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甜。”婉玲阿姨扫了一眼我那还摆露在外的小兄弟,出了房子。
我则是仰躺在床上,脑海道:“没想到让婉玲阿姨上了一节性教育课,说好的打飞机呢?”越想越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真是亏大发了,飞机没打成,到现在还是疼。
重新坐了起来,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把鸡鸡上的精油洗了个干净,躺回到床上,现在包皮重新覆盖住龟头,倒是又没那么疼了。
发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房门被敲了下,这个屋子里就我和婉玲阿姨两个人,不用想也是知道是谁,道:“婉玲阿姨进来吧。”
门被推开,我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婉玲阿姨依旧是包臀裙高跟鞋,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还疼吗?”婉玲阿姨站在门口关心的问道。
本来说不大疼了,但一想到答应自己的飞机还没打,就委屈起来道:“还是疼……都睡不着。”
婉玲阿姨从门口进来,把门关上,从袋子里拿出东西,是衬衣、内裤和裤子,原来是给我买衣服去了,此刻我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鸡鸡也是坦荡荡露着,倒是一点也没羞臊。
婉玲阿姨一只手撑在床上,半个身子探过来悬着,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肉棒,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往下褪了下包皮。
“疼~”我立马说了声,关键是疼归疼,肉棒竟然还起反应了。
婉玲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而我此刻则是大饱眼福中,由于婉玲阿姨现在的姿势,胸前那一对大白乳正在蒙蔽我的视线,那乳沟是又长又深,只不过这乳罩和衣服布料太好了,都这样还是把这对丰盈巨乳给保护的好好的,愣是只能看面,没法看全。
此时,婉玲阿姨重新站好,一言不发从带进来的袋子里找,然后扔出来一个东西给我,我一看是个眼罩,心想这几个意思啊?
婉玲阿姨瞧我这疑惑眼神,幽幽道:“我是没想到唯一的小家伙看着大,实则嫩的经不起摧残,是我拔苗助长了。”我被说的语塞,婉玲阿姨这是在损我呐,我一时想反驳,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婉玲阿姨又道:“眼罩带上,等会儿让你舒服点不疼,好睡觉,都红肿了。”语气忽然一重:“如果敢偷看,那今晚就给我疼着,明天送回到你妈那里。”
我见婉玲阿姨说的如此慎重,虽然不知道她要具体干啥,但多半是跟自己牛子有关,只不过带眼罩干什么,不过还是应答了声:“我知道了,婉玲阿姨,您能不能……轻点啊?真的特疼。”
婉玲阿姨风情万种的用眼角电了我一下,笑容微微勾起,语气暧昧道:“等会儿肯定不疼~”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肚子里卖的是什么关子,还是把眼罩戴好,顿时间我进入到一片黑暗中,不是让我害怕或者入睡的黑暗,而是让我浮想联翩期待等会儿会发生啥的黑暗。
耳朵变的格外的灵敏,能听到婉玲阿姨又在翻袋子,然后撕开了什么东西,随后整张床一重,能感受到婉玲阿姨离我很近,鼻息喷在我身上,我心想这是在检查我眼罩严不严实呐。
随后床一轻,听到婉玲阿姨说:“别躺那么少,下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