗村夫乡妇的可笑而低劣的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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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相信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在跟我开一个大玩笑?”
“我一开始压根就不会相信,还以为这是骗小孩的玩意。让你相信这样的东西,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事实胜过雄辩。我师傅可以给你演示一些这样的法术。”
她伸出纤纤五指,装神弄鬼、有模有样地算了一算,脸色微异,指指卧室的大门:“咦,徐浪已经来了!现在就在里屋!”
我极度震惊之下,差点站了起来。
“和徐浪说好四点钟来,没想到他不知何时竟提前溜进咱家了,”舒宁的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向着卧室的门自顾自地说着:“喂,那个臭流氓,你是什么时候隐身进来的?”
然后她朝我叹道:“我刚练了一个月,修行就那么高,识不破他的隐身,但是已经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离了。怪道换衣服时我觉得异常,直觉中好像被人在偷窥,果然是这样!”
此时,我只有一个感受:毛骨悚然。舒宁是不是疯了?
“宁宁?你是不是着了魔啊!里屋是我关的门,这会儿我们一直坐在大厅,怎么会有人进去呢!”我拉着舒宁的手摇着,希望她清醒过来。
看着宁宁一脸淡淡的笑容,我愈加着急:“宁宁,连小学生也不会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怎么还当真了?那个徐浪还有前科,肯定是个骗子,真要是到咱家,我只能打110报警。”
“警察是抓不到这种人的,”舒宁摇摇头,突然一拍掌:“我让他穿墙而出来,你会不会相信?就怕吓着你……”
我一身冷汗发了出来。舒宁,真的疯了!
“吓着倒不会。如果他真能穿墙而过,我还有什么说的。”
“喂,徐浪,你听到了吗?来给我老公表演一下吧。”舒宁冲着里屋轻声唤道。
说话间,卧室的门上突然慢慢地现出一个影子,那个影子越来越重,直到聚成人形,然后,一个人,像贞子那样,从门中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