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上了我?”
柳持懒散地“嗯”了一声,那抵着闻玉书胸膛的枪口一点一点,缓慢地划过他白皙的肌肤,在小腹上停顿,随后轻轻点了点。
“这里本来只有我进去过,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个老东西进去了!”
“闻哥哥,我好生气啊……”
他像往日一样唤着保镖闻哥哥,声音散漫,撒娇一般。
柳持将那黑洞洞的枪口移到了他湿软的菊穴,那地儿已经被洗干净了,红肿肿地缩起来,颜色淫靡,和周围嫩白的腿根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突然一个用力,冰冷的枪口挤了进去。
闻玉书瞬间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的闷哼一声,嗓子发紧:“少……少爷。”
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如今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硬邦邦的枪管有棱有角,刺激着刚刚被男人父亲磨到红肿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他会被子弹打穿身体。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
柳持抽动着那插进菊穴里的手枪,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闻玉书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体僵硬,踩在床单上的双脚动都不敢动一下,脚趾隐忍地蜷缩着,柳持能察觉到自己抽动手枪时受到了阻力,可见骚穴咬的多紧。
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亲操到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枪口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闻玉书身体猛的一颤,阵阵快感冲击着高度紧绷的神经,嫩肉哆哆嗦嗦夹紧了带给他恐惧和欢愉的枪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爷,别……”
柳持冷酷无情地动着手腕,黑色手枪插进那嫩白腿根中间被人操肿了的穴,撑开了艳红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枪这么粗暴的对待,嫩肉颤抖着,淌出透明液体,被黑色手枪有棱有角的枪管插的“噗嗤”飞溅,弄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一想到替闻玉书清理的时候,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亲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枪“噗嗤噗嗤”快速鞭挞着闻玉书的淫肠,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吗?嗯?!肚子都让他射大了,想给我生个弟弟么?”
闻玉书呼吸急促的闷哼,他紧绷着身体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着,两条分开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动不敢动,脚趾紧绷了又蜷缩,听着越来越响的操穴声,高度紧张的神经拉响了危险的警报,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却忍不住,哆哆嗦嗦夹着手枪,又紧张又痛苦地享受着手枪插穴的强烈快感,喉结不断滚动。
保镖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现出淫靡的艳色,含着黑色手枪,随着挤压往外喷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喷得湿的不成样子,黑色手枪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柳持垂着眸,桃花眼紧紧观察着闻玉书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呼吸急促地在欢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溃了,一边重重抽动着湿哒哒的手枪碾压着闻玉书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颤,菊穴越缩越紧,不紧不慢地低声道: